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再仅仅只是因为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让古宁觉得愤怒,更多的是因为两姐妹的死亡,现在让路威感觉自身越来越乏力。
他不允许自己的朋友如此轻易的死去,可是一个又一个的朋友远离自己,这让古宁早就已经忍受不住心头的疯狂。
雷霆正在聚集。
天罚的力量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大。
“你若是敢在我这个地方将自身实力完全释放出来,岂不是准备要了我宗派的根基?你若是只是为了对付他,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姜霁不满的声音突然从四周任何一个地方传递过来。
但却这样的声音让那黑色的棺材出现了碎裂。
姜霁的实力强劲,这一点古宁心中自然清楚。
而阴仁用以对付自己的手段,虽说非常强大,却也不是最强的那种。
现在这种程度,自然还能够抵抗。
而这一切早就在古宁的算计之中,他在感受到姜霁的气息出现的那一瞬间,便急忙停住了自己,继续提升自身实力的想法。
四周的雷霆苦于没有找到目标,而再一次散去。
古宁现在在应对天罚逐渐形成的这一个阶段,已经算是得心应手,不再和之前一般在感受到天罚的气息的同时,便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就知道你小子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
姜霁心头非常不忿。
他之前便已经有想过,让古宁求他他才出现,可现在而言,古宁居然仅仅只是用了这一招,恐吓便已经让阴仁终于忍不住自己心头的那一股冲动。
“老子等一下再找你算账!”
姜霁现在自然也能够看得出来古宁现在的窘迫状态,这一句突然被构建出来的棺材强大无比,即便是刚刚出现的裂痕,也几乎在瞬间被修复完成,没有再留下丝毫痕迹。
这样恐怖的修复速度让姜霁也觉得有些惊奇,毕竟刚刚他那一道声音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没有轰破这一具棺材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可想而知现在这个黑衣男子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原本以为在这天域,我起码也能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强大,却不曾想到今天实力却在你这畏首畏尾的小人头上受了挫!”
姜霁说出来的这些话,可以说是非常不给面子了,只是却也不见阴仁多表现出来太多表情。
“姜霁?立足宗宗主?”
“知道就好,我也不想多费手脚!若是现在撤去你手段马上离开,我倒是可以饶了你一命!”
姜霁威胁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古宁那平淡的话语便已经从那黑色的棺材里面传了出来。
“阴仁!曾经也算是一个大人物,能够在那葬魂古地一直活到现在,只怕实力也早就已经得到了真传,虽然也不知道那个地方究竟还留下了多少让人憎恨的东西!但是他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你还是小心为上!”
古宁这句话却也是废话,他自然知道,姜霁其实已经非常清楚阴仁的实力,虽说不知背景如何,但现实是姜霁本就不会掉以轻心。
古宁的这句话也属实,是因为自己不想在这种时刻,将事情完全推脱在了姜霁身上,调节气氛自然也占了其中一部分。
但现实是姜霁,现在听到古宁说的这些话,心头有了气氛,不愿意再继续听下去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时刻,又怎么可能让有些事情彻底变化的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外。
古宁说出来这样一句话属实是有些废话,但姜霁接下来也发生了古宁的别有用心。
即便是阴仁此人在没有怎么样,却也在听到古宁的这样一句话之后,浑身流露出来一丝自信的气息,更多的是骄傲和傲气。
人无自信自然不可逆,但若是傲气过足,自然也会成为他最大的缺点。
缺点变得过于明显,有些事情就会变得过度的简单。
姜霁虽然已经发现了古宁的良苦用心,但在此时他也不愿意拉下自己的脸面去和古宁说些什么,这种时候还是要以正事为主。
更多的可能他自然还是希望能够将古宁救出来再说,现实中古宁已经被囚禁在这棺材里面,自身实力被封印的情况下,古宁想要逃出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有那两姐妹过度实力给古宁也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只是姜霁现在的实力却根本就无法。撼动着棺材太多,他感觉自身的实力就好像完全被禁锢住了一样的难受,在这棺材面前,他感觉自己的实力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便已经被彻底吸收了,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是徒劳一般。
若现实按照现在继续下去的话,只怕会变得更加难以被控制住。
古宁必须要想出一些什么办法而入来,他才能够让现在的僵局打破,要以姜霁现在的实力和阴仁去应聘,双方都讨不到什么,而古宁他们反而会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
就好像这一招数的名字一般足以葬送天地,又何必害怕葬送一个人,都会变得困难。
“他的弱点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必然是腰间脊柱三寸位置!”
古宁的观察力非常敏锐,在这一瞬间便已经察觉到了那腰间脊柱三寸位置的地方有一些后继不足的感觉。
那块地方出现后在突然继不足,大概是因为这一招数的问题,而这,再突然施展出来的那一瞬间分明抽干了,阴仁身上所有的气息。
招数虽然能够夺取所有生机现在三寸,但是却并不代表着这样的声音能够让所有的一切瞬间补充到阴仁的身上,而是反而有可能出现反,现在腰间三寸位置,只怕就是因为反噬而出现了强大的命门。
阴仁在听到这一句话的瞬间脸色突然一下子掉了下来分明已经,他根本就不清楚为什么古宁能够知道的这么清楚将自身的实力完全封印了但是却还是能够在观察了这么久的时间后,发现它的命门所在。
姜霁自然也观察到了,现在阴仁的脸色有些反常,古宁刚才所说的一切自然就有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