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呢,爸爸你别生气,以后媛媛再也不敢了。”
王媛媛小小年纪就懂得强颜欢笑,可她甜溶无数人心的小脸蛋,带有一抹很明显的委屈,让叶轩看起来感到莫名的自责。
叶轩用脚踢开奄奄一息的包强,他无视那几个一脸崇拜自己的保安,伸出手抚摸王媛媛的小脑袋,开口安慰,笑道:“叔叔没生气,倒是我可爱的小媛媛生气了哦!”
“呜呜~~”
“爸爸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以后不要再表现出来吓媛媛了好吗,媛媛害怕!”
王媛媛始终还是个小女孩,她白嫩的小手交叉缠绕着叶轩的脖子,几滴眼泪在她眼眶里打滚,微微细声的扑进叶轩怀里抽泣。
“好好,叔叔答应你行不行,别哭了!”
爸爸两个字,叶轩不知什么原因,就是不敢说出口,他把王媛媛抱进自己怀里,不停安慰没有享受过父爱的王媛媛。
还好王慧雯不在这里,要不然她看见自己女儿拿水杯砸人的一幕,除非叶轩替她求情,否则王媛媛小屁屁不脱成皮都难。
头颅不停流血,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包强,精神承受能力快要疯狂掉了。
今天他本应该在酒店里吃完饭,就去找自己妩媚美丽的小蜜,在床上解锁新姿势的,但不仅一百万软妹币没拿到手,还被叶轩狠狠的毒打一顿,简直衰的不能再衰。
他手中要是有把枪,肯定会毫不犹豫朝影王开枪,杀叶轩以解心头之恨。
“媛媛别哭了,叔叔替你办完入学手续,就去媚花集团找你秦阿姨玩好不好?”
叶轩不想把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给王媛媛看见,他叫王媛媛自己先出去逛逛,十分钟之后再回来。
“皇埔老头,帮我个忙,宁海贵族小学是不是有个姓包的教务处主任。对就是他,我不希望在宁海再看见他,懂我的意思吗?”
叶轩拉着一张椅子坐在包强面前,跷着二郎腿,不断跟皇埔庆在打电话。
“哎影王我说你小子,怎么有点屁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很忙你不知道吗?”
皇埔庆语气满满的不悦,上午叶轩才给他打电话处理黄梦倩的事情,现在又打电话,真当自己国安是有力没地方使吗?
他真想立即拉黑影王的电话,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皇埔庆不能。
“哦忘了还有一件事,王慧雯她女儿要来贵族学校上学,你顺带帮她安排一下,最好你亲自打个电话给教育局。”
叶轩就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皇埔庆是国安局长,算得上是中央级别人物,他亲自打电话给教育局弄入学的事情,的确是有点杀鸡用牛刀了。
“行吧,算我欠你小子的,以后我的特工在西方遇到困难,我希望你能像我帮你一样,帮我。”
皇埔庆清楚叶轩是天神,杀手界的领军人物,他现在帮助影王解决小问题,得到的回报会更大,所以目光要放长远点,这就是华夏的政客。
叶轩手机开的是扩音,他根皇埔庆的对话,警卫保安和教务处主任包强,每一个字全听进耳朵里,心中震惊无比。
“华夏国安局的皇埔庆局长?”在场最惊愕的人,莫过于西南军区士官退役的任学成。
他曾听过皇埔庆的名字,却从未见过传说中的国安局长,没想到叶轩竟然跟皇埔庆在打电话,说话的态度还是命令式口吻。
这得要有多大权利的人物,才能够办到的事情,事实证明叶轩的身份绝对不会简单,幸好自己没帮包强动手爆打他。
包强脸色苍白好不到哪去,他虽是个普通平民,但不是井底之蛙,国安局等神秘部门,他还是听说过的。
叶轩挂掉电话蹲下来拍了拍包强沾血的脸,他噘着嘴摇头调侃道:“包主任?不,你过几分钟就会被开除了,开心吗?”
“开,开心!”
包强的脸像吃了翔一样难受,他不是坐在主任位置上的猪,眼前的形势他看的一清二楚,现在不装孙子,等一下会被打的更惨。
“你不是很嚣张的么,坐在教导处主任的位置上,捞了不少油水吧?”叶轩手压在包强的头上,要是在西方,他早死好几百回了。
“不多,就,就十几万。”叶轩的大手就像一座泰山沉重,包强的左脸颊实打实贴在地面上,鼻子呼出的气息,吹起地面的灰尘。
“撒谎不打草稿的吗,十几万?你当我是傻子?”
“铃铃铃.....”
叶轩刚想甩包强一个耳光,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在这紧张的气氛响了起来,警卫保安扭头向叶轩望去,没有他的话,谁敢去接?
“你去接!”
叶轩手扯着包强的衣领,胳膊发力一甩,后者撞在办公桌角上,疼的不敢叫出声,咬着牙痛苦接通电话。
包强捂着撞在桌角上的腹部,挤装出笑脸对着电话说道:“我,我是宁海贵族学校的教务处主任包强,请问你是?”
“包主任是吧,我是教育局的局长钟献来,听说你得罪了某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你明天不用再去上班了,你的全部档案,我今天就会消除掉。”
在宁海教育局的局长办公室内,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额头上布满汗水,喋喋不休拿着电话再讲述些什么。
就在几分钟前,钟献来一个chu级干部,忽然接到中央领导打下来的电话,指名道姓要开除教务处主任的包强,还要把一个小女孩送进宁海贵族学校。
一个中央领导,一个处级干部,就如同西南军区的司令员苏江,面见一个刚入伍的士兵。
钟献来知道包强的副市长的人,但别说副市长,就算是市长见到中央领导都要夹着尾巴做人,他要是敢不执行皇埔庆的命令,乌纱帽立即就会丢掉。
“我全知道了,谢谢你钟局!”包强面如死灰挂断电话,他捏着钢拳对天发誓,自己今天离开这里。
一定要让叶轩付出绝对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