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斗村这里看了看情况,主要是看生态养殖到如今有什么进展,看了几家,形势大好。不过,最后是什么样的成果,最终还得等上市销售。
没在村里久待,交待石家金等村干在收获即将到来之前,要小心又小心,免得出现疫病,导致功亏一篑。
离开高斗村往土坳林村走,是山间小路,杂草、林木森森。山坡上主要是杂木林子,还被挖出不少新坑,新坑虽栽了林木,但树苗小,看不出林子的样子。
走出高斗村地界,到土坳林村的地界之后山上的情景有所改变,乔木林深。四下没人,山风吹拂,很是凉爽。
亭亭见四下没人,在一个弯里站着不动,说,“杨镇,走不动了,是不是休息休息?”这处视野还开阔,能够看到其他地方,见确实没人。不知亭亭是另有想法,还是真走累了。
只见她坐在一块石头上,穿了裙子,坐下稍微不留意就会泄露风景。不过,亭亭不是不留意而是故意,双脚摆开,就坐在杨光欣对面。裙子并不包住膝盖,顺着空间可见到隐秘之地,隐隐约约的。
她故意如此杨光欣自然明白,也不回避,眼睛直直地看着。亭亭见他这样坏,心态上哪有杨光欣那样老辣,随后便偏着身子坐。
明知今天不适合做其他事情,杨光欣这时还是被亭亭惹得毛了,正午时光,山里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人出现。何况,这一段里是在土坳林村地界,更不太可能有人。
“走吧,今天我们也尝尝钻林子的风味?”杨光欣笑着看亭亭,她却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啊……”
见杨光欣在笑,知道他在逗自己,便说,“怕你不成?”走到杨光欣身边故意扭着腿,给他示威。
杨光欣也站起来,说,“走吧。”随即往草丛里钻,亭亭见他真去了,跟在身后走,满心的紧张与兴奋。
在这里留下纪念,确实值得,很开心。一进草丛,便去拉他的手,牵着手往里走。想压迫找一处隐秘又适合的地方,真要做什么事,确实要适合才好。
上一道土坎,被杨光欣拉上去,那里出现一条毛毛路,穿了裙子在草丛里钻很不便。只得顺着毛毛路走,几米外,有一个岩头伸出来,形成一个浅浅的洞穴,里面很干。
浅洞有两米多高,完全可站立,光线稍暗。见到这地方,亭亭浑身都发热起来,走不动了。
杨光欣见这地方,也是会心一笑,将亭亭拉到身边,很直接。亭亭自然喜欢,配合着帮着他,不一会,亭亭强忍住不出声。
时间并不长,在这种环境下,疯狂来得快。亭亭满心喜欢地看着站在一旁的杨光欣,一时间喘不过气,只是笑。
有这次疯狂,今后可找到更多机会、更多不同的方式来疯狂,也会有更默契的亲密。
站一会,亭亭将准备好的东西来打扫战场,不让留下痕迹。
回到路上,亭亭没有力气走路,两人很慢,山路忽高忽地。从高斗村到土坳林村本身只有五六里路,却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进村。
村干见杨光欣和亭亭进村,便到村部集中,杨光欣也不多说,问了一些修路筹备的情况和可能存在的困难。村干看似乎热情,但都是一些面子上的言辞,双方也都明白对方的用心。
杨光欣极少到土坳林村,主要是刘立新对这个村看得很紧,怕有人夺他的地盘,村干对刘立新也听话,基本上形成一个比较稳定的圈子。
镇上对这个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像塘谷村和高斗村对其他干部有警惕一样,很寻常的,镇上干部的基本盘而已。
“刘支书,”土坳林村主要是刘姓人家,“我有个想法想跟村里沟通一下,不知能不能行得通。”
“杨镇长有什么指示,村里一定落实到位,决不误事。”支书说。
“镇上和三里湾村在搞有机蔬菜大棚,我想,如果土坳林村在目前的基础条件上,做有机农业生产,产出的粮食在价格上肯定会比普通量产品卖的高。不过,有机肥是不是适合农产,还得先做科学论证才行。”
“杨镇长的意思是要我们从高斗村搞来有机肥,进行生产,这个是好事啊。”支书说。
“如今生活水平提高,越来越多的人怕化肥、怕农药残留,已经是人们消费的趋势,使得有机、安全、无毒的农产品受到追捧。土坳林村这里的耕地多,容易形成规模,如果条件允许且有成效,走省城销售渠道,确实可得到更多收益。”
这个计划早就有了,这时候,不过是先跟村里沟通,至于发酵的有机肥效果如何,确实还待科学验证。不过,假设在水稻生产效果不明显,其他农产也会有效果。
这个事情说了对村里有什么影响,杨光欣也不在意,村里会怎么想也不管。之后,又问了些其他事情,都是三言两语的。
村里留他们吃饭,杨光欣以回镇上开会为理由给推了。回到镇上,赶老李等人准备的晚饭,是在镇上支书家里做饭,杨光欣即将进行选举,也不好到饭店去吃喝,万一给人传出去可不好。
支书见杨光欣到了,丢两包烟,见他拿着礼包,便变了声音说,“杨镇长,你这样做我可不高兴,生气了。”
“支书,我们往来不少,你还不知我的性子?不过,上门进家是第一次,这个多少要讲究一下。你要嫌少,礼轻了,那我重新去带一些来。”杨光欣笑呵呵地说。
老李早走出门将杨光欣往屋里牵,不管怎么说,都是礼节性的往来。
第二天,杨光欣到另外几个村打一转,亭亭没跟在身边,而是石孝跟着走。回来跟王统汇报,静等选举。
选举很平静,按照程序走,没有风波,顺利满票当选。
杨光欣对这一结果也是高兴,下午离开镇上,到县城去忙。申遗工作也到关键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