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编辑、睡制片、睡导演,她是传闻中靠潜规则上位的却又红透半边天的绯闻天后。
妖娆、妩媚、性感,她被媒体封为最昂贵的花瓶,却在成为第一个华人奥斯卡影后的瞬间闪瞎了所有人眼。
她叫虞瑾,演艺事业如日冲天之时命丧黄泉,享年,27。
传闻他5岁走路,九岁断奶,才高人帅,是梁家村资历最老辈分最高的姜太公的老来子,梁建仁,年纪轻轻却人称贱,人,叔。
虞瑾重生在胖村妞梁芥身上后,暂定人生两大目标:
一、甩赘肉
二、吃鲜肉
在她看来,‘梁贱,人’就是一跎风烧荡漾的小鲜肉,从村花到村头的王寡妇,他都恨不得勾搭一把。
*
“你摸我胸了!”她指控。
他冷声:“那是胸外压。”
“你亲我嘴了!”
“那是人工呼吸。”
“吹吧你,别欺负俺是下乡人没文化,胸外压需要又的揉又捏?人工呼吸需要伸舌头?你别明就是趁俺昏迷吃俺豆腐。”
“是又怎么样?”他不耐烦。
她踮起脚尖:“我要吃回来!”
众所周知,顾曲幽这个女人小心眼小肚鸡肠□□强占有欲强,恨不得抹杀安安身边一切磁性生物,连一只母蚊子也不放过。
但久走夜路要撞鬼,常走河边会湿鞋子,于是后来‘杀戮满满,杀手血腥的幽灵杀手’终于尝到欲哭无泪恶果!
那是在那个漏风的破心脏终于补得一颗沙眼儿也没有之后事——
按照国际惯例,男女主在历经千辛万苦千难万险之后都会过上性福美满滴好日子。
所以,顾曲幽和安安也不例外。
顾曲幽盼望已久的性福终于如期而至。
饥渴已久滴男人终于化身为儿狼毫不留情把她拆吃入腹,性福得她不要不要的。
但很快她才发现太性福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幸性福得她每晚腰酸背痛早上起来腿都站不直,每个月几天大姨妈假完全不够她休息……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肯会过劳死。
于是跟安汐打商量:“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大姨妈假不够,她决定申请产假,几个月时间,够她慢慢休息。
安安是个开明滴好男人,当然也会尊重她的意见,于是点头:“想生儿子女儿?”
虽然生儿生女是个机率问,但心里有个预设,说不定就心想事成了。
“儿子!”顾曲幽坚决果断。
儿子穷养,生完就扔一边让他自生自灭去,然后她又可以跟她家老公相亲相爱。
安安当然依她,说了个‘好’字就卖力播种。
十个月后儿子呱呱坠地,安安兴奋地把儿子抱给她看时,她却发现这个儿子根本没有小jj!
儿子没有小jj……
儿子没有小jj……
“我再看看。”
她两只爪子伸过去,好要好好检查一下,儿子怎么会没有小jj呢。
结果还没碰到那个假儿子半跟毛,人家就哇地哄她大哭。
安安心痛得两跟眉毛都揪成一条,抱着她左摇右摇左哄右哄:“宝贝别哭,别哭啊,爸爸带你去喝奶。”
回头就对顾曲幽道:“你好好休息别乱动,咱们宝贝女儿饿了,我带她出去。”
然后父女俩头也不回地走了。
“……”
顾曲幽心头顿时凉了个透。
听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她到底得多傻逼才会自己给自己招了这么个大情敌?
她不是就是偷懒,想休个长假么,至于给她这么大的惩罚么?
妈蛋!好想把她塞回去!
‘呯’地一声,车子陡然停下,黎邀摇头晃脑地睁眼朝玻璃外看,没撞人没撞车,不过是公路弯急了点而已,司机竟然好端端把车撞到了防护栏上,她也是醉了。
她忍不住扭头看向驾驶座上的女人,声音有点懒有点鄙视:“真不知道你驾照怎么拿到手的……”
女人被她一说,立马双手托着胸前两砣肉往上一提再一挤:“当然靠是这魔鬼身材,你不知道那教练盯着我胸部两个眼珠子都快掉地上,没收一条烟一瓶酒就让我过了……”
黎邀无语地白了女人一眼,把被抖掉到膝盖上的墨镜重新戴回鼻梁上打算继续睡,却见女人又突地炸毛起来:“靠!那头该死的黄鼠狼!怎么还没死!一个电话就让我们千里逃逃赶来见他,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以为他世界首富啊,还有,这是什么鬼地方,路比肠子还窄,坡比过山车还抖,还要不要人好好开车!差评!差评!差评!”
