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同赶到了王宫。
以往通行顺利的两个人被挡在了门外,门卫特别的严肃:“公主殿下,桀少爷,不好意思,国王阁下特意交代,不让两位进去。”
不让他们两个人进去。
苏糖糖心里有气。
那干嘛要带走她哥哥。
对于阁下这个父亲,她没有多少感觉,而且也没有多少的亲情存在,她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韩少桀霸气如斯。
不管是站在哪里,都有一种强大的气场,此时听到卫兵说的话,淡淡的说了一句:“据我所知,你们根本没有见到阁下,怎么就说是阁下吩咐的呢?”
嗯,什么意思?
苏糖糖抬头看向卫兵。
卫兵也看向韩少桀,略微有一丝的为难,开口道:“桀少爷见谅,黎希公主代言国王阁下的命令,我们也不能违抗。”
“可是刚才,阁下打电话让我来总统府白宫,到底是你说的不对还是我说的不对,如果我跟这耽误了什么事情,你耽误的起吗?”
卫兵相互看了彼此一眼。
“我需要求证一下。”
韩少桀掏出来手机,通话记录说明了一切,卫兵说了一句抱歉,放两个人走了进去,表情有点难为情。
他沉默着,拉着小丫头的手走了进去,轻车熟路的带着苏糖糖在王宫乱逛。
“韩少桀,你和阁下打过电话,我怎么不知道?”苏糖糖疑问的语气。
“骗人的。”
这个就比较高级了。
而且韩少桀还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可见,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
虽然她算是这个国家的公主了,可还是没有那么意识,觉得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下意识提起来这个国家的领导人的时候,想的不是这个人是她的父亲,而是这个国家的国王阁下。
这也是她这么久了。
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叫那个人一声父亲,或者爸爸。
“一般情况,国王应该会在这里。”
两个人走到了一个特别隐蔽的地方,还是白色的建筑,看起来特别的圣洁。走了进去,过了一个转角之后,看到了颜依茉和落炫汐崔圣夜三个人。
他们在那里站着。
“依茉,你们在这里干嘛呢?”
苏糖糖下意识的问道。
“等苏屿鹿。”
她莫名的有点儿烦躁。
不知道苏屿鹿在和阁下谈什么。
虽然说是亲生的儿子,可是白鹿这个身份,冲击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根据她的观察,总统阁下,不是很喜欢苏屿鹿,当初之所以让承认,估计是因为天堂的苏念的缘故。
现在出了这种事情。
他又能顾虑这个人几分。
“桀,你有什么想法吗?”
颜依茉抬头,看向五大家族继承人之首的韩少桀,希望他有一个特别好的建议,毕竟,对于苏屿鹿,那个她爱的人,她不想要冒任何的风险。
“静观其变。”
这是最好的办法。
因为他们不知道,阁下对待苏屿鹿就是白鹿的这件事是什么想法。
“我不管他是苏屿鹿还是白鹿,只站他。”颜依茉语气还是那么的清冷,却带着一丝坚定,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落炫汐走了过来,看了她一眼:“我站你。”
出生入死那么多年,落炫汐虽然比较爱开玩笑,可是讲义气这一点,还是没得说的。
“我也是。”崔圣夜的表情冷淡。
颜依茉看了他们一眼,微微动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沉默着。
“白鹿是什么?”
苏糖糖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她的双胞胎哥哥的身份,只知道他是那个特别宠爱自己的哥哥,却不知道,这个温柔帅气爽朗的哥哥,还有其他的身份。
糟糕。
颜依茉抱歉的看了苏糖糖一眼。
没有经过苏屿鹿的同意,就这么说出口了。
“糖糖,这件事情,可以让苏屿鹿详细的告诉你。”落炫汐笑着说道。
“桀,你是怎么想的。”苏糖糖开口问道。
“我站你。”
韩少桀看了她一眼,温柔道。
他是你哥哥。
你这么善良,肯定会向着他。
而我,向着你。
这就是我的回答。
此时的房间里,就只有苏屿鹿和白锦科两个人,有一种针锋相对的感觉,尤其是苏屿鹿的表情,冷酷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小屿,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这种身份?”白锦科拿着手里的文件,那上面的内容,看起来有点刺眼。
苏屿鹿摇了摇头:“套近乎就算了,我不吃这套。”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倔强的要死。
他和糖糖两个人的性格像极了妈妈,都是倔强死不认输的样子,而且对于父亲这一点上,都特别的冷淡,因为在他们看来,面前的这个男人,更多的是国家的领导人。
“我在好好问你,和套近乎没什么关系。”白锦科一本正经。
“很明显啊。”苏屿鹿看着他,“你不是都有证据嘛,我就是白鹿,那个被世界通缉的大毒枭。是不是觉得有点丢人。”
白锦科不说话。
“我来圣徽,就只是为了找到糖糖,然后好好的照顾她。”
他告诉了他,他的目的。
白锦科反问:“说是为了糖糖,那你怎么和我们五大家族的颜家继承人谈恋爱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是毁了她。也是毁了你自己。”
呵呵。
真的是好笑啊。
这个男人,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
在乎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从小就培养的五大家族继承人。
“白总统,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当初在境外,是不是动用了什么权利,让韩叔叔和宥阿姨永远都回不来啊。”
这些话,宛如魔音灌耳,白锦科的手瞬间一握紧,表情都透露出来一种无力感,当时是他一念之差。
才让他最好的朋友死在了境外。
“小屿,这是大人的事情,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为什么是白鹿,为什么是毒枭,为什么在RT组织,你知道那是多么残忍的一个地方。”“残忍?那个地方在我看来,比你温柔多了,一个男人是有多么窝囊,才保不住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他噗呲的一声,似是在嘲笑,“或者,你压根没想着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