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点犀利,刚才那个眉眼温柔的男人好像不是他一样,他看向来人,一句话也不说,等着来人接着说。
“王子,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一个随从看到糖糖也在这里,委婉的说了一句,顺带着给宿衍使了一个眼色。
苏糖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抱着手机一边操作一边开口道:“你们聊吧,我先回房间,宿衍,你把手机的语音关了。”
“好。”
宿衍早就已经无心玩游戏,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触动了他,如果就这样和她住一辈子的话,应该是不错的选择,他可能是疯了吧,居然和那个女生想着一辈子。
“什么事?”
“我们国家的财政部被黑客攻击了,这一次来势汹汹,国王阁下和大王子都在会议室,计算机网络部的人员根本抵挡不了病毒,所以国王阁下让我来请你。”他说话的时候毕恭毕敬的。
虽然二王子在枫叶国没有什么实权,可是真的很聪明,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是一副从容自若的样子,就连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没有一点儿的变化。
“情况严重吗?”他问了一句,还是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仿佛国家大事在他看来,一点儿都没有感觉。
宿衍是枫叶国第一黑客,是所有国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他一直都不怎么在意这些,从来都不想着为国家做点什么,冷漠的就像是不属于这个国家的人一样。
“很严重。”如果不严重的话,也不会来找您啊。
“那走吧,一起去看看。”
宿衍站了起来,他大致知道了这次的电脑系统入侵到底是谁做的,这是他希望的事情。可以和他一起真正的比较一下。
“糖糖,我有事出去一趟,游戏我们晚上在玩。”
“好。”苏糖糖应了一声。
宿衍眉间带了一点儿笑容,就在刚才一瞬间,他突然做了一个可怕的决定,想要和糖糖一起生活一辈子,这种感觉,在以前是从来没有感觉到的,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慢慢的了解这个人。然后让这个人变成自己的。顺便也让自己变成这个人的,这是两个人的爱情吧,如果那个人是苏糖糖的话,他想要试一试。
直到宿衍消失之后,苏糖糖才从刚才的房间走了出来,手里的游戏界面早就已经返回了,整个都变得不一样。
宿衍最近对自己太好了,好到让她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刚才那个人说的话,她都知道了,枫叶国的系统遭受入侵,会是谁做的。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难不成是韩少桀。
她已经不想着要和宿衍打赌了,只想着赶紧回国,如果韩少桀真的来这里的话,那就可以一起回家了。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韩少桀的位置。
如果是韩少桀,他肯定知道自己在这里了,自己只要等着韩少桀找过来就好了,想到这里,心情不由的好了起来,继续拿起来手机,看着自己的游戏名字,耶稣的夫人。
宿衍到了地方之后,看着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心情也佯装着沉重,看着自己的大哥和父亲,问道:“需要我帮忙的吗?”
宿慕一点儿也不防备自己的弟弟,虽然看起来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是却特别的紧张,“衍,这次很严重,你快点去看看,大哥相信你,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解决问题的。”
“是,大哥。”他走了过去。
在自己父亲的面前,或者是需要自己的时候,大哥都是一副依赖自己的样子,有时候真的很讨厌,可是却没有办法,自己是老二,只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还不能抢了大哥的风头。
他不止一次的知道,父亲把哥哥放在自己的前面,让自己变得更加的优秀,哥哥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哥哥,只是一个跳板,如果跳上去了,那就是自己,可是如果失误了,那就是万丈深渊。
父亲很聪明,对自己的两个儿子了解的太过于透彻,这也是他最讨厌的一点,为什么可以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们,分明都是亲生的,可是在自己的父亲看来,太爱慕权利的人都是他的仇人。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父亲当初就是在自己的兄弟手下抢夺到的王位,所以对兄弟两个人制约的很好,他无奈,恨这样捆绑的方式,可是却没有办法,必须接受。
因为他需要那个王位。
最近这几天和苏糖糖的相处之下,让自己更加的明白了,自己需要那个位置,只有那个位置,才能给那个女生最好的,因为她值得最好的。
他坐在了总控制系统的电脑面前,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团乱麻,果然是韩少桀的风格,只有他,才会这么厉害,让他们一个人国家的网络系统瘫痪,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吧。
就算是这样,自己也不会把苏糖糖让给他。
之前是因为需要,现在是因为迫切。
迫切的想要体会另外一种方式,不想这么活着,没有感情,他需要不管自己在外面到底有多么的残酷,回到家里,还会有苏糖糖那么明亮的一张脸。
他想要让她变成他的新娘。
这也算是一种喜欢吧,他还不是很懂。
他手指飞快的在电脑上操控,而另一边,韩少桀的手指也在飞快的操控,两个人都面无表情,却丝毫不懈怠,这是对彼此的尊重。
虽然之前宿衍侥幸取胜,可是这次,他把韩少桀当成是他真正的对手,圣希国唯一能和自己做对手的也就只有一个韩少桀了。
“衍,怎么样?”国王阁下看着他电脑上面的乱码,问的时候有一丝迫切。
“黑客在我们的电脑里种植了木马,刚才我反击了一下,这是我遇到过最强劲的对手,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的。”他说话的时候,永远不会说太满,所有的一切都是尽力而为,可是每次,都能出色的让大家知道,他其实什么都可以,就只是太低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