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墨向张义等人挥手辞行:“张兄弟,萧某有幸结识各位,实乃三生有幸,如今萧某要去胡番求购胡番神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关猛心想,这胡坤若是离开,想必他日再见,渺然无期,于是,他上前挽留道:“萧兄弟,此去胡番,路在不远,我们兄弟几个也正前往神龙堡,正好走同一条道,何不结伴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原本他想说的是,若是路上遇上那些个劫匪什么的,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但是看看对方那护卫,武功了得,剑术精湛,他再这么说,那就不识好歹了。
人家不用你的帮助,自己也能解决的吗。
张义也上前说:“是啊,是啊,既然顺路,何不同行?若是有什么要询问的,我们兄弟在这边也比较熟悉,免得走错了道。”
萧羽墨本想推辞,看他们四人风尘仆仆,想必是赶时间的,若是自己一行跟随过去,怕是要曩对方的行程。
不过,这张义说得没错,胡番他也不懂这边的地里风情,若是走错了道,南辕北辙,那更是会耽误事情。而且自己还等着拿了胡番魔盒,并且要在第一时间赶回京城,向萧太后请罪呢。
于是,萧羽墨就谢过张义几个说:“多谢张兄弟,关兄弟盛情,各位都是江湖同道,那萧某就不与各位客气了,的确如兄弟所说,萧某对此地不熟,是很需要各位的帮助,只是怕耽误各位行程,拖各位兄弟大事,那萧某就罪过大了,那就有劳各位了。”
张义谦虚地说:“哪里,哪里,萧兄弟客气了。”
关猛也说:“是啊,行走江湖,结交各路英雄豪杰,是人生快事,两位兄弟功夫了得,关猛久未逢对手,若不是在路上,关猛很想与两位切磋一下呢。”
“那就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萧某也非常感兴趣,正好与兄弟好好比划一下。”
“好,那就一言为定。”
大家约定好了,笑着一同上路。
而潘钦勇的尸体则被留在后面,怕是要等朱昌成一行前往发现,再行替他收拾。
张佳莉见张义与关猛与萧羽墨聊得甚欢,而胡坤则不善言辞,只是在一旁路随,负责保护事宜。
她没有地方说话,就找一边闲着的赵霖,以确保无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问道:“赵四哥,我哥不是说要赶时间去神龙堡吗?怎么在这里慢上了啊?”
赵霖笑了一声,道:“说你笨,你还真笨呢?”
张佳莉连忙叫他轻点,作出一个想要捂住他的嘴的动作,而后,她用食指在自己的唇前一放,“觑”了一声:“你给我轻点。”
赵霖的声音放低了。
张佳莉心中暗想:居然说本菇凉笨,你也不瞧瞧你自己,那么大声,唯恐天下不知啊,若是让他们听到了,哥哥又得怪她了。
赵霖凑近张佳莉,小声说:“莉莉,难道你不知道主公正在招兵买马吗?这几位功夫了得,若能替主公鞍前马后,你说,会怎样?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赵霖向张佳莉解释一通,不过,他对张佳莉的反应则感觉她智商捉急。
连这么点道理都理不清,不是简单是什么。
张佳莉上前拧他的耳朵,她听赵霖说她“头脑简单”则还没什么,一听他说她“四肢发达”,那可以气坏了她的心肝脾肺肾。
特别是在这三位大美女同行的时候来取乐于她,那不是最壶不开提哪壶吗?
那赵霖简直就是找死!
可是,赵霖身材瘦弱,身手也相对敏捷,面对胖胖的张佳莉,他很轻松的地就躲过了她的突袭。
张佳莉扑了个空,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对着赵霖一通嘟嘟囊囊,张义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莉莉,你做什么呢?别闹。”
看着赵霖与张佳莉的打闹,张义觉得在萧羽墨面前这样有失礼仪,就提醒她说。
“哥,他欺负我。”
赵霖还没等张义开口,就抢先说道:“三哥,我哪有啊,我可不敢欺负莉莉的,要知道她发起火来,我是浇不灭的。”
“你还说,你还说。”
说着,张佳莉就上前,欲要抓住赵霖,给他点颜色看看。
张义在呵一声:“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当着萧兄弟的面,如此嬉闹,成何体统,哥的面子都让你丢光了。”
张义的最后一句话,是冲着张佳莉而去的。
他的眼睛瞪着张佳莉,让张佳莉的小嘴更翘了,她明着没有反抗,而心里却不停地腹诽:还不是你做事不问情由,就胡乱批评人吗?
不过,她也只有在心底里暗暗腹诽几下了事,若真是较起真来,对她可以没有半点好处,到时候,张义就会对她们的父亲提议,那样,张佳莉下回就不能再跟着张义出来了。
赵霖狡黠地看着张佳莉,露出胜利的喜悦。
张佳莉看着他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真正的火上心头,只是碍于兄长和外人在,她不得立即向赵霖讨回罢了。
“赵四,你等着,回去有你好看!”
张佳莉低声威胁着赵霖。
虽然声音极低,不过张义还是听见了,他转头对正色对张佳莉说:“你这丫头,平日里在家对你惯坏了,从来就不知道大小,还不到后面去。”
张佳莉吐了吐舌/头,只得跟到后面。
其实随行的四人中,只有她一个姑娘,她没有朋友,一路上甚是寂寞,若不是几个哥哥开些玩笑,怕是一路上不知道这路有多长。
张义一边向萧羽墨微笑着,无非就是说些家里头对张佳莉的娇惯之类的。
“张兄弟不必在意,张家即是大户,对女儿娇宠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哎,我那父母对她实在太宠了,不过也难怪,我这几个兄弟家中,除了莉莉就没个姑娘,因此从小就特别宠她,才让她如今这般不知轻重,让萧兄弟见笑了。”
张佳莉听到张义在议论自己如何不是,心中暗想,自己哪里有那么坏,她只是有一点点坏而已,可是,那一点点也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糟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