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霜落带着盼兮前脚刚出来,贯叶就冲进了屋里“啪”的把门使劲关上,仿佛家里来的女强盗终于走了。
盼兮错愕的看着倩兮问:“你把他怎么了?”
倩兮一脸懵逼:“……”
霜落达成了自己的意向心情不错,不理会二女的玩笑,当先往外走:“这次去书局。”
二兮立刻都整整脸色,紧跟在小姐身后。
屋里的贯叶扑到案前,把公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无恙才擦擦一脸的汗:“公子,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们的行藏暴露了。”
景风从轮椅上站起来,缓缓来到唯一的粗木椅上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没事。”
贯叶叹气:“公子,既然您的腿无碍了,咱们就回去吧。”
景风脸上闪过一丝伤痛:“天凌很好,我以后就留在这。贯叶,你想去找忍冬就回去吧。”
贯叶一惊立刻跪倒在地:“不,公子,贯叶誓死追随您,我只是觉得您也想回家……”
景风自嘲的笑:“我?”
说着站起身,慢慢走向屏风后面:“我没有家。”
贯叶推着轮椅跟着进去,以免再来人。
屏风那面仿佛另一间小屋,这里不仅有大床有橱柜还有一张懒人榻,此时景风正斜倚在榻上翻看手里的书,上书《本草医经》。
说是看书,却半天没翻页,贯叶奇怪的看过来。
就听景风沉吟着说:“去给东家说一声,我们做到这个月底。”
贯叶大吃一惊:“不是说不走吗?”
景风看他的样子笑了:“只是说不离开天凌,我可没说过呆这店里一辈子。当然,你想留下也是可以的。”
贯叶冲到榻前一脸悲愤:“公子休想抛下我,您到哪我就到哪!”
“那就收拾一下,到时我们直接走。”景风干脆把书放在一边。
贯叶得意的挑眉。
突然他想到什么,疑惑的问:“那我们是搬到哪里去?公子,是不是刚才那小姐?”
景风睨他一眼:“她现在是我徒弟。”
贯叶嘴里此时能吞进个鸡蛋。
他家医画双绝的公子,唯一只对忍冬的主子亲近的公子,竟然会收一个小姐为徒?
“那、那、那我们是去她家?”贯叶有点结巴了。
景风仰面看着房梁,轻叹:“确切的说,是去吉安侯府。”
此时的吉安侯府,三房大人都齐聚在老太太的院落。因为老侯爷姚丰年决定上奏皇上,让世子姚文远继承侯位。
姚文远跪在侯爷面前:“父亲老当益壮,为何有此想法,还请父亲收回成命。”
他的俩弟弟姚文翔和姚文安眼观鼻的站在下首,心里作何想法不得而知。
安氏、卢氏和夏氏三位嫡妻站在老太太身后,都齐齐看着老侯爷。安氏在旁只是淡淡的听着,丈夫是侯爷也好世子也罢,到底侯府都是丈夫的。
卢氏则不然,她心下惴惴,就怕老侯爷不答应。老侯爷只要还在位,她丈夫再不济也是侯爷的儿子,住在侯府理所应当。若大伯继了候位,她们一家被分出家去也是在理的。
姚丰年长笑一声:“你先起来,我这样做是有考量的。”
看着姚文远起身挺拔的站在了一侧,他满意的捋捋白须,这个长子无论哪一方面都是三子中的佼佼者。
“你年纪也不小,连天祁都十六,是时候上来了。我把侯府交予你很放心,但是,爹只有一个要求,无论走到何地,俩弟弟都是你的责任。”
语毕,不待姚文翔和卢氏心下得意,他厉声接着道:“当然,如果任何一个人做出让候府蒙羞的事,文远你可以任意驱逐。”
安氏放下了心,二房不出幺蛾子,她就睁眼闭眼养着他们;但只要他们想蹦跶,有公爹这句话在,就不会让他们翻出天去。
见众人都无异议,老侯爷满意的点点头:“老大媳妇,以后这个候府就辛苦你了。”
安氏看了一眼丈夫,不解的问老太太:“母亲,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呵呵的笑:“老头子想去庄子里过养花遛鸟逗狗的日子。”
安氏帕子捂嘴偷笑:“在侯府不一样这么过吗?”
老爷子听见了,摆摆手:“不然。你看你爹不就是个聪明的,那个老东西比我想的明白。”
安氏一想也是,自己老爹早就请辞把伯爷之位给了大哥,原来公爹早就看在眼里羡在心上,只是这话说的忒不美。
事情就这么拍板定了,老侯爷认为过年是个好日子,正好趁皇上心情好去请辞。
姚霜落不知道家里就这样翻了个天,她爹马上就是侯爷了。
要是她听到一定会怅然大笑,好笑这和上辈子天差地别的结果。上辈子她争她斗,辛苦赚来家人的爵位和平安幸福,自己却无福享用,这辈子不争不抢,一件件事却都顺随心意,莫非这就是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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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站错队不要站错队,不要站错不要站错队,不要站错队。周杰伦唱的多好。参照《不用麻烦了》,123,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