黎邀被女人闹得睡意全无,头靠在车座上目视前方:“能想到找我们,说明他活不过两个月了,就当去给他送行吧……再说,快二十年不见,你就不想他?”
女人神情一怔:“是十八年零三个月。”
然后又一边倒车一边吸鼻子地骂:“谁想见一个又老又丑的糟老头!当他从一个满头黑发的小鲜肉堕落成秃了顶的地中海,本姑娘就下定决心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黎邀好笑:“记得比我还清楚,不枉他当初为你耗了半身修为,还丢了铁饭碗。”
女人瞪眼:“不就是个臭道士,哪来什么铁饭碗?”
黎邀:“国安局驱魔师,不是铁饭碗是什么?知道现在公务员多难考吗?多少人削尖了脑袋也考不上。”
女人:“公务员不是贪官就是穷酸,有什么稀罕的!要不是那个糟老头,本姑娘永远十八岁!明明以前年轻貌美像你妹,现在都快老成你妈了!”
话落她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换上一张歉意的脸:“对不起,笙笙,我……”
黎邀淡笑:“没事妙妙,好好开车,再有一个小时就到夏家村了。”
女人:“嗯。”
女人名叫妙妙,虽然看起来人模人样,但其实是只非法小妖精。
因为修炼成人的时间不合国家政策,过去几十年被批又一批驱魔师追得像只过街老鼠东躲西逃,最后还被伤了元神差点魂飞魄散,要不是那个姓黄的道士心软背着组织耗尽无神帮她保住元神封住妖力,说不定她早就被人杀了再制成毛领大衣穿身上去了。
妖力被封,妙妙像正常人类一样过了二十年安稳日子,连那张脸,也会随时间的流失成熟,变老,如果不出意外,再过几十年,坐到黎邀旁边的就是个满脸皱纹满头白发的糟老太婆了。
至于黎邀和妙妙的关系,有点复杂,是主仆是师徒也是朋友,用21世纪一个时俱进的词来概括也可以是——‘闺蜜’。
黎邀在天寒地冻的深夜把妙妙从大街头上捡回家,给她取名给她吃给她喝,后来还教她穿衣打扮识字做人,教她从一只一见到人不是舔就是咬的小畜生变成如今□□性感妩媚,会开车,会骂人,会在微信圈里点赞,会坐在餐厅里品红酒切牛排的大美人,而妙妙也见证了黎邀一生的悲愁欢喜,见证了她在明媚少女的年纪从天堂坠入地域,更见证了她一百零八种花样作死……
一个小时后,越野车在一座不大小不小寺庙前停下,两人推门下车马立一股浓烈的得火味扑鼻子而来,而祠庙大门口进进出出人群拥挤,可见香火不是一般鼎盛。
“哎码,真看不出来这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居然有这么座像样的寺庙,生意这么好,菩萨很灵吗?。”
妙妙甩了甩肩上刚做的波浪大卷长发张嘴感叹。
黎邀摘下墨镜:“今天清明,上香的人会比平常多。”
妙妙:“那臭道士不会改行当和尚了吧?”
“问问就知道了。”
黎邀随手抓住身旁路过的大妈问:“您好,请问黄道士是在里面吗?”
大妈眨着村里人质朴的小眼睛:“黄道士?哦!姑娘是来找黄大仙算命的吧?哎呀,可惜,黄大仙今天不舒服,摊子交给小四爷看着呢……”
“小四爷?”黎邀疑惑。
“小四爷就是黄大仙的关门弟子呀。”
大妈手指着寺庙大门旁边笑呵呵道:“咯,摊位在那里,咱们小四爷可帅,可招女孩子喜欢了。”
黎邀和妙妙同时顺着大妈的手指头望去,没见到大妈所说的摊位,更没有什么小四爷,只有一群女人挤成的堆,还不时传来尖叫声:“啊——到我了!到我了!小四爷该给我看手相了……”
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穿透露人群:“别急别急,人人都有份,排好队,一个一个慢慢来,四爷我今天啥也不做,就专门给你们看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