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白渊会很生气,会一怒之下把我给杀了。可他那让人猜不透眼眸一沉,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伤口顿时痛得心肝脾肺都在颤,可我咬着嘴唇不愿吭声,倔强地瞪着他。
“周小暮,别以为我不对你动手,你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白渊清冷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我冷笑两声:“我从未肆无忌惮,你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像在弱水那样把我抛下,估计这次我就没那么好运能够活下来呢!”
他皱眉:“你不会出事的,因为我给你的玉章和血玉扳指会护着你。”
听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还不知悔改,我心里越发难过。一委屈,强忍着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我忍着后背的疼撑起身,把他戴在我脖子上的玉章取下来拍到他胸上。然后又气急败坏地想要取手指上的血玉扳指,可无论我怎么用力,都卡在原位不动,手指都让我给扯了一层皮出来,沁出一些血丝,就是摘不下来。
我带着哭腔说道:“都还给你,我不用你保护。求你走吧,你一出现我整个世界都是混乱的……”
白渊一言不发,把玉章重新戴回我脖子上去。他伸手抹掉我眼泪:“别意气用事。”
“我没意气用事,你有其他女人何必要来招惹我?你不喜欢我何必拿我当玩具?”想到他有了心爱的女人,而自己只是一个长得很像她的人,才上了白渊的眼,心里就泛起一阵酸涩。
白渊轻叹了一声,用手抚住我刮掉一层皮的手指,只觉得手指传来一阵凉意,伤口忽然就不痛了。
他说道:“喜欢的,不喜欢我怎么会娶你为妻。”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可他说了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开口。他把手指搭在我胸前,抚摸着我的浑圆。我浑身一颤,竟然没骨气的在这种情况下起了反应。
我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让他一只手给抓住压着头上。他的大手带着奇异的触感,一路往下滑去,来到我的敏感地带,在我那私地又按又轻捏,挑起我的情潮,只听到一阵水声响起……
我浑身一僵,觉得尴尬又羞耻,眼泪又流了出来,“不要拿碰过其他女人的手来碰我,我嫌脏。”
我不想他用碰过其他女人的手和身体再来触碰我,说我矫情也好,说我不知好歹我也认了,就觉得如果他心里有其他女人了,还和我在一起,这样我算什么?
“周小暮,你够了!”白渊黑眸更沉,如深不见底的黑潭。这是他动怒的样子,他捏着我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我没碰过其他女人,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是吗?让你千里迢迢赶去弱水拿马甲的那个女人呢?她没有吗?”我一边哭一边自嘲地说道:“你别和我承诺,反正我也就只是一件工具,随时都可以抛下的。”
女人吃起醋来很不可理喻,我尤甚。想我周小暮二十多年来都一直洁身自好,不曾想让一只鬼给强睡了,这只鬼招惹我,让我心波荡漾后又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这该多委屈……
白渊又叹了口气,俯下身用嘴堵着我嘴唇。我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一脸诧异。
他手一刻都没有停下来,不停地在我身上点火,情潮让我浑身发烫,他咬着我耳垂说道:“我只有你这个女人,永远都是。”
耳垂是我的敏感点,让他一咬,浑身颤栗,双腿间的洪水竟不争气地往外泄。
白渊摸了一把水,竟用舌头舔了舔,在我震惊的眼神里,嘴角上扬说道:“很甜。”
我脑袋一片空白,顾不得爸妈会听到房间的声音,忍不住呻吟起来。白渊趁机而入,提着他的坚硬,冲刺进来。原本狭窄的幽径让他的巨大给塞满,我弓起身体,想要缓解这种不适应感。
白渊却忽然加速撞入再抽出,我只觉得身体好像散架了似的,意识好像漂浮在云上,一会儿从天落下,一会儿又一飞冲天,那种刺激感觉叫我身体本能地颤栗和缩紧。
“别忍耐,这房间我布了结界,外面的人听不到声音。”白渊嘴角上扬说道。
我顿时觉得羞耻感满满,但身体的实诚还是叫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声,最后在白渊的冲刺下,我只觉得有一股东西冲进了我身体里,然后我实在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睡过去之前,我似乎听到白渊在说:“小暮,三千年来,我从来就只有你。”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浑身酸痛,想要起床,却发现我身体里似乎还有一个坚硬在抵着。我一惊,扭过头看后侧,白渊的坚硬还在我身体里没拔出来,他闭着眼睛,就躺在我旁边。
我脸上一热,想要推开他起来,刚撑起身,只听到“啵”一声,他那东西和我分离发出的声音,然后一阵滚烫烫的东西从我身下流了出来……
我尴尬地看着被打湿的床单,想要落荒而逃。
白渊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有些得意地看着我,心情似乎还不错,嘴角微微上扬。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估计现在也就只是夜半时分,我的房间在八层,就在我尴尬地想要那块豆腐把自己撞晕的时候,窗户发出“咔咔咔”的声音,白渊听到这声音就套上衣服站起来,打开窗户。
我急忙用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紧,看向窗外,只见一个在周家村后山里看过的拴铁链的白无常飞在半空中,在和白渊说事情。
白渊一副帝王之态,全程双手背在身后听白无常在说话。最后,白无常似乎汇报完事,见我看着他,竟朝我露出笑容,点点头。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按照正常人思维,黑白无常和自己点头,就是命不久矣的意思了。虽然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这样,但我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白无常还想和我招手说再见,却让白渊忽然冷如冰霜的脸给吓着,急忙消失在半空中。
关上窗户,白渊对我说:“你现在不能一个人待着,很危险。”
我有些不安,“出什么事情了?”
“和之前那个保安一样,出现性窒息死亡案,死者魂魄没了,现场有你的照片。”说到有我照片的时候,白渊似乎压抑着怒火,冷冷地说道:“穿衣服,我们出去。”
“……是……是谁?”我震惊不已,想不出这回出事的人能谁。
白渊看了我一眼,“拘押你的那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