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爷,我倒是觉得,这武王天斧说不定就在这里了。”善妙颇有信心地说。
“哦,何以见得?”萧羽墨反问,他不知道善妙何以如此有信心,这武王天斧就在破军阵第五层,据传说中的说法,那是在贪狼阵里收藏着的武器,是当年武王伐纣时所用的神斧。
“我是猜的啊。”善妙当然是猜的,只是她有一种感觉,她猜的将会是正确的,因此信心倍增罢了。
“猜的?”萧羽墨觉得善妙真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凭猜她就能断言这武王天斧的位置。
不过,他是不会打击她的自信心的:“你何以猜它会在此阵?”
“王爷,你看,这阵中兵器罗列,全部都是一些上古神兵利器,像那什么北射天狼,黯灭龙牙,御龙战衣,落日神箭,玄黄宝印,血海屠刀,金鹏圣盾,龙魂臂刃,麒麟霸枪,这一件件,都是善妙我之前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如今我若不是看着那神龛上的文字,我是连它们叫什么都不能完整地说出来。由此可见,这一层里面,主人是特意放了各种兵器的,那么为什么武王天斧不放在这阵中呢。要知道武王天斧也是上古神器,与他们之间的威力相比,应该是不相伯仲的,因此,完全有可能武王天斧就在此地,或许它是这九大神器的领袖,只是没有像它们一般,放在这神龛上供人欣赏罢了。”善妙说道。
“是的呢,漂亮姐姐,这些个兵器,就这样大开神龛的放着,说他给人看吧,这地方又不会有人来,说不定除了我们,都几百年没人涉足,说他是敝帚自珍吧,他又何必打开这神龛的盖子呢,深怕人家来了不知道这神龛里是放着兵器一般。”马当先也说道。
“嗯,是这么说,不过,他们将兵器放在这神龛上,不盖上盒盖,或许只是将它当作展览品,是放着供人展览的,只是曲高和寡,无我欣赏罢了。”这点善妙想着,或许这只是类似于博物馆之类的,只是将那些古懂放置起来,供人欣赏,而这些兵器的主人只不过是对收集兵器非常爱好,这也就说得过去了。
“展览品,什么是展览品?”马当先一头雾水。
什么是展览品,他还真是无法解释。
“展览品就是将那些珍贵的东西像这些兵器一样放起来给人看的。”善妙解释说道。
“可是,那也没人看啊。”马当先说道。
他说得完全正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的兵器会整齐地在这里放着,而它们的主人呢。
如今,他们有幸见识到这些兵器,却不能拿走一二,这才是让善妙心痒痒的,按她刚才想抓那北射天狼的那会儿,就出现的那让她惊悸的感觉,她就明白了萧羽墨说的任何神器上面是有武魂的,她是深信不疑的了。
然而,既然有这些兵器,就应该有能掌握这些兵器的人。
“咱们四下找找看,看这里有没有活的人。”善妙说道。
“活的人?做梦吧!这里从你们进来后,就没有活的人出现过,哪里会有活人,有也早就饿死在里头了。”甄隐仙说道,他觉得这阵中要想生存下有生命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这一路过来,他们别说是人,连只鸟都没有见到。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的是没有,除了七煞幻阵中出现的幻境中有人,其他的地方都没有活的人出现过,就只他们几个而已。
马当先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地说出来了:“还真的没有人,只有我们几个。”
“谁说没人,你师父,你的亲爷爷,不就是在我们破了七煞阵中突然从天而降的人吗?他可不是和我们一同入七煞阵来的哦。”善妙分辨说。
不错,甄隐仙就是在他们七煞阵破后,不知方向的时候,如同及时雨般的就出现了,那为什么这里的兵器管理员就不能像甄隐仙一般来个闪亮登场呢。
看着善妙跟他抬扛,甄隐仙瞪着眼说道:“哎,你这女娃娃……”
不过,他也无可奈何,或许善妙说的也有道理。
“那大家还是先找找看吧,如今我们不但不知道要如何破这阵,连这阵的危机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些兵器这么陈列在这里,虽然很是诱惑,然而并没有人为此心动,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路数。说不定真的有奇迹,这里能有生命出现呢。”萧羽墨说道,他虽然让大家寻找出路,可是他也是认为,这里能出现生命,那得是有奇迹出现的时候。
换言之,他并不赞同善妙的说法。
然而,他还是依着善妙的意见去四下察看,到底这些兵器这样放着与这阵中机关有何关系。
得了命令,胡坤第一个去探寻,毕竟他的追踪能力和探寻能力是一流的,而善妙和马当先从阅历上来说简直就是门外汉。一个是不懂世事的小萌新,另一个是未出芹塘的懵懂者,这姜还是老的辣,因此,这方面还是胡坤和甄隐仙是深藏不露的。
过了一圈,待得胡坤回来,手上多了一捆羊皮纸地图。
“王爷,你看,这是什么?”胡坤将那羊皮纸拿给萧羽墨,虽然没找着人,不过这些可能会有些线索。
又是羊皮纸的地图和说明,萧羽墨看了这羊皮纸上的文字,发现和之间七煞阵中找到的不同之处就是他能看得懂。之先找到的图纸上记载的都是罗曼女国的前史,用以记载的是罗曼女国的古体字,因此没人可以看得懂,好在后来来了甄隐仙,他多少知道一些前文古字,也算可以帮得上大家解除疑惑。
而这些羊皮纸上的字居然是萧羽墨和胡坤都能看得懂的文字,难道它不是用罗曼女国的古文所记载的?难道这破军阵的建设者他不是罗曼人?
这是一个很意外的发现。
只是,这并不寻常啊,若是破军阵是罗曼上古传下的古阵法,那么他所记载的文字必定是用罗曼古文所记,而这些羊皮纸上记着的通用文字,若说他是最近才放在这里的,也说不通,毕竟没有人可以进得来这破军阵。
这些谜团就像一个焦点一样,引着萧羽墨去为此思考,他的思绪真的在此断了,他找不出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