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如此的戏剧,全赖了苏茉等人。蛇王是自愿来的,还是苏茉等人带过来的,已经不重要了,此时,整个缅甸,甚至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了缅甸的蛇王支援玉王的事,天授君命下,玉王将是当之无愧的缅甸王。
沧澜江横穿整个缅甸,有一段会经过密支那,战场上的事情了结之后,蛇王便已经回到了沧澜江中,百辟一路护送着它,直到它钻进了江中,才折身回来。
月光下,徐承墨和苏茉洗完澡后,一身清爽地在花园里散步,百辟回来,跟苏茉汇报了蛇王的动向之后,问道:“妈咪,你怎么不把蛇王放到霁雪那里去呢?”
霁雪是苏茉掌心里的空间,是她刚出生时,徐承墨送给她的定情物。苏茉笑了笑,“它要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吗?再说了,空间的秘密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我们和蛇王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的东西,将来它让我带它离开,我们带上就是,走之前,就让它先护佑玉王吧!”
苏茉原本是想将她从天元大陆带回来的兽晶送一个给蛇王的,它既然不要,苏茉自然就不会浪费了。
“妈咪,你这是物尽所用吗?再说了,我不明白,蛇王怎么知道,你一定会离开这片位面?”百辟不解地道。
“这有何难?我和你爹地到了这个层面之后,受位面压制,随时都可能离开。同为修炼者,蛇王也能感觉得到位面之力对我们的排斥。蛇王这样的庞然大物在这个位面修炼已经很艰难,换一片位面,兴许对它来说,会是机遇。”
上天很公平,人类的力量或许永远比不上兽类的,但修炼过程,却是比兽类要容易得多。蛇王的修炼等级,苏茉并不知道,但它已经生出灵智,用一句形容人类的话说,叫“天赋异禀”。
离开这里,那将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吧?并不是苏茉现在要考虑的。
就算离开,也是跟着徐承墨一起走。苏茉招手将百辟收入掌心之中,转过身,环住徐承墨的腰身,两个人静静对视,眼中均是彼此的倒影,被深情锁住,看着徐承墨慢慢放大的脸,苏茉缓缓地闭上眼,一片温润和柔软压在唇上,苏茉只感觉全身一颤,晃神的片刻,徐承墨已经撬开了她的唇齿,火热灌了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茉的全身已经瘫软得如水一般,她双手环着徐承墨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而徐承墨扣着她的腰腹,软香温玉嵌在怀里,令得他的心都要化了。
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火热,渴望从小腹处蔓延,点燃了徐承墨全身的血液,在腾腾地燃烧。再下去,徐承墨感觉自己要爆体身亡了,苏茉比他好不了多少,他松开她时,她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的头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肩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们回房吧!”
“嗯!”
徐承墨一把扛起她,虚空一踏,便已经跃到了二楼,避开城堡里的佣人,便来到了秦冲给苏茉留的玫瑰房里。
夜风吹起窗帘,送来阵阵的玫瑰的芳香。徐承墨一脚踹开门,又一脚将门回踢关上。他边走边剥两人身上的衣服,从门口到床边,沿路都是徐承墨扔下的衣服。
他们聚少离多,就算徐承墨再想怜惜,他的身子也不允许,一直折腾到凌晨两三点,苏茉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的时候,徐承墨才放开她。他从她身上下来时,苏茉已经沉沉睡去。徐承墨拥着她,平缓了一下呼吸,这才抱起苏茉,把两人冲洗干净。
秦冲这边,要从缅甸王那边进行政权交接,瑞克和杰克留下来帮他,苏茉本来也准备留下来,徐承墨不让,他恨不得分分钟把苏茉锁在身边,哪里肯让苏茉离开半步?
离九月份开学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且有徐承墨保证,他会安排人过来,帮助秦冲做顺利交接,苏茉没什么不放心的,她对国家机器这种玩意儿半点不了解,留在这里,还会让秦冲分心,不如回去。
从缅甸回来,三天里,苏茉一直都宅在家里,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起来吃早饭,看书,和徐小墨通个电话,中午睡一觉,或者去一趟超市,继续看书,下午等徐承墨下班回来。两人一起做饭,吃完饭,散步到徐家老宅,陪徐老爷子说说话,再回来睡觉。
虽然晚上辛苦些,但这种不需要带脑子生活的日子,却是很令人轻松。
徐承墨的驻地在江市附近,这几天处理的是在军委挂职的工作,还有上次和俄洛斯之间的那场对峙留下来的收尾工作。这些事情处理之后,大约可以在苏茉上学前,离开京城,回到江市。
徐家家主的位置,徐老爷子已经让给了徐承墨,但他一日在,徐承墨也不需要操心。老爷子只不过是在自己清醒,有能力的情况下,把家主的位置做一个交待。如今,真正用到徐承墨的时候,并不多。
午后的阳光正好,院子里的紫藤萝花荫里,苏茉躺在躺椅上,一摇一摇的,看了一半的书,盖在她的脸上,她的双手平放在胸口上,时光轻轻流淌,一切静好得如这午后的阳光。
突然,几道巨大的元气波动从西北方向隐隐传来,苏茉惊得从躺椅上跳了起来。一共五道力量,从西北方向过来,并不是从京城上空经过,而是经青省,川省,直逼港岛方向,他们是去海上?
只是,这些是什么人,又到海上去做什么?
苏茉直到那股力量远去,才回过神来,她怔然间,扶着摇椅,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手机在响。
苏茉扫了一眼,见来电是徐承墨,忙伸手过去,接通,听到徐承墨在电话里道:“茉儿,在家吗?”
“在,什么事?”苏茉听得到对方开车门,关车门,最后车子发动的声音,略有些惊慌地道:“刚才,有没有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