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大兵涌入青岛市区,警察和刚立足于青岛的杂牌革命军,看到这些身着诡异军装的大兵,没一个敢吭声,更不敢问询,好在大兵们帽子上的青天白倭日军徽是认识的。
自有相关的人士去向北伐总司令部报告、请示。从没如此快速高效的各方指示电报发来:
“全力支持,无条件服从,否则谁也保不了你们。”
不得已,青岛军政和各级商会等的,只得‘协调’青岛城的各个服务机构好生地侍候。一间间校舍和操场被迅速地腾空清理,驻军、警察局不惜让出营区,多个教堂、清真寺等的都设立了指挥部等等。西海湾‘客人’得到了最为热情的接待。
周坤前去包下青岛的德黑兰皇家大酒店,元首特勤局全部入住。连同周边的民房都高价租赁作临时营房。
自然有人买单,何况缴获那群浪人大大小小包裹、皮箱里的不义之财,足够整个TLS在青岛消费一年。
大家伙洗个清爽的澡,男人刮胡子、女人洗衣服,中餐西餐、青岛大虾的吃饱喝足了,娱乐活动开始!
青岛市区内已万人空巷,人流往一处聚集。革命军士兵、警察和临时政府官员积极地配合维持着外围秩序。待进入核心区域,站着守着穿着笔挺军装的武装人员,非前面那些寒酸的革命军可比。
无论任何人,只要不带武器的都能进入,包括不少不知带着何目的紧切赶来的倭日男女。只要谁能挤进去便行,不过搜身免不了。此时的青岛鱼龙混杂,但数千荷枪实弹的特殊军人完全能确保安全。
在这种前提下,没有周密的计划和布置,任何人或组织都难有所企图及施为,何况这是突发事件。
在酒店用餐时的一杯咖啡喝光前,苏小明与他的副手们及各部主官,已将各项安全警戒命令布置下去,高密度的狙击手与火力手一早便布防妥当。
原倭日驻青岛领事馆废墟四周的所有空地、围墙上、树上均站满爬满了人。四周的屋顶、饭店酒楼和民房家居的阳台、窗户上伸出满满的人头。
每一间房屋均有三两成组的大兵,他们不仅仅警戒,维持秩序的同时,还抽空和和气气地替房屋主人收取位置费。
看时间差不了,在青岛市政官员的安排与布置下,畅鹏抬脚走上废墟一旁搭起的主席台上,对着新式麦克风说道:
“今年5月3日晚子时,大批日军围困山东交涉公署,在门前叫嚷说发现日军士兵的尸体,破门而入后,强行搜查交涉公署人员是否持有枪械,却一无所获。外交处主任兼山东交涉员蔡公时先生及署内全体职员被日军捆绑,日军用刺刀割裂他们的脸面耳鼻。
蔡公时用倭语抗议后,被残忍地割去耳鼻,继而挖去舌头和眼睛。倭日军将署内职员剥光衣服后鞭打,然后拖至院子里用机枪扫射。将蔡公时、张麟书等17名公职人员全部杀死,当时仅有一人侥幸逃脱,方告知外部事情的真相与原委。
蔡公时被杀后,为防止事件扩大,国民革命北伐军退出济南,绕道北伐。革命军总部分别向日军司令、日本外务省抗议,要求日军撤出济南,同时请求英美国联协助调停。但倭日并未停止无耻的行动,继续从日本本土向山东增派一万余兵力。”
“而据倭日方面的说法,系国民革命军进入济南城后,大举袭击倭日人的商店和房屋,杀害倭日人,将店中财物被洗劫一空。说残暴的北伐革命军官兵捆绑手无寸铁的倭日平民,用斧头等利器砍劈,当场分尸。妇女悉数被从阴*插入棍棒,男性阴*则全砍下来,小肠与内脏纷纷外露,有的还遭到剥皮的命运。”
“我今天在这里说,放他xx的狗屁。济南被杀的倭日侨民十三人,实际上是朝*鲜的毒贩,因为坏事做绝被当地人报复杀掉。而倭日人上述的诬告恰恰便是济南华夏民众的遭遇,倭日出动军队口口声声叫嚷着替死去的日军士兵报仇,展开血腥、惨无人道的报复,蓄意屠杀济南的军人与民众六千余人。”
“打到日本帝国主义!”“打倒军阀!”“捉拿凶手”“抗议、抗议”。。。
“嘭、嘭、嘭。。。停停停。。。”数不清多少下拍击麦克风,畅鹏逼停不知什么鸟喊出的口号说道:
“去他XX的打倒帝国主义,你丫的空举着拳头打得到谁?抗议、抗你个XX。去你XX的口号,谁他XX的再喊口号,老子送你去济南当着面对倭日鬼子喊口号。”
一串流氓式的国骂加威胁,现场顿时鸦雀无声,数万人惊呆了,居然有人敢如此对民众说话。
震撼啊!足足5分钟没人出声,直到高台近前有人弱弱地问道:
“请问您是谁?你不是国民政府或革命军派来的组织者吗?你不是个官吗?这不是公审大会吗?”
这人显得可爱且幼稚,政府遂是道末岸然的代表,当官似乎遂不会当众骂街。
“我是谁不重要,但我的称号是流氓,流氓特首。老子是个官,却不是什么政府的官。老子的官是孙总理封的,老子看不起光知道喊口号的人,老子不喊口号,只做事干活。”
畅鹏真的很流氓,氓气十足,手一挥继续说道:“来人,把那些杀人越货的倭日浪人押上台来,老子今天杀人给你们看,给济南的老百姓报仇。”
“哇!流氓特首、流氓元首,敢于扣押几万洋人的西海湾特首元首。好啊。。。”
“敢于当场击杀成千上万的倭日鬼子兵,围困天津日租界两个月,一个人都不准进出,了不起啊!”数字被无限扩大了。
“你们可知道他们为什么去法租界吗?为了去医院,为了将军麾下几名受伤侍卫的救治啊!将军仁慈。”
嗡嗡嗡!一时间,现场上空便似飞来千万苍蝇,什么都听不见了,千人万人高喊高呼的、议论讲述的,绘声绘色。
但高台上近距离的喊冤声却能让人听见:“抗议、抗议,我们没有杀人抢劫、没有违法。”那个倭日浪人为首者被跪压在地上,满脸愤怒地一口流利的华语大喊着。
“我冤枉你了吗?谁请你他个XX的来我华夏大地。你有邀请函吗、你有签证吗?喊冤!你命好,还能在这里喊冤。济南被杀的六千余人有地方喊冤吗?”
畅鹏的回答是用麦克风传送的,还让人将另一个麦克风递到那浪人首领的面前,完全不介意他要说什么,便似就想让他说什么。
“我不是日本军人,也不是日本政府的人,我们是日本黑龙会的人,在青岛做正常生意。济南的事与我们没有关系。求您放了我们,求求您。”那首领解释并求告着。
“幺呵,这么说我冤枉你们了哦!抓获你们的时候,金银财宝、现金鸦片洒满一地,你们怎么做正经生意呀?”
眼楸着那首领,‘黑龙会’?作为后来者咋能不知其对于军国主义及侵华的巨大含义。
“嘿嘿,落在我手里,你们真就倒大霉啦!”畅鹏心里直乐,再说道:
“来人,把缴获的不义之财拿上来,让青岛的百姓看看,黑龙会一个小喽喽如何做个正当生意,何以如此聚集大量钱财。如是乎,本特首都不干了,来青岛加入你黑龙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