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有花堪折:压寨夫君是祸水

第一百三十六章 是不是不要我了

  虞颖并没有睡太久,醒来时分,还未至晚膳,但她顺理成章的错过了姜川城赛龙舟。反正她不喜那些,错过也无所谓。

   文羡初还没有回来,她想了想,从文家厨房捎了些粽子,去石室找楼惊云,等石室门开后,里面空空如也,她长眉一蹙,看了眼手里提着的粽子,自己坐到石室里,拆一个粽子,吃一个粽子。

   她边吃边腹诽楼惊云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就这么跑路了。不过,他一直都是来无影去无踪。

   吃完那些粽子,她几乎是撑坏了。慢悠悠回到文宅,也没有去用晚膳,说是她吃了不少粽子,文夫人听厨子说厨房确实少了些粽子才放了虞颖。

   虞颖摸了摸吃多了稍微凸起一块圆滚滚的肚子,在后院散步消食。

   望着一片院落景致,她却落寞下来,待在姜川城这些日子,文家人对她都很好。趴坐在一间小亭子里,凤眸无精打采,可……姜川城给不了她归属感。

   伸了个懒腰,凤眸愈显暗淡,想着文羡初怎么还不回来。

   正在院子里发愣,前院传来一阵车马声。一双凤眸顿时充盈彩光,她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却没有着急跑去,精神来的快走的也快,斜倚在身后的圆柱,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直到那抹如玉身影出现,她脸上逐渐露出笑容。

   只是朝着自己走来的文羡初意外的穿了颜色很深的衣服,深蓝色绣着滚云花边的长袍,她长眉一扬,往日虽说什么颜色都有,大多都是淡色,最艳莫过于他们新婚那晚他穿着的红色锦袍了。

   她张开双臂,文羡初坐到她身侧,将她搂到怀中,这个动作,他想做好几日,但都只是想想罢了。

   “用过晚膳没?”虞颖靠在他怀里,方才突如其来占据自己心头的落寞渐渐褪了下去。

   在偌大的姜川城,属于她的只有文羡初。

   “不太饿。”

   文羡初下巴搁置在虞颖的头顶,轻轻蹭了蹭,余晖下二人亲昵的场景倒叫人不忍心打扰,途径的下人都自觉得绕路而行。

   虞颖在他怀里,有些许贪婪的嗅着想念许久的青竹气息,可隐隐地,她嗅到一丝淡淡的草木香,更接近药香,她有点熟悉,不知是不是在神婆的草药园闻过还是在哪里。

   “你是不是用药了?”

   “前两日不太舒服,用了些药,现在没什么了。”

   “那你要不要我替你沐浴?”虞颖忽而凤眸一闪一闪,手指一挑,勾起文羡初的下巴,不怀好意的笑容扩大几分,亦如二人初识的那会儿。

   望着虞颖笑宴盈盈的小脸,文羡初星眸深邃,可想到身上的伤势,他嘴角弯着的弧度小了点,“今日就不劳娘子了,为夫自己来。”

   闻言,虞颖有些奇怪的看着文羡初,这家伙怎么换了性子,该不是在玩欲情故纵的把戏?

   她捏了捏文羡初的脸颊,“你是不是假的?”

   文羡初拉下虞颖作乱的小手,眸间星云微沉,轻吐着温热的气息贴着虞颖的耳朵,“娘子,别闹……”

   他还没说完,虞颖直接贴过来,软软的红唇印上,他的呼吸一下乱了。

   而虞颖本想说浅尝辄止,但发现这样一来,自己似乎夺回来初识时的主动权,同时她的心跳也砰砰不停。

   不是第一次深吻,但是虞颖第一次主动扑过去,既生涩又羞涩。

   文羡初只觉有种难以抑制的情绪在心里扎根疯狂的生长开,他抚在虞颖腰肢间的大手欲要有所动作,可弦崩绳断的那一瞬,理智斗败了情欲。

   他强制性推开虞颖,虞颖有些茫然地望着他,这家伙真的是吃错药了?白送到他嘴边都不要。

   红唇上还残留着二人亲吻间的痕迹,她低下头,明明很想念他,可是见到了,怎么就不一样了。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她扑在他怀里,声音有些发凉。

   文羡初发誓自己一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憋屈,真的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他深吸一口气,可疯长着的情绪极度要溺了他。

   “娘子,听话,不急好不好?”吐出的话里,每一寸呼吸都是要将人融化的温度。

   虞颖颤了颤身子,她能听出他压制的情欲,更能感觉到他比自己的情绪更加浓烈,但既然如此,他为什么……

   她咬了咬唇瓣,轻嗯一声。旋即别过头,用很是不耐的语气来遮掩自己心里的不舒服,“我去给你准备沐浴,等会儿你自己来,以后都别想姑奶奶伺候你沐浴。”

   说罢,她从文羡初怀里蹦出来,头也不回的往卧房去,饶是如此,心里还是堵得慌。

   实际上,文羡初的伤口根本不能沾水,他象征性地弄出些水声,隔着屏风,虞颖也不看不见。

   况且她现在正置气,哪里会去注意文羡初在做什么。

   夜半,两人躺在床上,侧躺在里面的虞颖悄悄回头,发现文羡初双眸紧闭,听着他安然的呼吸声,她顿觉很是不爽。

   她气恼地转过身,文羡初双目睁开,歪了歪头,看着虞颖缩在里榻,就像被惹恼了的小猫,他长臂环上她腰间,“娘子,还在生气?”

   虞颖又往里缩了缩,不想让他碰自己,没说一句话就阐明了她不是还在生气,而是很生气。

   文羡初长叹一声,看来今晚是哄不好了。

   他身上的伤……能现在装作无恙的样子已是很不容易了,又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夜深人静之时,本应是入眠的文羡初突然起身出去,他动作很轻,避免惊扰虞颖。洒下的微弱月色,可见他嘴角一丝鲜血。

   而他腹部包扎的棉纱布也渗出点点血迹。

   他处理好伤口,重新回房中,饮下许多茶,稍微掩盖自己口中的血腥味,才躺回榻上。听着虞颖依旧沉着的呼吸,星眸闪过无奈的笑意。其实,虞颖在文羡初起身就醒了,或许,他觉得该告诉自己的时候就会告诉自己,若是她逼问……如今赌王老儿允她了解药,二人就彻底是夫妻那般简单,算了算了,来日方长,自己莫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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