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在这三天之内,我死记硬背,终于把周易先天功给完完全全的记在了脑子里面,这才走出了暗室。
我并没有急着按照周易先天功里面的记载,去打开外八门,而是听从俺爹的建议,先感悟一番在说,因为我觉得这本功法,确实存在着问题。
我也没有去跟三叔他们请教这些,而是第一时间找到了俺哥,询问他当初修炼周易先天功所遇到的问题。
果然不出我所料,俺哥正是按照书上所记载的那样,先打开了外八门,听俺哥说,当初他在打开外八门的时候,十分的顺利,只用了短短的一年时间,就尽开了外八门。
可是当他开内八门的时候,突然遭遇了巨变,也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时候我隐隐觉得,或许这开门的方式有些不对,很有可能不是先开外八门,因为古人的身体素质,远远比现在人的要强横很多,他们虽然可以强开外八门,那是因为身体素质,以及文学修养境界达到了一定的程度。
但是放在现在很明显就有些不太适应了,因为现在人对于周易的研究,远远比不上古人,身体又弱于先人,这很有可能是造成现在这种情况的根本所在!
我的这些猜测,我并没有急于跟俺爹说明,因为这些也仅仅是我的猜测而已,还需要我一点点的去验证才行!
“玄生,这一次去多看多学习,凡是要与青玄道长商量,切不可自作主张!”
在临行之前,俺爹看着我一再的叮嘱着,俺哥则是站在俺爹的身后十分的着急,因为这一次去湘西,俺爹竟然不让俺哥跟我一起。
“知道了爹!”我点了点头。
“天召兄尽可放心,青玄在此保证,怎么带走玄生的,就给你怎么送回来!”青玄一脸郑重的保证。
“青玄道长说这话可就显得严重了,江湖凶险,没有安全一说,也是时候让这不成器的家伙出去见见市面了,不过玄生江湖经验不足,还要劳烦青玄道长多加照顾一二了!”俺爹看着青玄说道。
“那是自然!”青玄听完点了点头。
“放心吧,不是还有道士我呢?我这条命可算是玄生小哥搭救!”疯道长这一次也不知道被三叔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定住了他的神魂,虽然未能完全根除,不过短时间内却不会有什么大碍,而且这一次他还要与我们同行,前往与七叔汇合!
“有周老弟在我就更放心一点了,希望你们这一次去赶尸派能够顺利!”俺爹说完抱了抱拳道。
“爹,俺哥!”
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我有些不忍的看了看俺爹,希望俺哥能够同行。
“他这一次就乖乖的留在家里,我自有安排,你顾好自己,就不用操他的心里!”俺爹丝毫不给一点商量的余地,直接说道。
“好吧!”我无奈的低下头,不忍心去看俺哥焦急的模样,背着寻龙橼,跟在青玄道长的身后离开了姬庄。
“青玄前辈,既然那金身尸王正是赶尸派的,为何我们不直接集结人吗攻上赶尸派呢?”在路上我忍不住问道。
青玄道长听完我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可使不得,赶尸派也算是一门大派,门内弟子数百,其在江湖之上的地位也是不低,实力虽然比不上我茅山等派,但是也相差不多,怎么能说打就打,而且现在我们也没有证据,那金身尸王在不在赶尸派还要另说,名不正言不顺,自然不能出手!”青玄道长说道。
“而且这赶尸派的由来你可曾听过?”青玄道长对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青玄道长笑了笑,随即对我解释道:“这赶尸派,说起来与我茅山还有一些渊源!”
“哦?此话怎讲?”一听到这我顿时就来了兴致。
“还不是一个赶尸的,一个抓鬼的,一正一邪,一阴一阳。两个死对头呗!”不等青玄回答,疯道长就在哪哈哈笑了起来说道。
听疯道长这样说,青玄道长竟然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即道:“周道友说的也不算错!这百年来,我们茅山与赶尸派确实经常发生摩擦,两派之间也是暗斗不断!”
“如果他们安心的赶尸这倒是没有一点的问题,可是怪就怪在,赶尸派有时候会弄一些僵尸和尸魃出来,这我们茅山自然不能不坐视不管!”
“所以也就有了今天的这种局面了,大部分人也会以为我们两派因为这样而不合!”
“不过我说的两派渊源,并不是因为这,而是另有渊源!”青玄道长眯着眼睛说道。
“哦?还有什么渊源?”这一次不禁我好奇了起来,就连疯道长也跟着好奇。
青玄道长看了一眼疯道长身后的那个木偶道长,随即道:“其实说起来,倒是跟你这个木偶还有些关系!”
“什么?跟我木偶有关系?我可不认识你们茅山派得!”疯道长一听就急忙的摇头。
“你也别急,我说的有关系,并不是说跟你还有你的木偶有关系,只是有些类似罢了!”青玄说道。
“你们可知道,赶尸派的由来吗?”青玄道长问道。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呢!”疯道长急忙得意的道。
“相传在几千年前,苗族的蚩尤,在黄河边上率领部落与皇帝的部落打仗厮杀,直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以后就要往回撤退,部落的士兵在把伤兵都抬走以后,看着漫山遍野的尸体,蚩尤对着身边的巫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的兄弟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战死的兄弟跟着我们回归故乡吧!”
于是巫师就站在那些战死的尸体中间,口中默念咒语,开始祷告神灵,然后喊道:“死难之兄弟们,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等今日枉死实在悲悼,故乡父母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归乡,尔魂无须仿徨,急急如律令,起!”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竟然全部都站了起来,跟在高举“符节”的蚩尤身后,规规矩矩的向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