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周子阳的心为之一抖。
今天是周末,由于刘壮为了抓时间工作,选择在家里工作。
而周子阳和高超趁有空出来喝过早茶,可他们谁都不曾想到突然接到刘壮发来的信息,并且还是这莫名其妙的三个字。
“怎么突然停下来?糯米鸡不是你一向最爱吃的吗?难道是味道不合胃口?不对啊,味道是上次的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坐在周子阳对面的高超一脸懵逼。
“喂!周子阳你愣着干嘛?我问你话呢,看什么那么专注啊?我也要看看!”
高超见周子阳无动于衷,便很好奇地往后者的手机上看。
“对不起?呃,刘胖子发这些给你干嘛?”高超看了后脸色有所动容。
周子阳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刚刚收到他这条信息。”
高超沉思了半会,淡淡答道:“我猜他不是想对你说的,应该是发错了。你自信想想,有没有可能是刘壮本想发给他女友的,不小心发给你了。”
周子阳怔了怔,叹了口气:“你说的有些道理,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咱们别多想了,肯定是这样,子阳有些话我老早想说了,今天趁刘壮不在我老实和你说好了。”
“那个艾小艳我真的非常不喜欢,一点都不体谅刘壮,你待在办公室很少出来可能不知道,刘壮在点信和她聊聊着,她就突然无理取闹耍性子,他丝毫没有自己的立场,只会假装笑嘻嘻地哄她。”
“子阳,咱们作为男人,在某些事情上对女人多多包涵固然没错,但不能丢失自己的底线啊,女人也要谅解男人的不容易,我不喜欢像他这样卑微求来的感情,两人在一起,如果不能彼此理解,绝对无法长相厮守。”
高超深深震撼到了周子阳的心绪,因为前者的想法和他大致相同。
同时周子阳不安的心跳得越来越强烈,他隐隐约约意识到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发生,可惜仅仅是他的感觉,暂时没有明确的证据。
周子阳喝了口豆浆,才逐渐安慰下来,然后说道:“高超,你说的话大部分我都赞同,只是你想过没,就算我们三个人情同手足,还是会有不同的地方,我和你都都结婚,而刘壮他没有,在对待的感情的态度必然有所不同。也许刘壮和艾小艳两人之间的感情还不成熟,可你不能忘记了,咱们都和他一样从一个感情小白走过来的。我相信只要他们彼此相爱,一切都不成问题。”
“还有,刘壮和艾小艳的感情是他们的私事,容不得我们插手,老话说得好,宁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我们能做的唯有,站在兄弟的角度去祝福他。”
“子阳你……你,好吧,是我多心了,不说了,吃东西。”
“刘壮他有可能在工作,我们不便于现在去打扰他,等明天吧,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周子阳不知道这番话能不能说服高超,他只能肯定无法说服他自己本人,关于艾小艳那个神秘电话,如同梦魇缠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无疑,周子阳和高超都是立场坚定,很有自己见解的人,可惜,这回他们两人都猜错了,刘壮没有在家,也没有努力工作,而是去往机场的路上。
事态紧急,贸然出国,刘壮没有清晰的思路,无法静下心来认真思考,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去赶去机场。
刘壮以前坐飞机都是抱着一种愉悦的心情去体验,而现在完全调换过来,他眉头紧皱,凝重的表情彻底写在脸上。
他甚至不想坐飞机耽误时间,直接来到艾小艳的身边,问个水落石出。
刘壮拿出曾经和艾小艳一起合影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得很开心,正是她这一抹笑容,让他忘记所有的疲倦,奋斗不息。
“艾小艳,我的心真的很乱,乱到无法正常思考,尽管那些不知来历的照片我多番检查,确定是真的,但我依然相信你是有苦衷的,你是不是被逼?无论怎么样,你要等我,我很快就会来到美国,到时候任何人都无法伤害你,记得,等我!”
昨晚刘壮彻夜不眠,早就困倦不已,强行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后才慢慢闭上眼睛,可见他何等萎靡颓废。
就在刘壮刚上机不久,有个人从石柱来走了出来。
是个男人,他摘下墨镜,目送飞机飞去的方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简单,刘壮你放心,这趟美国之旅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可是在那边准备了很多惊喜等你,哈哈哈!”
“还有你周子阳,打死你也不可能想到自己的兄弟女朋友背叛了你们,刘壮是你得力助手,如果没有他,你一定会元气大伤,而你的智能手机同时也会受到阻挠,一旦我们的智能手机出现在你的前面,你拿什么和我斗?”
“等着,你很快就知道黑暗的恐惧,哈哈哈!”
能如此憎恨周子阳的人,就数雷俊,没错,这回就是他导演出来的。
他送给了艾小艳两张去往夏威夷的机票,让艾小艳带着她的小白脸庞勇一起去,两人去到陌生而美丽的环境,简直是干柴遇到烈火。
他给刘壮发的照片正是他安排人偷拍艾小艳得来的,所以百分百是真的。
雷俊这一招可谓是奸诈阴险,几乎将刘壮打成溃不成军。
他最终的目地不只是这样,刘壮不是他最终目标,只是他用来对付周子阳的一枚棋子。
说到底,他还是想报仇雪恨,将所有的耻辱统统还给周子阳。
雷俊就是一只毒蝎,若有人踩他一脚,断然不会踩回对方一脚那么简单,踩他一脚,断人一足,才是他最为恐怖的心态。
雷俊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到大,只有他嘲笑别人,没人能嘲笑他,周子阳偏偏逆他的意思而行,多次让他在雷厉面前蒙羞。
愤恨的种子在他心里,伴随着邪恶的力量生根发芽,最终长成什么的东西出来,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