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够大胆?可别吓着我师父。师父是好人。”小玉说,将酒杯断给杨光欣,“师父在上,小女弟子在下,我敬你。”
酒杯递到杨光欣手里,小玉将自己那杯拿起来,与杨光欣的碰了,仰头喝下。
亭亭不甘落后,也跟杨光欣酒杯碰了,说,“领导在上,喜欢怎么就怎么。我先喝了。”说了也是一杯喝下。
杨光欣将酒喝了,说,“吃饭吧,饿了。酒少喝点好。”
“师父,酒是媒,没酒就没故事。是不是?”小玉将酒杯再次满上,给杨光欣碗里夹了菜。两女夹着杨光欣坐,圆桌不大,包厢空间还不错。有电视挂在墙壁上、沙发、麦克风、卫生间等,绝对是双星县城比较高档的去处。
知道今晚的饭局会是这个样子,杨光欣也放开了,喝一杯酒,张开嘴巴,小玉见了将菜直接送进嘴里。亭亭也挨过来,杨光欣手放在她腰间,两人也显得自然。
之前在河沟溪流里,接触更彻底,就差临门一脚而已。亭亭知道这种事情不过是迟早而已,虽不抱太大城杨光欣女朋友的希望,可接近他接受他总是能够的。
这几天也在想,像他这样的男人,能力强、后台硬、又灵活会处理关系,今后会发展到哪一地步?确实难以预料,跟在他身边,帮他将目标实现不就是最好的将来?至于彼此之间的关系,维护好那种关系、不贪多、心态平衡,就能够长久。
至于说男女那点事,在单位好几年,听说过的事情真不少,也不放在心上。今后处理好就是了,也不管是不是另找女朋友甚至嫁人。
亭亭抓住杨光欣的手,带着他往下,背后一面空处本来不多,也没什么。至于前面,小玉看着亭亭也不敢太前卫,但心小玉吃醋。
吃饭已经成为其次的事情,小玉见亭亭那样,也挨过来,抓着杨光欣的手直接放在领口,要他查验一下看喜欢不喜欢。
到此时,杨光欣自然不在被动,被动不是他的性格。之前一直不肯那个,是因为不想招惹太多,但两女已经如此,自己还不作为就太那个了。
主动起来,两人很快被攻城略地,步步沦陷。
小玉说,“师父,没想到你真的很老练,绝对是老司机了。我听说,新手一般都按奈不住,露面就结束,哪像你这样稳坐钓鱼台?”
“杨镇,那位姐姐呢。”亭亭说,“要不请姐姐一起来,我们也学习学习。”
亭亭和小玉胆子虽不小,毕竟没有真正经历过,亭亭最大胆大一次就是在河沟夜泳。那是绝对自己在不主动,今后就没有机会了,才狠心做出的举动。这时候,毕竟还是羞涩难当。小玉平时说话大胆,就像他自己说的,还保留着那层保护物。
亭亭之前在上学时,已经有过,只是懵懂时被人得逞,当时只知道害怕,其他的生命都不知。那男的也是,一得手就没戏了,彼此都没进入状态。
后来,亭亭自动将那次经历忽略了。
包厢虽隐蔽,服务生也不会在客人没招呼冲进来,但三个人不过是亲近而已,没有做到那程度。只是,彼此之间都明白,只要换一个环境,什么都会做到。吃了饭,在包厢里唱歌、跳舞,抱着亲密。
闹了两三个小时,亭亭提议说到河沟去洗浴,她觉得那种氛围最好,因为有过一次经验的。小玉却不肯,说夜深太凉,晚上的也不安全。
随后,三个人去小玉先订好的宾馆,分批去。小玉先到,开了门,然后亭亭陪着杨光欣进房间。
关了门,小玉已经穿着睡衣,做好所有准备。亭亭推着杨光欣进洗浴间,帮他冲洗汗水。出来后,亭亭留在洗浴间不肯出来,等小玉先动手。
闹腾到黎明,杨光欣也不知今后怎么相处,已经那样了,也不多想。倒头睡去。
中午前醒来,亭亭和小玉都起来了,小玉有事先走,亭亭等杨光欣一起出去吃饭。对昨晚的事情,彼此都不说,该说的话当时都说透,这时候没必要重复。
吃过饭,亭亭问杨光欣有什么安排,杨光欣说可能还要到市里去。跟江柳文化输出工作室的接触还没进行,总之要见一见对方。亭亭表示她先回镇上,等杨光欣回镇上后再跟他联系。
亭亭所谓的联系自然含有深意,又笑着说以后杨光欣到县里来,没必要跟小玉客气,尽情地消费,不要白不要。小玉在县城,说不定哪天就找了女朋友嫁人,到时候就不方便了。
送亭亭到车站,上车。杨光欣才联络肖文彤,到十月七号,学生都去学校,白天没人学琴。晚上也会暂停一天,肖文彤在家休息,皓皓在市里,她准备下午回市里,落实那边租用房子的事情。
开车到金苑小区接肖文彤,见她精神很好,说,“这几天这么辛苦,怎么精神还这样好?”
“今天睡到十点多才起床,早补回来了。光欣,吃过饭了?”
“我吃过了,走,我们去市里。”
“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不用为送我去市里又赶夜路。”
“没事,我明天不去镇上,已经跟领导说好了,补假啊。”肖文彤上车,见杨光欣看着她,说,“在镇上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就是晚上有时候睡不着。”
“你失眠吗,还是担心今后不能调出高岭江镇?”肖文彤第一次听他说睡不着。
“都不是,一个人睡,难免有很多想法都不能实现。”“要死啊,真的学坏了。我知道你们乡镇的开口没一句好话,真是这样了。”
“不是想你吗,要不怎么会有心思。”
“长大了,思春了,得找女朋友了。光欣,你尽快找人吧,结婚了就不会这样子。”
“结婚了会是什么样子?”
“两人天天在一起,到时候,你就会烦了那事。”
“你之前结婚就是那样吗。”
“说好不提那个人。”
“是我不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