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纪民赫赤身裸体的坐了起来,看着毫无生机的清子,发誓一般的说道:“清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纪清子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想不出来了。
到底这事是怎么发生的。
“师兄,你昨天对我做了什么?”她的面容冷酷,一点儿也不像是昨天在师兄们面前乖巧的样子。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被侵犯了领土的战士,一脸的坚决。
纪民赫有点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清子,和我在一起不好嘛?我会比落炫汐对你更加好的,你要不要”
“纪民赫。”
话说到一半被清子给打断,她嗓音冷酷,“以前你是我的师兄,现在,我恨不得杀了你。”
“清子.”
“滚!”现在,她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并没有什么好感,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可是这么做,真的是很让人恶心,纪民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纪清子也穿衣服,看了看床单,上面并没有什么血渍,
自己的身体也没有酸痛什么的,还好,纪民赫没有对她做那种事情,不然,自己一定会杀了他。
可是,她对于落炫汐.
等等,纪民赫为什么会对落炫汐这么关心。
车有问题,所以落炫汐才出的车祸,如果是人为的话,那么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她要怎么面对落炫汐,要怎么面对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
她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颓废,出了门,去往医院的时候,给崔圣夜打了一个电话,知道落炫汐已经醒了,心里头有高兴也有失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到病房门口的时候,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居然不敢进去,
听到里面传来笑声,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炫汐,恭喜你啊,终于醒了。”苏糖糖完全是有感而发。
里面落炫汐的声音变得有点委屈,“恭喜我干嘛,纪清子还没有答应要嫁给我呢。”
只这一句话,纪清子突然泪崩。
那个傻瓜,
自己还有什么资格。
不知道里面说了些什么,只听到炫汐说了一句,“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东西。”
她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在家里没有哭,在纪民赫的面前没有哭,可是自己来到靠进落炫汐的地方。就觉得自己委屈的不像样子。
“小姐,你不进去嘛?”
穿着白制服的护士亲和力十足。
“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外面是谁?”落炫汐问道,护士见过纪清子守在他的身边,于是开口道,“炫汐少爷,是守在你身边的那位小姐。”
“纪清子,你怎么不进来,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嘛!”
落炫汐埋怨道。
她走了进去,看到大家都在,自己的眼眶还微红,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落炫汐看到她哭了,严肃的开口:“纪清子,你来我身边来。”她听话的走了过去,听到他继续说道:“睡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落炫汐看着这丫头委屈巴巴的样子,之直接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顺便给在场的人一个眼神,大家都会意走了出去,就连刚才进来的护士,也是这样,特别懂事的走了出去。
“清子,你怎么了?”
他的语气中有着担忧,可是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心酸,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他。
落炫汐,我爱你。
落炫汐,对不起。
你受伤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你也不会受伤。
“落炫汐,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怎么办?”
她问出来这话的时候,整个心脏都在阵痛。
“不会有那种情况的,就算是你想要和我分手,我也不会让,开始可是你说的,那么就应该一直走下去啊。”
可是,她好像走不下去了。
落炫汐不知道清子在想什么,只是以为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那么的委屈,没有想别的事情。
“对不起,以后不会让你担心了。”
他抱着纪清子,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像极了安慰,希望她的心情可以好一点。
纪清子又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哭的不能自己,现在,她有什么资格配的上这个少年。
“炫汐。”她轻轻的叫了他的名字。
“嗯?”
他回应,手掌还是慢慢的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我爱你。”
不知道听谁说过,喜欢一个人,就不要让他难过,说出去了我爱你三个字,就不要说对不起。
她不想对这个人说对不起,只想要好好的,好好的,和他谈一场恋爱,直到成年,等到这货想起来那天一时兴起说要娶她,然后告诉他,她想嫁给他。
“嗯,我知道。”
他知道。
两个人依偎着,纪清子觉得自己是在是太无耻了,可是没有办法,就这么假装正常。
过后的几天里,纪清子一直在医院里守着落炫汐,希望她快快好起来,在这个期间,墨子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和墨子宸一起两个人一起上下学。
“哥哥,我们今天有体育课,你要打篮球吗?”墨子诺在他的面前完全就是一个开心的小孩,没有在别人面前的不熟稔。
墨子宸沉默着,显然不想搭理。
鬼知道他是怎么了,说是可以让诺跟在自己的旁边,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还是那莫名的血缘关系,自然而然就成了这样了。
苏糖糖自从那次甜品屋宸说了那些话之后,从来没有主动和他搭过话,每次要不是韩少桀和他说话,要不就是漠视而过。
她始终都记得墨子宸说的那句话,“你对我来说,以前是女孩,现在是女孩,将来肯定也是女孩,准确的来说,你是我的初恋。”
她是什么啊,是什么,居然能成为这么优秀的人的初恋。
“桀,今天体育课你打篮球吧。”苏糖糖拉着他的校服衣角,就像以前那样一直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