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生理状况能改变其的思想和行为模式,就如一个激动的人,他因为外界因素而激发体内的肾上腺素,大多会形成两种行为极端,通常的身体状况有一个强烈的反应,“浑身或手脚打抖”。
肾上腺素因为大脑发出的信号被激发,又大致有两种表现体现方式:一是歇斯底里;二是异常冷静。
皮特的生理构造或许不同,又或许他的经历很多,心里承受力较强。他的肾上腺素被激发,两种状态同时显现:心跳加速和手脚打抖,但头脑却非常清醒。
他明白,如果不能化解这一场莫名的危机,他离死不远了。无论希特勒和西海湾都不会放过他。
从周坤的望远镜里看来,镜头里的皮特,是哆哆嗦嗦地走向魏玛防卫军设立的第一道战壕防线的。
皮特挨近防线,发现没人用枪瞄准他,只一名中尉迎上前来,很简洁地发问:“你是谁?”
“我是魏玛共和国驻远东信息站的一员,请求面见你们的最高指挥官。”
身为商人的皮特,由于与西海湾特首良好的私人关系和畅鹏对他的多般“关照”,皮特的这个身份在魏玛政府情报机构里是真实的。
不过以他那金钱至上的思想观点,效忠西海湾特首的利益心态,多过忠于畸形的魏玛共和国。
那中尉也不多盘查,说声“跟我来”,领着皮特走过第二道封锁线,登上一辆卡车,往柏林方向开了两公里,停在亦是一座独栋的庄园别墅门前。
中尉与皮特下车,与门口站得如标兵般的一名上尉说两句,上尉遂用一个手势,让皮特跟他进入别墅内部。
别墅的客厅内布置很是典雅,能看出这房屋的主人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户,至少是一个农庄主或者系贵族。
客厅内一名上校正很是新奇地在摆弄着、绝不属于他的各种饰品和珍贵的文物。
上校回头看了一眼走进屋内的上尉和皮特,却不予理会,他将手中精美的银制花瓶放回原处,又在摆弄展示架边矮桌上的留声机,从一大堆的圆盘形唱片中、挑选出一张放入留声机。
贝多芬的第三交响曲《英雄》播放着。在交响乐感情奔放、和声与节奏新颖自由激情的爆发与抒情乐曲声中,上校转过身来,很有‘风度’地对皮特说道:
“请原谅我的无礼!因为您的到来,我需要思考。请你原谅,我不会与您交谈,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与我的士兵来这里干什么?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出来,我看能不能帮助到您。”
听着上校说出超乎皮特所有意料的言词,皮特身体内的肾上腺素再一次激发,这是什么回事?
“上校先生,我叫安德烈.皮特,系魏玛共和国驻远东信息站。。。”
“停,请停止先生。请不要与我交谈,也不要告诉我如何信息,我无需知道您是谁。如何你没有其他需要的话,请您离去。您没明白我的意思吗?”上校用很中肯的语气语句、打断皮特的话语。
“那好吧!我们需要食物和药品,我们有伤重的伤。。。”
“请停止无谓的交谈!食物和药品是吧,很快便会送过去。之后还有什么需要,你写在纸上交给我的士兵就可以了!先生,请你离开。”
皮特非常不解的回来了,他将整个没有过程的‘勇敢过程’讲述给周坤和张伟听,两人亦如皮特一般的无解,难道皮特在编一个荒诞故事?
可两小时后,一辆卡车晃晃悠悠、慢慢地开到别墅100米之外停下,无车棚的卡车货箱上可见物品和驾驶卡车的一名司机,明显的无害。
那驾驶员士兵反而有些害怕,到地方便跳下车,飞似的跑回他们的阵营。
皮特自告奋勇地前去检查,车上车下的巡查着,还爬上车厢将一件件一箱箱的物品打开查看。而后的皮特站在车厢上,大声说着没问题,还叫两个在门外张望着的厨子过去帮忙。
他将卡车开近几十米,把车尾对着这边,然后下车卸下后挡板,与两农夫厨子从货箱上卸下物资。
周坤见状遂放下些戒心,让四名队员前去检查所有物资,确实确定没问题,才搬回别墅里来。
送来的物资中有新鲜的肉类、面包面粉土豆果蔬和医疗药品,连红酒和威士忌都有几箱,难能可贵的药品中、居然有不少葡萄糖和能量注射液。
拿着能量注射液的曲松,脸上首次露出笑容。他的随身医疗设备和药品中,只带有少量的葡萄糖和维生素类注射液。
如果元首不能获取一定的能量,他自身的身体修复功能将大大的削弱,遂器官衰竭而导致死亡。
曲松正为这个发愁!不多的葡萄糖、维生素都正在为元首注射补充,连比利和那重伤员都只能硬挺。皆因为他们能自主进食。
畅鹏中弹胃部的两个大洞,不可能喂食,只能采取输液补充的办法。
医者父母心!曲松给自己挂上一个魏玛防卫军送来的葡萄糖吊瓶,各隔两分钟,便往吊瓶内加入一种能量液和各种注射类药品,以身试“毒”!
半个小时无毒副作用的输液时间,直接将曲松自己给输成一个、像足服用了兴奋剂的运动员。
哼着调子、发泄身体‘欢悦’的曲松,用针筒往一瓶瓶葡萄糖里注射药液和能力液,待又要继续以身试毒时,已回到地下室照料畅鹏的李爱桦、丁香和张文佳,搞明白曲松的所以然后,满含热泪地、纷纷要求做这个实验体。
曲松正拒绝着,丁香说道:“曲医官,您的身体如有何差错,元首便没了活着的希望。”
李爱桦接着说道:“曲医生,元首便是我的丈夫。他没了,我活着干吗?让我来吧!”
张文佳脸上掉下一串的泪珠,呜咽着说道:
“一个本心已死的人,快乐的多活一天就是一种奢侈,将我身心救活的便是元首。您能以身试药,我万分地感激您。求您给我一个机会,如果药品有问题,我的死去都是一种快活。”
曲松作为西海湾医务大佬戈少新、特地派来特首身边的医官,长期呆在最高长官的身边,自然知晓那众多的女子女人与大老板不可思议的纠葛。
他不知张文佳原身为死士特勤的身份,却最终为张文佳的表白而感动,说道:
“好吧!身为一名合格的医生,我不仅仅在治疗元首,两名伤员和外面的轻伤员及已输血者都需要补充体液和能量。你们中的两人也输过血,亦需要补充,那就一起试试。”
说着的曲松与三女一起,将几箱葡萄糖注射液箱子全都打开。先给三女分别挂上吊瓶,每一瓶都用针筒抽出3%注入三女的吊瓶中,没出现状况便做个记号。
正所谓:“古有神农氏尝百草;今有医者痴女试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