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楚于邵的旁边的天使帅哥吗?”在经过一小花园的时候,离歌看到湖边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一身白色的锦服把他的身材勾勒得十分英挺。
离歌看了一眼天色,现在估计是晚上八点钟,难得看到一美男子,而且还是跟剧情没有直接关联的,要不要过去勾搭一下呢?是要呢?还是要呢?还是要呢?
“公主,你不会是想打算过去搭讪吧?”青竹这段时间也摸出了点心得,在看到自家公主这样的眼神的时候就知道她是要去找乐子了。
“嘿嘿……反正回去还没得休憩,找个人聊聊天多好!”心动不如行动,离歌拉着青竹便走了过去,然后在容泽的身后故意弄出了点声响。
容泽听到身后有声音,不由转头看了过来,见到是她,不慌不慢的作了作揖:“臣容泽,见过公主!”
原来天使帅哥叫容泽啊,真是人如其名啊,润物万泽,温文如玉!
青竹站在一旁,窥见公主笑得如此花痴的模样,不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公主,你这样好嘛?
“好巧啊,容大人怎么还没有回住处休憩啊,这段时间从商丘那边舟车劳顿,很辛苦吧。”离歌笑得很是灿烂的套近乎。
“时候还早,难得来趟锦元国,所以随便走走,欣赏欣赏这紫荆城的风采。”容泽眉眼轻掩,眼底闪过一抹深色,“公主怎么也没有回去呢?”
离歌并没有发现,听到他的问话,愣了一下,继而装出了一副很深沉的样子说道:“本公主天生喜静,方才宴会上太嘈杂了,所以这会儿随处走走沉淀沉淀浮躁的心情。”
……青竹默然,很想问一下,公主你确定自己天生喜静,那天天对着天哀嚎着好无聊啊,好无聊啊的人是谁?看到人家两个小宫女吵架开心得不了拖着自己去看热闹的是谁?
容泽闻言,一双通透的眼睛看了离歌一眼,儒雅一笑,说道:“公主的性格可真是有趣得很,跟臣听闻的有点出入啊。”
“容大人真是说笑了,这古语有言‘以讹传讹’,这传闻自然不可信啦。本公主性格可好了,可没有别人说的那么肆虐成性。”离歌赶忙为自己洗白,毕竟这年头可不是那么容易碰到这么一个帅气的局外人,可以任自己调戏和欣赏,完全不用防备的,可别把人也给吓跑了。
容泽看着她灵动的眼睛,一抹若有所思从他眼底掠过。突然,一阵冷风迎面拂来,夹着湖面的凉意,离歌身上还穿着跳舞的服装,虽然并不裸露,但是还是比较单薄,在初冬的夜里还是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容泽见状,说道:“公主冷吗?”说着,他伸手取下了腰间仅有一个拳头般大小,尤为精致的玉葫芦,晃了晃,“这是我们商丘国有名的醉花酿,本来打算一人慢慢品尝的,今夜在这遇到公主也算是缘分,便赠与公主好了。”
“醉花酿?可是由花儿酿制而成?”离歌顿时两眼放光。
“是的,醉花酿由吾国的十种鲜花酿制而成,很是鲜美、醇香!”容泽看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玉葫芦,不由一笑,“公主似乎甚是喜欢花儿酿制的酒。”
容泽虽然用着疑问词,可是语气却是肯定的,离歌也没觉得这个有什么好遮掩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可以尝一尝吗?”
“当然可以,臣说赠与公主了。”容泽笑道。
离歌也不扭捏,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而且喝点酒刚好可以暖暖身子。她打开了玉葫芦上面的盖子,一缕说不准是醇香、果香、清香浓缩而成的特有香气朴鼻而来,沁人肺腑。轻抿一口,齿颊留芳,韵味余香。
“好酒!”说着,离歌欲罢不能的又抿了一口。
候在旁边的青竹见此,想到之前公主闹过的笑话,不由轻咳了一声,说道:“公主,你酒量不好,上次还在楚世子面前闹了笑话,可不能再乱喝了。”
“青竹!”离歌扶额,“我这才小抿了两口。”
糗事重提,离歌无语的看着青竹。
容泽的目光在听到楚煜的时候闪了一闪,不过离歌当时正在同青竹说话,并没有注意到。
“楚世子?公主说的可是吾国的九皇子?”
“恩,是啦。”离歌并不设防,想到楚煜,她就一肚子浑身不对劲儿,想到这几天他天天夜访自己的寝殿,美其名曰是给自己淡化伤疤,可是每次总是按着自己咬上来,搞得自己现在唇瓣上的伤口到现在都还没有愈合,弄得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嗜血的特殊癖好。毕竟万象林还有崇锦宫的事情,简直太血腥了。
“听说九皇子之前是住在公主的锦阳宫里面,这几天才搬到了岐铭殿。”容泽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渊源,看她似乎神色有些慵懒,似是不怎么想提起楚煜,不由沉吟道,“公主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九皇子。”
离歌没好气的摆了摆手:“他一副死人的脸色,那么晦气,谁会喜欢啊。”
“公主言重了,九皇子只是不擅于表达自己罢了。”说着,容泽转头看向湖面,似不经意的问道,“听说世子在血狱堂发难的时候一同伴着公主躲过了诸多危险,看来公主待世子也是极好的,还给世子配了教授拳脚的师父。”
闻言,原本没有什么防备心的离歌眼中闪过一抹防备,她看着容泽清隽温润的侧脸。心想着,自己看着明显就是不怎么想提到楚煜,容泽能成为商丘国太子身旁的人,其眼力肯定不弱,怎么还这般反复的问及楚煜的事情。难道……他是想替楚于邵试探楚煜的深浅?
这个念头闪过,离歌对容泽的好感顿时下降了不少。
“楚煜能会什么功夫?他那些个三脚猫的功夫,无非就是我师傅在教授我武功的时候在旁边偷偷学的。你都不知道,在逃亡的时候,我差点被他拖累了。要不是看在他是追过来找本公主,随后与本公主遇难的份上,本公主还想重重的罚他呢。贺云镇的时候,也是他护驾不周,害得本公主……”
想到自己描写那会儿情景的猥琐场面,离歌眼底不由闪过一抹厌恶。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心想着幸好当时设计那情节的时候没有真的被猥亵。不过凌安阳并不知道啊,所以才有了她扭曲的心灵。所幸自己是写书人,要不然定然也免不了精神折磨,没穿过去便疯掉了。
容泽见她久久未语,似乎陷入了回忆中,窥见她拽紧的拳头,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视线:“往事随风,公主莫让自己沉浸在噩梦里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