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在宁国境内,拥有堪比三次逆命巅峰的实力,速度瞬息万里,短短一刻钟不到,就从星球的一端,飞到星球的另一端。
叶倾城看到那能量反应剧烈东西的源头,是一个大型飞梭。
飞梭光是体型,就比天夏盟的楼船大十多倍。
其能量反应,更是达到神通境极限,甚至比九条黑金真龙还强。
“哪里来的如此强大法器?”
叶倾城看到了法器,法器的侦测阵法却未能察觉叶倾城。
在宁国境内,只要叶倾城目光所及的范围,就能以皇道龙气掌控一切。
此时此刻,叶倾城就能随手捏爆那飞梭法器。
她并未贸然行动,准备先试探一下飞梭中的存在,搞清楚他们的来历和目的。
“衔尾银蛇,你过来!”
叶倾城对衔尾银蛇传讯。
“遵命,陛下!”
衔尾银蛇立刻朝着叶倾城所在位置飞来。
飞梭内,法器的侦测阵法,发现了飞来的衔尾银蛇。
“这个星球上的土著发现我们了。哦,是一个妖类,实力不弱呀,竟然是逆命一次修为。”
“难道,这个蛇妖就是帝国的建立者吗?”
“应该不是,它身上并没有帝国气运。应该是帝国的守护兽之类的存在。”
“它靠近我们了,展现东荒圣国的实力,不过同时要保持善意,不要引起纠纷。”
飞梭内的东荒圣国使节团交流,却不知道,藏在不远处的叶倾城,将他们的谈话,一字不差的全部听清楚。
“原来是来自东荒圣国!”
叶倾城恍然。
姜离曾跟她说起过,他在星空中的所有遭遇,因此叶倾城知道东荒圣国的存在。
“按照姜离的说法,我们这里属于无人问津的荒凉地带。东荒圣国这个统治星域的星空大势力,为何会突然关注宁国星球。”
在叶倾城的暗中指引下,衔尾银蛇已经与东荒圣国使节团开始接触。
叶倾城让衔尾银蛇,尽可能的套取情报,询问
东荒圣国的来意。
他们之间非常正常的交流,东荒圣国使节也很痛快的说明来意。
他们是来结盟的,并非来战斗的,没什么可隐瞒的。
得知东荒圣国使节来意,叶倾城黛眉颦起。
对于东荒圣国使节表明的来意,叶倾城并未过多怀疑。她从姜离口中了解过,东荒圣国正是由许多国度联合组建而成。圣国内有许多的帝国,许多皇室。
若是一般星球国度,听说能加盟一个纵横星域的大势力,不会特别抵触。
但叶倾城的宁国不行。她的实力强弱,与宁国息息相关。将来成道,也与宁国密不可分。
宁国加入东荒圣国,会分薄叶倾城对宁国的掌控,削弱叶倾城的实力。
并且,叶倾城的下一步修炼,必须保证自身对宁国的绝对掌控。若宁国加入东荒圣国联盟,不利于叶倾城的下一步修炼。
“不好直接拒绝,以免东荒圣国借机发难。也不能同意加入。那就只能虚与委蛇,拖延时间,提出苛刻条件等手段了。”
叶倾城自言自语的说。
宁国远征军已经出发,宁国的疆域将会进一步扩张。当宁国占领天夏盟十四个修行星球,宁国国运将会暴涨,并且十五个星球之间的星空,也会成为宁国疆域的一部分。
到时候,叶倾城就不会受困在宁国星球之上,她的实力也将超越逆命三次。并且可以进行下一步功法的修炼。
因此,只要拖延时间,拖延到宁国大军占领其他星球,叶倾城就不怕东荒圣国侵犯。
叶倾城对衔尾银蛇下令,让它接待东荒圣国使节,带他们进入宁国之中。
进入宁国后,他们的一切,就都掌握在叶倾城手中。没有叶倾城的允许,他们休想离开宁国。
使节团同意进入宁国,却将飞梭留在星空,表示不能带兵进入友邦。
叶倾城也没拒绝,反正飞梭已经进入她的攻击范围,她一个念头就能让飞梭下来。
东荒圣国使节团进入宁国皇城,在皇城住下。
他们多次要求拜见宁国女皇,却被宁国朝廷百般推诿,拖延时间。
时间一点点
过去,被敷衍了三个多月,东荒圣国使节团逐渐失去耐心,多次强硬提出拜见女皇,否则就离开宁国。
也就在宁国远征军出发三个月后,宁国国运开始剧烈增长。
叶倾城知道,远征军已经登陆某个天夏盟修行星球,正在逐步占领那个星球。
“是时候接见一下东荒圣国的使节了。即使我拒绝了他们,他们返回东荒圣国,将消息传递回去,一来一回,消耗的时间,宁国已经统一十五个修行星球。”
于是,叶倾城下令,第二天朝会,接见东荒圣国的使节。
朝会开始,东荒圣国使节盛装出席,进入朝堂。
使节们第一次见到叶倾城。
“见过宁国女皇陛下!”
所有使节只是鞠躬行礼,唯有那使节领袖,法相境界的人,直勾勾望着端坐銮驾之上的叶倾城。
他并非桀骜无礼,而是受惊过度,整个人处于震撼之中,忘记了一切,眼中只有叶倾城一人。
叶倾城眉头颦起,心中十分不悦。
“无礼至极!”
立刻有宁朝的大臣,大声呵斥使节领袖。
使节领袖这才如梦初醒,恭敬弯腰低头。
“拜见宁国女皇陛下,陛下威严震撼人心,外臣深受震撼,请陛下恕罪。”
“无妨,平身吧!”
“多谢女皇陛下!”
随后,朝会继续,宁国大臣们与使节团成员扯皮。
那使节团领袖,却全程保持沉默,似乎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就会偷偷打量叶倾城。每每看到叶倾城,他都会抑制不住的心中震撼。
“这家伙有古怪!”
叶倾城将使节团领袖的表现,都看在眼里。
她当然不会认为,使节团领袖是沉迷她的美貌。
修成法力境,可以任意变化自身,什么样的绝色都能扮演。神通境早就不在意肉身皮囊。
“我与这人是首次接触,他不应该认识我。可他的表现如此异常……难道是因为父亲?他与父亲认识,通过父亲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