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的额贪得无厌,让我整个人都变得颓废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好,我不知道自己这样下去到底是不是对的,白光的做事风格,总是让我忍不住隐隐的担忧,尽管白光已经对我一再保证了,但是我的心还是乱乱的。
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因为我不知道白光会不会继续向伟要钱,尤其是在上一次白光带着我去参观了一下他的所谓的店面之后,我对于白光的事情真的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白凝的关系,我一定早就已经撒手不管了,我叹了口气,看着桌子上的钱,已经一个星期了,可是我手里的钱还不到两万块,我上哪去给白光找那十万?
我想到了严邵锐,但是我有不能开口向严邵锐要钱,因为严邵锐一直就很反对我和白光有什么牵扯,如果我向严邵锐要钱,不用想也知道,严邵锐一定不会给我的。
可是,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只能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祈祷着白光不要继续给我打电话的好,不然的话,我还真的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去拒绝白光的要求。
“纤纤,你在吗,琴姐有事找你。”门外传来了琴姐的声音,我连忙站起身来,一边去开门,一边应声:“琴姐,你等一下,我马上开门。”
我走到门口拉开房门一看,琴姐正一脸笑盈盈的看着我,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看到我,琴姐将手里的盒子在我的面前使劲的晃了晃:“纤纤,可别说琴姐没有好好照顾你,你看,一有好东西,琴姐就想着你,立刻给你送过来了。”
我连忙侧身让我位置:“琴姐,谢谢你了,你还真是有心了,琴姐,快进来坐一会吧。”我知道琴姐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都不过是一个客套话,琴姐也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天突然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果然,琴姐立刻点了点头,一边笑着,一边扭着腰肢走进了我的房间,将手上的盒子在一旁的桌子上放下:“纤纤,这是别人送我的荔枝,新鲜的,刚从云南那边空运回来,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荔枝的,可要好好的尝一尝。”
琴姐一边说着,但是眼神却是一直在观察着我的表情,我看的出来,琴姐是在向我隐瞒着什么一样,但是我不想去猜测什么,也懒得去猜测什么,我自己身上已经发生了这么多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解决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不愿意想,也不想多想。
我笑着对着琴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琴姐,我会好好平常的,不会辜负情节的一番好意的,不过琴姐,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其他事情吧,直说吧琴姐。”
我想要一个人静静的待着,所以就想要琴姐尽快的把她要说的事情全部说完,这样的话,我也有自己独处的时间了,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这一点,我想琴姐自己应该也很清楚的吧。
琴姐听到我这样胡搜,也就没有再继续说着那些虚伪的话了,直接就进入了主题:“纤纤,今天琴姐来找你,确实是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商量的,纤纤,你知道琴姐在这里工作不容易,有些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要顺从上面的决定的。”
我听到琴姐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很多事情就已经清楚了,看样子,琴姐这一次来找我,其实是和严邵锐有关系的,在夜色缭绕,最终掌控大全,发号施令的人是严邵锐,不仅仅是琴姐,整个夜色缭绕的人都要听从严邵锐的话。
我看着琴姐,笑着握着她的手:“琴姐,你说的这话,我都明白,我理解你,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这么为难。”我理解琴姐,毕竟大家在这里上班都是不容易的,琴姐也只是个女人,严邵锐总是要撑着场面,所以我们这些人才能在这里活下去。
琴姐看到我的样子,这才放松下来,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为难的样子:“纤纤,这件事情呢,对你来说,也算是件好事,但是也算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其实说到底也是为了你的拿权考虑,毕竟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严总也是好心……”
“琴姐,我明白,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我会按照你说的来做的,不管好事坏事,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的,这个我避免不了,也没想过要去避免。”不等琴姐说完,我就直接打断了琴姐的话,果然这件事情又是和严邵锐有关。
上一次的事情让严邵锐的心里很生气,我知道,只是这一次,他又会做出什么决定,我有些紧张,希望不会出现上一次的事情,那段记忆还真的是太可怕了。
琴姐看到了我这个样子,也就放松下来:“纤纤,我觉得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严总说了,以后你的客人都要我亲自挑选,而且都是在严总指定范围内的客人,工作会变得更加的轻松,当然了收入也会递减一部分。”
琴姐说着,尽量白哦爱心出轻松的样子,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再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严邵锐现在脸这样的事情也要管吗,他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多了一点呢?”
严邵锐竟然要减少我的收入,那我怎么办,白光要怎么办,严邵锐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真的是为了我好,还是说另有隐情呢?我心里狠狠的震动着,我有些接受不了现在琴姐说的这件事情,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我闭上嘴巴不再说话,紧紧的皱着眉头,我实在是不明白这样做,对严邵锐来说又有什么好处,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真的是看不明白严邵锐的心思。
“纤纤,严总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的,严总是怕你出事,这段时间,真的是发生了很多事情,钱没有了可以慢慢赚,但是要照顾好自己啊。”
琴姐苦口婆心的样子,让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琴姐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所以这么说我不会怪琴姐,可是严邵锐不一样,他很清楚我有多么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