说完,刘爱椛优雅起身,从她面前拿过手机。
叶绣一看到手机,立刻想到照片,一把抢过,然后一番猛操作,将照片删除。
对于她的举动,刘爱椛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自由阻拦。
叶绣做完这一切,松了一口气,再次看向刘爱椛的时候,眼中充满了不屑。
然而,她没有看到刘爱椛生气,反而是讥讽的嘲笑。
“你是不是还有备份?”叶绣一想,便猜到这种可能。
刘爱椛非常满意她的反应,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大嫂,你还真是聪明。”
“刘爱椛,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叶绣气的脸都是绿的,上前想要打人。
刘爱椛早有防备,在她扑过来之前,已经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冷声嘲讽,“说起恶毒,和你没法比,连自己的亲孙子都想杀。”
“放屁,我不是想要杀他。”叶绣想要辩解,可惜刘爱椛根本不听她的。
“跟我说没用,看照片。”刘爱椛指指手机,一脸坏笑。
叶绣心里有火,但又不能发,只能恶狠狠的瞪了刘爱椛。
刘爱椛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有些事情点到即可,见好就收。所以她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对着叶绣道:“大嫂,你慢慢想,我不着急。等想好了告诉我就行。”
不去看叶绣一眼,拿着手机离开。
叶绣气的浑身发抖,暗骂自己倒霉,怎么就被那个女人看到。这时候,她也知道为什么江辰宣不再车上。
她紧握着拳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考着如何应对刘爱椛还有江辰宣那小子。
话说陆寒声一路快速,赶到医院。
医生们立刻对江辰宣进行救治,很快输上退烧药。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江映月原本去公司看看,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不安,于是也就先离开公司,刚出来,就接到陆寒声的电话。
“好,我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她拦下出租车,朝着仁爱医院赶去。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催而又清脆的响声。
陆寒声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江映月一脸焦急的往这边跑。
他连忙起身,迎上前去。
“宣宣呢?他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烧?”江映月跟在陆寒声身边,焦急询问,想要知道真相。
陆寒声感到非常抱歉,“都是我不好,没有看好他。”
江映月侧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多问,而是来到病床变,看着烧的小脸通红的江辰宣。
“宣宣,是妈妈。”她轻轻抚摸着他滚烫的小脸,心疼的轻声唤道。
江辰宣缓缓睁开眼睛,疲倦的看了一眼江映月,声音低弱的喊了声“妈妈”,便又闭上眼睛。
江映月心疼的眼圈都红了,起身对上陆寒声,询问起来,“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退了烧就好了。”陆寒声将医生的话转达给江映月。
得知儿子没事,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才有心情打探原因。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烧?而且我看宣宣的眼睛也是肿的,他因为什么哭?”
面对她探究的眼神,陆寒声眼中满满的自责和愧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光顾着工作,忘记陪宣宣了,所以他一个人玩着,在窗帘后面睡着了。”
“这样呀,小孩子嘛,没关系的。等他好了以后,告诉他就好。”江映月并不在意,小孩子玩耍,玩累了就睡觉,这种情况很正常,只是他为什么会哭?
这一点让江映月充满疑问,当下问道:“那他为什么哭?你看他眼圈都肿了。”
她不说,陆寒声还没发现,所以现在听到她这么一说,连忙探头去看,果然就看到儿子红红的眼圈,明显是哭过的,而且还哭了很久。
他皱起眉头,不解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等会儿他醒了,我们问问。”
见他这么说,江映月也没有再追问,安静的陪在儿子身边,静静等待退烧。
烧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彻底退下去,睡了整整一晚上的江辰宣也睁开眼睛,看着一片白,现实愣了一下,随即小声问道:“妈妈,我是在医院吗?”
“嗯,宣宣生病了,所以在医院。”江映月轻声回答着,顺手拿过水杯,喂他喝了两口。
喝完水,江辰宣乖巧的窝在江映月怀中,紧紧抱着她。
江映月感觉到儿子的需要,还有那浓浓的不安,心疼起来,“宣宣,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妈妈吗?”
江辰宣一想到黑漆漆的仓库,就害怕的打了一个战栗,下意识地想要躲避。
陆寒声也注意到他的举动,原本没有多想,现在也发现端倪。
“宣宣,告诉爸爸,在老宅究竟发生什么了?”
江辰宣看着靠过来的爸爸,眼圈又是一红,却坚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一刻,江映月和陆寒声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在她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江辰宣出事了。
“不要,不要把我关在里面,不要……”江辰宣盯着陆寒声和江映月来回看了一会儿,就在他们想着如何让他说出来的时候,突然情绪失控,大喊大叫起来。
“宣宣,宣宣,不怕,妈妈在,有妈妈在……”江映月心疼的抱紧他,不停的安抚着。
陆寒声在一旁看着,想要帮忙,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直没有说话的陆锦柏见状,轻轻拍了拍陆寒声的肩膀,示意他出来。
陆寒声跟着陆锦柏出来,颓废的坐在长椅上,很是自责。
“二哥,你先别自责的。”陆锦柏开口提醒,“我看宣宣那样子,像是被人欺负了。”
闻言,陆寒声目光犀利的盯着陆锦柏,“是谁?”
“我也不知道,但宣宣的反应很强烈,我怀疑是被人欺负了。等宣宣自己说,怕是有难度,不如我们排查一下。”陆锦柏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好现在立刻说出来。
陆寒声阴沉着脸,紧紧盯着陆锦柏,一字一顿,说出那个名字:“是叶绣。”
“二哥,你也觉得是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