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倔强地站在原地,我脑海里明白,只要我过去了,我爸妈就没救了。从小我爸妈就把我心肝,知道自己要出事了,还想着让星辰把自己的命填给我,这时候我怎么可以就这样走开!
“白渊,你……你是冥王吧?他们都喊你冥王,你应该有办法救我爸妈对不对?”我哀求地看着他,“如果你不救他们,我永远都不会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件“工具”,能不能让白渊心软,但我必须要赌一把,我直觉告诉我,白渊如果愿意帮助我,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周小暮,你在威胁我?”白渊黑色的眼瞳一沉,这是他要生气时的表现。
我手心顿时冒出冷汗,攥着爸妈的手袖,想着如果白渊要对他们动手,就率先扑上去。
可出乎意料的是,我听到白渊抿着嘴好一会儿,那双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有些无奈,最后叹了口气说道:“你先过来。”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还不过来?周小暮,你别仗着你是我冥妻,就得寸进尺!”白渊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有些发懵,反应过来明白他这是答应了我要求。我要过去,爸妈还是忌惮白渊拉住我不让我过去,我拍拍他们手臂,轻声说道:“他不会伤害我的。”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爸妈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不过脑子已经脱口而出了。
有些人总能在你不知所措的时候,轻而易举就变成你的定海神针,让你能够处乱不惊。我不知道何时,白渊变成了这种存在,只觉得此时此刻有他在,真好……
我低着头走到白渊旁边,他高高在上地看了我爸妈一眼,白袍一挥,只觉得屋里头又刮起一阵冷风,我耳边传来一阵让人胆颤的嘶嚎声,就看到有十多个黑色的影子在半空中张牙舞爪。
紧接着一阵铁狼铃铛声响起,有人敲了敲了门,问道:“大人,我们可以进来吗?长夜漫漫,春宵一刻,我没打搅您的好事吧?”
我眉头抽了抽,听得出来,这拔尖又喜气的声音是之前见过的白无常的声音。
“进来。”白渊皱眉冷声说道。
两个之前在仓库看过的黑白无常从门口走了进来,看到我的时候,笑嘻嘻地冲我点点头,喊了一声:“夫人好!”
让他们这气势如虹的声音一喊,我虎躯一震,有些尴尬地回应:“……你们好。”
爸妈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诧异,估计他们一开始都以为我是一个受压迫的“受害者”身份存在,不曾想,先有白渊应了我要求,现在黑白无常又对我敬重有加,站在一旁张大嘴巴愣了好半天。
小白的天性比较活泼,话痨一个,进来后问候了我和白渊就晃动了下铁链,吓得那十几个缠着我爸妈,在他们身上制造鬼斑的怨鬼瑟瑟发抖,然后哈哈大笑。
我能看到不动稳如山的白渊眉头抽了下,估计在忍耐着自己的手下在犯傻。
小黑从初次见面就比较稳重,连忙拉了拉小白,用铁链把那十几个魂魄给拴住,对小白说:“别胡闹,大人要生气了,你就吃不了兜着回去背书了,赶紧认真工作!”
“嘿嘿,我一直都在工作啊,地府手册说过,要把工作当成一件娱乐的事情……大人,你说对吗?”说着小白竟然还敢嬉皮笑脸地转头看向白渊。
白渊一言不发,面寒如霜,让站在旁边的我都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为这话痨小白捏了一把冷汗,小黑还是比较懂事,急忙把魂魄给拴住了,拉着小白就要离开。
临走的时候,小白还和我说下回见面要给我送见面礼,鬼差能有什么见面礼?
我打了个冷颤,不敢想象。抬头就看到白渊低着头看着我,淡淡地说道:“他们很喜欢你。”
“啊?”我愣了下,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他也没再解释,拉着我手,看着我爸妈:“三界有三界的定律,我帮你们拴掉缠着你们的怨魂,已经逾规了。至于你们的业障,你们应该明白如何做。”
爸妈忽然跪在地上,朝白渊磕头言谢。
我想要拉爸妈起来,手别白渊牵着,过不去。白渊拉着我走向我房间,把我压在床上,伸手进我衣服,揉了揉我胸前的浑圆。
又要来?
距离昨晚那一次才不过几个小时,我顿时觉得双腿发软,连忙说道:“别……我身上都是在仓库里沾染的尸体味道,我想要洗澡……”
白渊撑起身子看着我,捏着我下巴说道:“我帮你洗。”
不等我拒绝,他就抱着我走向浴室。我只觉得身体一凉,身上的衣服已经让他给脱掉,他打开淋浴喷头,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头往下窜,他那双冰冷的大手顺着水往下,在我身上制造出冰火两重天。
“……别这样……”他大手落在我臀部,俯下身用嘴吸允着我胸前的小红珠,惹得我浑身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
他听到我的声音,更加卖力地又咬又舔,把我弄得欲火焚身。
怎么办,身体很热,心脏很乱,大脑一片空白,里头却空荡荡,很想有东西填满我的空虚……
我闭着眼睛恬不知耻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缠在他腰上。
白渊没想到我会如此主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上扬,含着我耳垂问道:“想要吗?”
“……给我!”我已经让情欲给控制,口干舌燥地说:“我要,白渊,给我!”
白渊却故意不应我要求,双手从身后来到我隐私地带,不停地挑拨和揉捏,让我瘙痒难耐,我想要自己凑近那坚挺,却让白渊给固在半空中。
他明显也是带着情欲的声音,不似从前清冷,让人听着热火焚身。他说:“周小暮,我是你夫君,你却从未叫过我老公,叫一声。”
“白……渊……”我非常难受,可怎么叫不出那个名词。
白渊忽然又咬上我的浑圆,我浑身一颤,忍不住流出眼泪,喊道:“老……老公。”
话音落下,白渊的坚硬就填满了我空虚,他在我身体驰骋,乐此不倦。我在情潮中差点丢失了所有的理智和思维,忍着高潮带来的刺激,我喘息着问道:“白渊……”
听到我叫他名字,白渊故意用力地在我身体里进出,我只觉得自己身体快要散架了,听到他说,“重叫。”
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无奈,红着脸问道:“老公,我爸妈的业障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