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已经快四天了,她从时空隧道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岛国军队和华夏在对垒,她出手帮了一把,或许已经被人盯上,上报给他知道。自己到现在都不回去,他心里高兴才怪呢。
而且,他还是那么小气傲娇的男人。
徐小墨一听,笑了一下,“妈咪,他要是敢娶别的女人,我就娶你,我还巴不得呢。”
祈染笑着摇摇头,以后这对父子还有的斗了,看着小粉团子般的徐小墨,胳膊腿肉呼呼的,格外可爱,便是祈染心里也不由得羡慕嫉妒恨,这整个地球上,怕是再也没有比这个孩子更得天地青睐眷宠的了吧?
岛国的食物,说起来也不差,海鲜火锅的味道极为鲜美,生鱼片格外新鲜,各种填料的寿司卷,还有烤肉。
祈染特意加大了份量,看到这满桌子的吃食,徐小墨哪里还顾得上他爹妈的婚事?顿时,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吃的好不欢快。
这顿饭吃得很慢,苏茉只寥寥数语说了几句她被卷入异时空的事,主要还是听祈染说这一年中发生在华夏,在徐家,在苏家的事。还有她失踪之后,各方在那片海域打捞了整整一个月,最后还是徐承墨让大家都散了。
这一年来,一直有一支军队守在那里,等着苏茉归来,便是苏茉之前出手相帮的那一支,是徐承墨麾下的人。祈染并不知道苏茉一出来便搀和了岛国与那支军队之间的战争,只道:“总之,大家的日子还是那么在过,小奕在广泽寺和太和苑之间跑来跑去,顾城一直住在太和苑,你妈妈随军跟着你爸爸,他们回来时,我会过去吃顿饭。你不在,苏家也很消停。苏彦痴呆了之后,听说苏浩东在外面养了个小的,最近怀孕了,那边闹得不可开交。正好,李荷美又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穷人家的女孩子,给了一笔钱别人,和苏彦结了婚,也怀孕了。现在苏家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苏茉听了不由得惊诧,苏家还真是每一个省心的,这脑洞开的不要太大,这些话当做笑话听听也就罢了,问道:“灵雅和小玉还好吧?晏清他们呢?玉王和瑞克怎么样?”
“都很好,玉王和东方集团合伙在京城大学旁边开了一间茶舍,也叫多情茶舍,定期组织召开玄学讲座,第一场是墨少讲的,你都不知道那天的盛况。我们的茶舍在京城大学的南门,本来只给报名了的十多个人讲的,那天整个南门门口整条街全部都被堵死了。临时出动了好多便衣维持持续。后来的两期是顾城讲的,效果也都很好。”
“玄学讲座?很好啊,这是国学,是应该有人传承下去。”苏茉笑了笑,“这主意是谁出的?”
已经猜到了答案,可苏茉还是想亲耳听到证实,祈染深深看了她一眼,“墨少说,如果你回来了,他再亲自讲一期,他希望所有人和他一起祈祷,你能够回来。”
苏茉扭头看向窗外,她捏着茶杯的手在轻轻颤抖,半响,她笑了笑,有水花在眼中凝聚,“我又不是不回来,他那么紧张做什么?”
回来了,才有底气说这样的话。苏茉或许自己都忘了,她流落在海岛上的时候,那种牵肠挂肚,撕心裂肺的思念,担忧,无数次默默向上天祈祷,那么多忧心的日子,又是怎么度过的?
“你失踪后,他整整一个月不吃不喝不睡,烟不离手,后来,还是发生了大地震,他赶去救灾,才稍微恢复过来。在我们所有人中,他是最想念你的,我们一直也很担心,怕时间越长,他越是接受不了。”祈染道。
苏茉低下头,她两手捧着头,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一朵水花绽放,摇曳而下,“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对他的关心,也谢谢你们对我的担心。苏茉在心里道。
吃完饭,从酒店里出来,重新坐在车上,祈染问道:“先去哪里?”
“去黑田组吧!”苏茉道,“在路口把我们放下就行了。”
“你们一起去?徐小墨也跟你一起?”祈染不由得惊慌了,“他那么小一点。”
“嗯,他负责帮我把摄像头全部毁掉,做好后,就回到祈染叔叔的车上。”苏茉说给祈染听时,也在给徐小墨下达任务。
“为什么不是我和你一起动手?”徐小墨很不高兴,“在天元大陆时,不是每次都是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吗?”
“因为妈咪今天要做一件很血腥的事,所以,你不能参与。”苏茉道。
想到一个多月来,黑田组对东方集团做的事,苏茉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天元大陆的四年,苏茉心里本来就憋屈了一肚子的气,一回到就碰上这窝囊事,苏茉必须要找一个契机来发泄心里的气闷。
知道他妈妈今天心情不好,徐小墨很乖,他跟在他妈妈的身后,找到黑田组的一处据点。位于京都主大街上的红灯区,集足浴、KTV和********服务于一体的夜总会。
从夜总会门口经过时,徐小墨看了一眼挂在廊檐下那嚣张的大黑圆球,直觉那里有一双眼睛正看过来。他冷笑一声,手指头朝里一弹,一缕看不见的天地灵气被他调集着朝里飞了进去。不光是夜总会的摄像头,便是那里面色彩绚烂的霓虹灯也都暗了许多。
“回祈染叔叔车上等我!”苏茉拍了拍徐小墨的肩,嘱咐道。
在天元大陆,每次临敌,的确是徐小墨和她一起并肩作战,但那时候是明刀明枪地对阵,每一招一式都是光明正大。今晚不一样,敌众我寡,苏茉又不想做得动静太大,到时候引起人瞩目,势必得偷偷摸摸。
看着徐小墨走远之后,苏茉如幽灵一般,从门口飘进去,她左右手轻轻弹出,手指间牵着一缕缕看不见的阴煞,那阴煞如一根绳子一般,缠住了门口保安的脖子,苏茉的手轻轻一扯,那人的头颅便如铡刀切过的一般,齐齐地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