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过了分多钟,武有贵和乌亮便带着不少人出现,随队的医疗兵稍事对阿雨检查一下,用绷带将阿雨的头部包扎好,立即用网兜式便携担架将她抬走。
铁青着脸的畅鹏目送阿雨被抬着离开,微风吹开秀发、露出她那俏丽的脸庞,畅鹏一阵心悸,猛地转身大步走向山崚,拾起自己的步枪,便这么站着朝瞄准镜里辨别出趴着的日军开枪,只开得两枪就被武有贵给扑倒,叫喊道:
“老板,阿雨是个好姑娘,但你需要冷静、冷静啊!”
“起开,再啰嗦老子踢死你。我是王畅鹏,开炮、我命令开炮,包围圈里的鬼子一个不留。”
将扑倒自己的武有贵推开,通过拾音耳麦发出命令后的畅鹏,不顾不管地卸下枪口上的消声器和不知剩下多少子弹的弹匣甩在一旁,给装上一个新弹匣。
这个小过程令血气上涌的畅鹏稍微清醒,看左右两旁的武有贵和乌亮两人注视着自己的举动,随时准备阻拦。他长叹一声亦不再站起,遂手脚齐动、肘膝并用爬向自己尚未完工的射击卧巣,伸出枪口便射击。
武有贵和乌亮对视一眼,见畅鹏不再鲁莽,匍匐前进的动作也规范,不敢再阻扰盛怒之下的元*,两人分别手一挥,与麾下战士蜂拥着往堎线而去。
大多数人却是那么地有意露出自己的身躯,以吸引往这边的视线和射来的子弹。
一时间山坡大半堎线位置枪声大作,密集的子弹射向几百米外、草丛错落处的可能日军。
不得不佩服日军的战斗意志,它们并不是一支能轻易压垮的军队,即使处于绝对的弱势都不乏顽抗者。三八大盖不是一支优良的步枪,但它超远的射距令日军的射击准确率高得惊人,老兵用机械瞄准具且能射中600米外的目标。
武有贵与乌亮作为支队长,具备配置警卫队的资格,但他们带上的战斗组便为了随时支援与保护元*首,各人两个小队的战斗组全是一色参加过战斗的老TLS,训练有素、胆识过人,可他们便‘大意’地露出半身对着并不明确的敌军射击,遂系战术动作的大忌,但见便这么自动步枪一个20发弹匣射击的短短时间,扑通扑通地倒下四五名队员。
趁换弹匣的机会,畅鹏偏头看到几米外的一名队员被射来的一发子弹掀倒在地,立即怒斥道:
“武有贵、乌亮,老子是昏了头错了,你他娘的,打便打,别填命啊!兄弟们,听我命令,以标准战术动作规范射击。苏小明你丫的还不发炮。”
“报告元*首,收到。你听,炮击已开始,完毕。”苏小明急促说着。
见被保护的对象恢复正常,队员们当即熟练遂急速地趴倒避弹,谁会不爱惜自己的命?
正时间,空中一片片呼啸,70毫米、75毫米身管炮弹和60毫米、82毫米迫击炮弹如冰雹般往日军所在的区域砸去,地面腾起的爆闪、火光和沙尘将炮击范围内笼罩,急速5发后,炮弹便分散开来,分别落在日军散布的5、6个区域。
特战旅一个加强炮营、各部机炮连近两百门的70步兵炮、75野战炮、60和82迫击炮的无阻碍炮击,身处炮击打击范围的日军再也射不出一粒子弹。如不是避免误伤,更为便携和火力猛烈的107火未获准发射,鬼子圈里怕是连渣都不剩。
“芩布,让人去将我的驱狼者开来,老子去团灭了这些狗*日的。”阿雨的生死未仆再一次刺激了畅鹏。
牧马人被改名为驱狼者,畅鹏要用它来加速鬼子的灭亡。
“别!老板,您就别去了吧!要去也用刺猬装甲车,鬼子少不了掷弹筒和炸*包。”武有贵急忙劝阻道。
“扯蛋,老子的驱狼者装甲好过刺猬。好吧!驱狼者和刺猬都上,各部全都压上,包围圈里的鬼子一个不留。苏小明你XX的,炮弹不要钱呀,给我停下。”
简单的攻击布置并叫停了恨不得用炮弹轰掉任何可能伤及元*首的苏小明,畅鹏让人拿来阿雨遗落在现场的背包,从里面拿出她的望远镜观察日军状况。
选择出击方向的畅鹏、嗅着望远镜上淡淡的气味,眼睛里的血丝越发地血红。
驱狼者和轮式四驱的刺猬毫不费力地开上不超过15度的山坡,畅鹏亲自将阿雨近乎20公斤的背包放进驱狼者的后箱,再放好自己的特制HK20,拿出一支HKC紧凑型突击步枪和4个满弹匣,准备上车见乌亮已坐在驾驶位上,后排座亦坐着两个队员。
遂转向副驾的畅鹏上车后做个手势,与乌亮分别将前档的螺扣松开,前挡风玻璃瞬时平放,武有贵与另一队员立即在驱狼者车头两边将风挡固定扣锁死在引擎盖上,再而分别跳上驱狼者的左右踏板,一手持枪、一手抓紧外车门上的固定把手。
驱狼者车顶亦趴着两个队员,钢制行李架四周早就固定着一圈的沙袋,一挺降低至30公分、焊在行李架上钢制底座的XT1900通用机枪威风凛凛地指着前方。
一拉枪栓的畅鹏,大手往前一指,满脸凶悍、恶狠狠地说道:
“出击,干死这些狗lang养的。”
一个营一个装甲步兵连21辆装甲运兵战斗车,特战旅四个营和子弹蚁陆基大队、毒水母海事大队、罂*花大队与DJ警卫营、CF特战营均设有一个连队级的装甲部队,连同旅部、营部、大队部的配置,TLS的装甲战车达到207辆。
装甲车一挺机载XT1900通用机枪和6个单兵从射击孔伸出的XT冲锋枪,207只‘刺猬’后面跟着不低于500辆亦架着机枪、坐满端着自动枪械兵员的野兔,而后再是仿佛从地里冒出来、漫山遍野的特战与特种队员,往6个聚集着鬼子溃兵的区域压去。
幸免于炮击的日军悲伤的绝望,无须瞄准便能击中眼界里的庞然大物,有用吗?掷弹筒手悲哀地望尘莫及,火炮、步兵炮近防炮早已损失殆尽,唯一构成威胁的重掷弹筒不在他们这些‘转进前锋’手中。被杀、自*杀或另外一个主意出现在当前日军的脑海中。
打开HKC上的热成像仪,已被前排刺猬清理了一遍的战场,畅鹏不去辨别红色影像是否属于反抗转态,见红便点射,300米内的活物一个个随着被子弹冲击颤抖几下、再动弹不得。
一声声、一片片、一连串的惨呼连绵喊叫着,没死的日军呼天喊地,天照*大神何在?随着装甲车满是胶齿的轮胎、压上尚能流淌血液的肢体,日军惨叫已经从‘お母さんokaasanおかあさん、~ですか/ますか’(妈妈呀)演变到‘あまてら*すおおみかみ、てんしょうだいじん,がらんとした道’(天照*大神、去你xx)。
一个个弹匣打光、再换上新的,眼神中的怒火随着金属子弹射向前方低贱的倭寇,对外界充耳不闻的畅鹏胸抵驱狼者的前靠,手中的HKC发出低沉的‘突突突’,不间断射击,他口中喃喃地说道:
“去死、去死,阿雨,我给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