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是善妙他们急着时间紧赶慢赶地要回孜牧河,另一边是宁秀师不得自己儿子的消息绝不放行。
这两边形成了两个极端,处理不好,就僵在这里,宁秀师虽然恨善妙自己的目的达到后,对她所交待的事情就不管了,但是却又不想真的将善妙一掌拍死,因此也就在此与她耗着。
而善妙这边,其实也很想让宁秀师知道,她的孩子还好好的活着,不仅如此,她的孩子不是阴阳体,生活得好好的,可是,为了马皇孙不遇上危险和迫.害,她不能让人知道啊。
而宁秀师却是不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善妙可真的是觉得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这时候,胡坤上前提言说道:“既然宁前辈如此想要知道,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只要她承受得了,不破坏孜牧河丽人节上的活动,那就告诉她真相吧,免得她日夜担心。”
胡坤虽然也讨厌宁秀师此番搅局,不过,对于她的拳拳母爱之心倒也是肯定的。至少,他此时想的是,她比马当先那对父母要好许多,论起对子女的爱,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胡坤,这……行吗?”萧羽墨吞吞吐吐地说道,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说话如此婆妈。
“我看行。”胡坤说道。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响起了反对的声音:“我看不行。”
甄隐仙连忙起来第一个表示反对。刚才胡坤也说了,如果宁秀师不破坏丽人节上的活动的情况下,花点时间让她知道真相。可是事实上是,如果她知道了真相,那必定就会鸡犬不宁,如此,只会加速二公主造反。
这么一来,他的女儿甄纯就危险了,并且女皇也可能会因此受到牵连,这么一想,他只能持反对态度,这样,至于甄莎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也让他放松了警惕。
“爷爷你不要生气吗?他们这么做,总有他们的道理,无论是现在告诉她,她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是等事情完成后再告诉她,结果还不是一样的,只是现在说的话费了些时间,怕是赶到孜牧河就来不及赶上你们之前说的丽人节而已。”马当先劝说道。
他是真不愿意看着他的爷爷和善妙身边的人自相残杀,互相意见不统一,他觉得这样又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与其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能解决问题,不如就将这个问题提上来,当场解决,这样,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轻松多了,至少不人有这些问题影响到他的判断。
“你小子知道什么啊,爷爷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吗?”甄隐仙怒道,对着马当先细数他这一切的一切都为了马当先而做的之类的话。
这些话也只有马当先老实清纯,会相信他说的一切,而事实上善妙和萧羽墨都要吧看得出来,他这么做,是想最大可能的帮助他在皇宫中的女儿。
而甄隐仙向来如此,明明是自己有其他的目的,可是对人说起来的话,就给人感觉他那么做完成是为了你,他是一个多少高尚的人,为了谁谁可以牺牲自己哪些利益。而事实上,他的目标却永远只是为了他自己。
因此,当听到他说的一切都是为了马当先的时候,只有马当先相信,其实的人几乎都不会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甚至可说,他之前说的那段话,他们是连个标点符号也不会相信。
宁秀师听到甄隐仙居然反对她的决定,因此,她非常爆燥,对着甄隐仙就是一顿狂揍,她心想,这个老匹夫,居然处处和她对着干,如今居然怂恿善妙等人不能对她说出真相,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宁秀师突然想起,自己在甄隐仙身上是下了针心话的。何不让他吐吐真言。
“你们不肯说,是吧,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说话。”说完,宁秀师风也似地转了一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众人身是各施了一针针心话。
顿时,众人身上就像被蜜蜂蜇了一般,感觉到一丝疼痛,随即这疼痛就消失了,变得不再像之前一般疼痛。
“这是什么东西,蜇我身上怎么那么痛。”马当先埋怨道。
由于甄隐仙之前已经蜇了一下,他二十四个时辰里面已经不需要再施针心话,因此他此刻并没有感觉到刺入心尖的疼痛。而善妙和萧羽墨胡坤三人早在去芹塘前的问心居里,就已经见识过这针心话的厉害了,因此当他们再次感觉到这种疼痛的时候,他们就明白了宁秀师在他们身上耍了什么花招。
因此,他们也就见怪不怪的随它去了。而马当先却和他们不一样,他没有见识过针心话,也不知道这针心话是做什么用的,因此无端被那么蜇了一下,感觉到疼不说,还让他难受起来。
他自然是要骂出来的,并且要喊得大家知道。
“小马,你没事吧。”善妙关心地问道。
“没事,现在好多了,突然间就不疼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女人转过身旁的时候,居然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痛得很,可是突然间,也没多久,现在居然不疼了。”马当先也弄不清这是什么东西,他到底是被什么昆虫蜇到了呢,真是让他感觉到奇怪。
“娃娃,你不知道了吧,嘿嘿,见识浅薄了吧。”宁秀师见他不知道针心话,就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善妙听着她的笑声,让她再次感觉到巫婆的神秘,她不自觉地想起了小时候童话书里看到的巫婆的模样:黑衣黑帽子的,外加狰狞的脸。想想都让人觉得后怕,难怪她叫控灵女巫。
这时候,善妙突然觉得宁秀师在他们眼里已经落下了烙印,他们差点儿将她是控灵女巫的事情给忘记了。
如今一想,哪里有女巫是好人的,这宁秀师就不是个好东西。不知道她阴深的笑容后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前辈,你既然已经自认身份,我们也是见过面的,你又何必黑纱遮脸,让人浮想联翩呢,不如就将你的面纱取下,何必多此一举。”
其实,善妙只是觉得从她的声音中听她要表达的意思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听着她说的话,看不见她的表情,心中老想着,她接下来会如何做,真是让她担心。
就像刚刚的那嘿嘿笑声,让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