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中德国的战败,为邻国们再次提供了一个清算普鲁士的机会。在一战后对德国的处置中,削弱普鲁士成为战胜国十分看重的任务。
德皇威廉二世在被废黜了“德意志皇帝”封号,同时也被取消了“普鲁士国王”的称号。普鲁士王国被正式解散。
在一战后对德国领土的分割中,普鲁士地区被削弱得最严重,1920年生效的《凡尔赛条约》又将西普鲁士省的一部分割让给波兰,东普鲁士的默麦尔割让给立陶宛。
条约还特别规定要德国解散延续数百年的“普鲁士军官团”,该组织一直被认为是普鲁士精神的象征。
一战战胜国对于普鲁士的处置更甚于拿破仑时代,但依然没有阻止这个阴魂在二战中重新复活。
相反,战胜国对于普鲁士的有意压制,反而激发了德国人对这个名词的怀念。纳粹在崛起过程中就一再利用德国人的这一情结。
1933年,希特勒出任德国总理一职时,特意将宣誓就职地点选在了波茨坦的腓特烈二世陵寝旁,并鼓吹要把“普鲁士精神与新的运动”结为一体。
被纳粹绑在一起的普鲁士,因而在二战之后受到了更为严厉的惩罚,彻底成为了一个历史名词。
在经历了数百年的争斗后,普鲁士的对手们,终于将这个他们所恐惧的“魔鬼”收入了魔瓶中。从某种意义上说,直到二战结束,欧洲因普鲁士而起的那场绵延数百年的恩怨纠葛大戏,才最终迎来了落幕。
其实,德意志皇帝和普鲁士王国只是一个表象和称呼,普鲁士遍布的贵族势力,才是战胜国和普鲁士的对手们要充分对付的。
普鲁士皇室和王国只是一个相当于家庭的小组织,但战胜国压制、伤害和割舍的是德意志的贵族与令贵族们失去他们最看中的土地。
战争依然和必然会发生,希特勒仅仅是一个引领者,这其中更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弗里茨・冯・勃洛姆堡,一位普鲁士容克贵族将军,一战结束后,他继续在德意志魏玛陆军任职。
勃洛姆堡生性谨慎、内敛,是一个自制、有所保留和敏感的人。他外表高雅,行动举止颇有威严。
自从勃洛姆堡在哥尼斯堡,遇上了两个对他的政治倾向、产生了重大影响的人物--赖歇瑙上校和第一军区军区牧师莫勒。
这两人是希特勒纳粹党的铁杆支持者。在他们的影响下,勃洛姆堡渐渐接受纳粹思想。
作为老牌贵族和经历过一战的将军,恩斯特・罗姆的猫腻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不会听罗姆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罗姆尚没有资格知晓军令的内容,但他看到由一名上校带队的整支陆军步兵团开出营区,罗姆心想这便能回家睡觉了!只要能困住西海湾特首,无论生死,他希特勒都脱不开干系。
而此时的赖歇瑙上校和第一军区军区牧师莫勒都在清晨被叫醒,他们将按希特勒的吩咐赶往柏林,以求在防卫军中取得平衡。
政府、议会和总统兴登堡方面则由希特勒本人去面对。
当希特勒接到纳粹党秘书处的请示,一名对纳粹党具有长期和大额经费支持的远东德意志商人请求拜会,希特勒对安德烈.皮特便充满了兴趣,他与罗姆共同会见了皮特。
他们都想从长期身在远东的皮特处、了解华夏民国那一位神奇而不得官方提及的人物,谁知皮特遂是那位神奇特首的使者。
希特勒后悔邀请罗姆一同参与会见皮特,如同一份巨大的财宝被两个人发现,是分还是不分!
结果的希特勒独吞了这一份“财宝”,而密谈完毕送别之时,他在专车启动的那一刻,亲眼看见血花从那神奇的特首身上冒出。
逃离现场的老希,这才发现他需要将“财宝”分成很多份。不给分的,至少也要给出个交代和理由。
最难解释的就是:“西海湾特首为何单单约见你一个政党的党魁,而不是政府与国家层面的非正式访问?你们达成了什么不可为人知的协议,是否涉及德意志国家的利益?”
畅鹏的确给出了物资、武器和大额的资金,但目前阶段只是一个承诺,而这个承诺的生效期当是在老希大权在握之时,否则遂最多如皮特代交给的党资经费而已,不堪大用!
希特勒认为:张姓华侨才是他的伯乐,西海湾特首应该是东方智慧的延续和补充。特首秘密前来的理由,便是日耳曼与华夏民族,方系世界的主宰!
可这一切的美好都被那个该死的罗姆给破坏了!你有什么资格分取属于我的“财宝”?
德意志魏玛的上层在动荡,皆因一个人的到来。如果是非正式的会见,那位特首将获得致高的荣耀,从总统到议员和企业家们的邀请等,那是需要排队的。
可柏林郊外一阵阵猛烈的枪声和防卫军的包围,挡住了所有人的热情。
带领一个整编步兵团实施包围的上校,他所得到的命令相当含糊。他不知道自己的行动是属于保护还是围困!
甚至如包围圈里的人强行突围的话,上校是否可以下令开枪的这个问题,将军都没给出答案。
上校多想了!周坤和曲松等人根本不敢移动西海湾元首丝毫。
尽管在曲松精心而果断的治疗与能量补充之下,元首的心跳和脉搏逐渐有力,但亦无法排出诸如伤口发炎、某器官因曾经大量失血衰竭等的连锁反应。
以世界目前的医疗设备和水平论,对于元首的外伤,曲松便拥有最好的医术和最佳的抗生素等。
如果将元首送去柏林的大医院,顶多是环境与卫生状况好一些,对他的身体和身体机能恢复意义不大,遂要冒移动中伤口破裂的风险。
一动不如一静,静观其变吧!处于防卫军包围圈里的周坤等人,从紧张到一步步的放松。
因为德意志军队除了初期开来时的严谨布防外,根本无一丁点的战斗状态。
他们每天都自觉地给送来各种生活必需品,物资周全得都不需要开口,而且只多不少,或许观察着的德军、按可见人头翻一倍计算着物资供给量的吧!
一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这期间,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两名厨子提出回家看看的请求,居然得到批准和执行。
德军派出卡车和士兵,不但不过问他们一句,在两厨子回家的时间里,全程监控,不让他们俩消失在士兵们的视线里,不让与家人单独说话。完事给送回去,还交代务必拿出好手艺招待客人。
“客人”这个词新鲜,既然从德军士兵的口中吐出“客人”的词语,说明畅鹏的身份或外国来客已‘大白于天下’,那不为围困的包围又为何?
不解与着急没用任何用处,连身在柏林机场的陈震等人和武装运输机、都如周坤一般的被包围。不过德国人很绅士,均保留着一部分活动空间。
里里外外的人都在分析、思考和计算,各人的目的和目标均不同。
但随着畅鹏的醒来,所有人都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