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
他为乔恩做了这么多,不是让她感动的,也没想要她回报什么。
他是她的丈夫,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但是……
“霸霸?我更愿意你在别处这么喊我。”
这个小家伙总是把他当成爸爸妈妈当成长辈可不行。
他还指望这个小家伙给他生儿育女呢。
“大叔你真是的……”乔恩离开了傅墨的怀里,津着鼻子抱怨道,“好好的气氛都被你弄没了,流氓。”
“你都喊我爸爸了,我再不耍流氓,你说不定连妈妈都能喊的出来,我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啊。
这个小家伙,爱情那根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她还真适合演林哈尼这个角色。
难怪她之前说,易安然那个角色更加有挑战性,那是因为,林哈尼这个角色,比较像她自己。
但即使是像自己,也是需要演技的。
不是夸自己媳妇儿,他对乔恩的演技,是非常有信心的。
毕竟和乔恩合作过的每一个导演,都对她赞不绝口。
他的女孩儿,现在是越来越出息了。
越来越出息的女孩儿,这会笑得就跟个小傻子似的。
“哈哈……哈哈……妈妈,还别说,大叔,你还真像我妈妈,我妈妈对我也好,还没事总爱管着我,大叔,你真的太像我妈妈了。”
傅墨:“……”
看来,是时候让她知道,什么叫丈夫了。
咬了咬牙,傅墨猛地起身,就将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给拎了起来,直接扛到床上去。
惩罚一般的吻,就在下一刻落下。
乔恩身临其境体会到了一个成语,叫做乐极生悲。
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作就不会死。
Ring……
一阵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乔恩神色一亮,立刻抬手拍了拍傅墨的后背。
接电话,接电话啊!
“……”傅墨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乔恩的唇,“你给我老实在这躺着,顺便把衣服脱了,脱光。”
乔恩:“……”
呸,臭不要脸的,我才不要脱衣服。
恢复了自由之后,她立刻坐起身,下了床就往外跑。
却听到傅墨说:“我马上就过去。”
他的声音很低沉,一听就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乔恩不由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他,“大叔,发生什么事了啊?”
傅墨收起手机,眸色沉了沉,“林妃瑜在家里突然晕倒了,现在去了医院,母亲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
“她晕倒了,为什么让你过去啊?”乔恩立刻上前,握住了傅墨的双臂,撒娇道,“大叔,我不让你去,我不想你去见其他女人。”
“自从给奶奶献血之后,她经常莫名其妙地晕倒,所以,我必须去看看。”傅墨认真地说道。
乔恩小嘴微张,稍稍感到惊讶。
献血不是对身体有益吗?
就算林妃瑜上次献血有点多了,也不至于经常晕倒啊。
该不会是在演戏吧?
乔恩知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好,但问题是,林妃瑜根本不是君子啊。
她就怀疑,林妃瑜是借着献血假装晕倒,然后让傅墨觉得是欠她的。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阴险了。
这种白莲花,可比乔欣那种傻缺高级多了啊。
乔恩咬了咬牙,微微眯起双眼,决定去会一会那个林妃瑜。
红唇微启,乔恩的脸上刚露出想要说话的表情,便听到傅墨说:“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
乔恩连连点头,也没怎么收拾,跑进衣帽间里拿了两件厚厚的羽绒衣……还是情侣的,拿出来,递给傅墨一件,她穿上一件,两人就出去了。
吕聪开车,将两人送到了傅墨的私人医院里。
刚下车,傅墨的手机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还是宁君兰打来的。
傅墨握住了乔恩的手,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接通电话,“喂,母亲。”
宁君兰有些不满的声音传来,“你在哪了?怎么还没过来?”
“我马上就到。”傅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带着乔恩进了医院大厅。
乔恩带着黑超,视线透过镜片,落到了傅墨的侧颜上。
她猜到了刚才那两通电话,都应该是宁君兰打开的,也猜得出来,宁君兰对傅墨的态度,不是很好。
她的小手紧了紧傅墨的大掌。
傅墨感应到了,低头看着她,笑了出来,原本冷硬的脸部线条,也在这一刻柔软了下来。
两人进了电梯。
乔恩摘下墨镜和羽绒衣的帽子,抬头看向傅墨,“大叔,等一下如果你妈妈让你照顾林妃瑜,你就说让我来照顾,她如果这是因为给奶奶献血才晕倒的,我也有义务照顾她的。”
傅墨笑了出来,心里感激乔恩对奶奶的孝顺,也因为她对他的占有欲而感到开心。
小家伙也知道不喜欢他跟其他异性接触。
“不用,找个看护就行了。”
林妃瑜之所以会给奶奶献血,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之前她对乔恩做的事情,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若是继续查下去,说不定结果就与现在的大不相同。
所以,他没有义务照顾林妃瑜。
今天来了,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乔恩当然也不想照顾林妃瑜了,听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
电梯门在这一刻打开。
两人一起来到了林妃瑜的病房门口。
傅墨敲了三下门,直接开门进去。
外面的会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傅墨直接带着乔恩进了病房。
病房里有三个人,宁君兰和林妃瑜的母亲肖婉华,还有坐在病床上的林妃瑜。
此刻,林妃瑜穿着一身病号服,与平时那个大方得体又打扮时尚的她判若两人。
她看上去,真的很虚弱的样子。
乔恩蹙了蹙眉,看了眼傅墨,与他一起上前。
她看了眼林妃瑜,然后对宁君兰点了点头,正欲开口说话,宁君兰的声音却率先响起。
但她没看乔恩,视线直接落到了傅墨的身上,“妃瑜自从上次给你奶奶献血之后,就经常莫名其妙地晕倒,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怎么才过来?”语气里,满是责备,哪里有一点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