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早到了,你们信不信?信不信?”菲菲故意怪声怪气地说,看着杨光欣和唐佳荟。唐佳荟敌不住,娇媚的脸红起来,菲菲笑了,说,“看看,脸红了,心虚了。杨光欣,你自己坦白吧,该怎么办你自己说。”
“第一次在京城开车,不熟悉路,错过了路口,好在走二十分钟有拐调头的,要不然,这时候还在街上转圈圈。城市大了,什么路都有。”杨光欣故意感叹,唐佳荟便笑起来,将他说的谎话戳破。
“当面撒谎啊,好在荟荟单纯,不像某些人那样。哼。”菲菲说,“迟到了要罚酒,一个人三大杯,两个人六杯。杨光欣,你自己看着办。”
“我喝,没问题啊,等下次你找到白马王子,会让他喝六瓶。”杨光欣笑着说。
“你没机会了,我是独身主义者,只有等下辈子吧。”菲菲嬉笑着。菲菲已经二十八岁,没有找朋友、谈恋爱的意思,整天在圈子里混,家里不知费了多少心思、给了多少警告,要她找朋友嫁了,安排至少二十场相亲,都没有丝毫进展。
按唐佳荟的说法,菲菲因为性格原因从小跟男的混多了,见识男人有多坏,听说过男人在外面怎么玩,对所有男人都不信任,才有这样拒绝的心态。
“不要夸口,在丘比特的小金箭射程里谁都不要吹牛皮。”杨光欣笑着说,随后看了覃百凤、姝戎等人,她们见杨光欣这样说,也觉得有些奇妙的感觉,似乎捕捉到隐隐的某些东西,跟她们自身有关。
“菲菲,你看看覃百凤和姝戎的表情,见了吧,如果有一面镜子,你也可看到自己的真实表情。你们的表情出卖了你们的内心,荟荟,你刚才该拍下菲菲的样子,让她看看她自己心里怎么想的。”
菲菲等人都恍惚起来,不过,很快意识到杨光欣那是对她们做心理暗示,导致她们在短短时间里深思这个跟自身有关的话题,露出了一点迟疑的样子,被他曲解。
“完全是在瞎说,想误导我们,没门。”菲菲张牙舞爪冲唐佳荟抓去,“拿酒拿酒,先罚了再说。”
杨光欣喝了酒,不过是红酒。这次来聚会主要是给唐佳荟回京接风,另外还有一个意思就是杨光欣和唐佳荟之间的事,在她们闺蜜中算被认可。不是白酒,六杯对杨光欣而言不算什么,跟饮料没什么区别。
唐佳荟自然也陪了两杯,随即,几个人一起喝酒,表示接风的意思。菲菲说,“杨光欣,你说你把我们好朋友抢走了,该怎么表示?”
“我给几位美女敬酒,致以谢意。”杨光欣笑着说,如今,菲菲等人认可他,也不会太为难他。便答应了,一个人敬两杯,好事成双,一圈下来杨光欣一个人已经喝下一瓶酒。闹过这阵,便停下来,反而随意了。
菲菲等人跟唐佳荟说这段时间她离开京城,这边发生的一些趣事、冲突等等,杨光欣对警察的事情没太大兴趣,主要在关注唐佳荟的神态。从她神态可判断一些事情跟唐家有关,而另一些事情无关痛痒。
融入唐家,也许唐佳荟或唐力臣会跟他说一些事情,但自己也该有自己的判断和获取信息的途径。正说着,唐力臣来了电话,杨光欣说,“唐哥好,现在跟菲菲她们一起喝酒。”说着站起来,往包厢外走,免得自己说的话干扰菲菲等人聊天。
到包厢外一个没人的卡座,清静起来,说电话也轻松。“力臣哥,我已经见过老爷子,跟老爷子要领一副才写好的字。”
“老爷子肯送你字?真不错,等我回来得看看,我好多次跟老爷子说要字,他都不理我。你拿到的是什么字?”
“我们去见老爷子,正好老爷子在写字,湿衣服苏轼一首词里的两句: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真是好字。力臣哥,我也见过不少字,包括古迹原作,有老爷子这等炉火纯青的少之又少。如今很多号称国手的,完全是因为他们在那个位子上,有人肯捧、肯花大价钱来堆高地位、名气,真实的水平差得很。”
“看来你是真懂字,难怪老爷子会将这样一幅字送你。”
“我练过几天啊,力臣哥,信不信我写字也不差,那天送你一幅吧。”“好。”“力臣哥,说笑了,我那字还见不得行家。对了,前天在京城碰上一个很有趣的人,力臣哥你帮琢磨琢磨。”杨光欣将他跟胖子之间的巧合碰上,到胖子发来短信资料等过程说了。
“你把短信转发过来,我看看情况。”杨光欣便转发给唐力臣,知道他对这些事必唐佳荟了解更全面。
“帅哥很面生,一个人啊。”杨光欣坐着等唐力臣回电话,一个打扮显得前卫的女人走到卡座沙发边,斜靠着沙发背靠,拿着一盏紫红的酒,比较艳丽,目光灼灼地盯着杨光欣。
“不好意思,在等一个电话。”杨光欣自然不会去撩拨谁,即使有美女过来搭讪,也不想理会。举着手机晃晃,表示自己在等人说话。
女人穿着深V上衣,紫红的纱衣从肩披下来,让胸前那片白和坟起迷蒙撩人,更吸引人眼球。女人的事业线有些夸张,不过,在杨光欣看来也不算太那个,至少,之前见识过的金姐并不比她差。
杨光欣礼貌地笑笑,眼睛并不停留在女人事业线处,让女人有些不甘,反而对杨光欣更注意了。从容貌看,这个女人也不差,至少妆容有点重,不知是不是脸有斑纹。杨光欣随即转开不看她,女人退走,远远地观望着杨光欣这边。
“光欣,我看过资料,胖子提到矿是在老矿区的新发现,这显然可操作。蕴含的储量到底有多少,我估计比资料上要更多,还是很具价值的。具体怎么做,我联系一个人,到时找你。对了,你也可跟姝戎说,她有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