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昏睡了几天,莫无言看安年确实没有生命危险了,但那边的事他又想亲自去处理,于是,安排了几个心腹保镖,守在门口,即便是护士换药也要检查监视。不可谓不小心谨慎。
然后才换上保镖送来的衣服,离开。到了警局,局长陈赫对他很是客气,毕竟莫氏的强大无人不知,只是这次居然在他的地盘上被勒索,这让他十分担心,怕莫无言找到他的上司抱怨,那时候他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所以,从事发起,便尽心尽力讨好莫无言,配合莫无言,封锁消息,并且配合林世修跟媒体说犯人逃跑了。
此时见到莫无言更是激动,上前握莫无言的手,奈何莫无言正在气头上,谁的面子都不给。
“陈局长,那两个人呢?”
陈赫笑笑,带路到审问室。两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而且手都被拉高拷在空中,只能踮着脚站着,脚一松,手腕又会疼,所以苦不堪言。
莫无言冷着脸走近审问室,一时间,小小的房间内,温度都连带下降几分。
“无言。”
林世修走过来。
“那个光头已经招了,确实有幕后主使,但是他不清楚是谁,只知道是那个彪哥叫上他做的,可是昨天我问也问了,那个叫彪哥的就是不说。”
“嗯,我知道了,我来吧。”
莫无言说完,回头看向陈赫:
“陈局长,这两个人我要带走。”
陈赫闻言一愣,肥胖的脸上明显惊讶的表情,这件事不合规矩啊……但是看到莫无言冷酷的表情,陈赫笑得眯了眯眼:
“莫总,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您请便。”
然后就看着莫无言的保镖押着两人离开,众人扬长而去。警局里一个年轻的警员还有点不忿:“局长,你怎么可以让他们把犯人带走呢!这个莫无言也太无法无天了!”
陈赫斜睨了眼义愤填膺的侄子,淡淡地说:“小东啊,你要明白,法律这东西只是对普通老百姓有用,是用来限制那些无法触及到法律的人的,不然,你以为你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小菜鸟可以进这里?还不是我一手操作把你弄过来的。”
“同样,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有能力改变规则的人,莫无言就是,而且比我更强大,他的财富,他的人脉,他身边可利用的资源比我多太多太多,所以我得顺着他,你懂吗?”
陈东低着头没有说话,陈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都不是从这一步过来的吗,想想当初和他同一届的同学们,看清规则的,懂得顺应的步步高升,而那些天真妄图抗拒的,不是被整,就是进牢子。
这边陈局长的回忆刚结束,另一边莫无言也将人带到一间密室,居然是满墙的刑具!
进去之后,莫无言只吩咐一句:“让他把幕后主使人说出来。”
莫无言说完就悠闲坐在保镖们搬来的椅子上,身子半倚在椅背上。
其中一个保镖得令,将西装外套脱下,再把衬衣上面几颗扣子解开,便走向挂满刑具的墙跟前,拿起一根皮鞭,再提上墙角的一个铁通,里面装的是盐水!
“哗――”
保镖猛地将水一下全部泼向昏昏欲睡的两人,伤口碰到盐水的刺激,刺痛感布满全身。
两人轻声呻吟出声。
“啪――”
皮鞭狠狠挥出,疼痛使两人瞬间清醒。
“说!谁指示你们的!”
保镖冷酷的道。
“啊~我说了啊!是彪哥叫我做的,我不知道还有谁啊!”
光头大叫,而刀疤脸却是一声不吭,他不像光头,说了会有什么下场,他很清楚。
反正他还有一个信息对莫无言肯定很重要,本来他是打算以此跟莫无言谈条件,没想到,莫无言这么狠!何彪咬牙切齿。
“啪啪――”
“快说!谁指使你们的!”
皮鞭还在继续。
“莫无言!你信不信!你再这么严刑逼供,我一点都不会告诉你的!”
何彪大喊。
“而且,我还知道多年前那个丫头被绑架的事!怎么样,你想不想知道啊!想知道就放了你彪爷!”
莫无言听了上前,凑近何彪的脸,语气冰冷的说
“何彪,我听说,你有一个七岁的女儿。我挺想见见她,你说,我要不要把她请过来玩一玩?”
何彪闻言眼睛睁大,算是惊恐。怎么可能!她女儿的事道上的人都不知道!莫无言是怎么知道的!
“哼!何彪,不用惊讶,你以为你隐瞒的够好,我就查不出来吗?普通人确实可能拿你没办法,但是可惜,你惹的是我莫无言!”莫无言嗤笑。
何彪闻言眼中光彩迅速褪去,低头:“我说……”
良久,莫无言出了密室。林世修一脸愤怒:“居然真是她们,无言你打算怎么做?”
莫无言眼神讳莫如深:“先静观其变,有这个把柄在手,她们与死人无异,将那两个人好好看管。”
“不过,就这么送她们进去太便宜她们了,而且,年年肯定更希望自己动手,等她出完气,我们再动手。”
林世修点头。这时,莫无言手机响了,接听后,莫无言勾唇看着林世修说:“年年醒了。”
两人驱车前往医院,进去病房,护士正在给安年喂粥。
“年年。”
“年年。”
两人又是同时喊到,对视一眼,气氛不由有点尴尬。
安年却是没有察觉到异样,虚弱的看着两人,“你们来了。”
然后她视线定在莫无言脸上,静静的看着他,眼神复杂。莫无言被那双眼睛看得心里悸动。
“世修,你先出去,我有话想跟无言说。”
等林世修和护士出去,莫无言走到安年跟前。
“年年,你想说什么?”
“无言,是不是你?”
莫无言被安年没头没脑的话搞得莫名其妙。
安年接着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莫无言闻言像是被人勘破了什么秘密一样,脸色不自然地说:“年年,你在说什么啊。”
阁楼,画上的女孩,美好的回忆。可是安年怎么可能会知道?
安年又接着说:“我十三岁的时候被人绑架过,而那天是一个男孩子救了我,只是因为安雅误导,我一直以为那个男孩子是沈泽,可是他们已经明确告诉过我,那个男孩不是沈泽。”
“无言,你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你!”
莫无言惊讶地看着安年,但随即遗憾的说道:“年年,我很想承认,但是我不记得有过一段,我十五岁的时候脑部受到过重击,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不待莫无言说完,安年一把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