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夏乐悠穿完衣服出来,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左右。
出了军帐,夏乐悠的表情立刻就纠结了,他都故意磨蹭了这么久,吕布这丫的居然还没走。
吕布正站在不远处,背负着双手抬头看天。
听到夏乐悠靠近的声音,吕布笑盈盈的转过身:“哟,这不是潘将军吗?怎么在这里,不回去入洞房吗?”
“……”
夏乐悠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吕布,就那么默默盯着,一句话都没说。
“你继续,继续嘿嘿……”
吕布优哉游哉的朝远处走去,走了十米左右,回头朝夏乐悠说到:“那个,有空的话,我画几幅春宫图送你哈。”
“滚!!!”
夏乐悠冲吕布竖了个中指,怪笑着回到军帐内。
夏乐悠原本想着梅开二度的,谁知道,糜艳已经睡着了。
“万恶的旧社会……”
夏乐悠感叹了一声,想起了柳熙媛和貂蝉还有糜艳的区别。
也许是因为受现代社会信息轰炸的结果,柳熙媛在床上那是相当的有激情。
而貂蝉和糜艳则不同,如果夏乐悠不说话,她们就只会默默的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一点动作都没有。
不过跟柳熙媛不同的是,夏乐悠如果想换个姿势什么的,她们是绝对服从的,并且一丁点违抗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是柳熙媛,夏乐悠曾经让她趴在床上,结果,成功的收到了好多白眼。
“女人还是听话的好。”
夏乐悠下了个结论,然后也脱衣上床,躺在糜艳身旁,轻轻的抱着她,闭上双眼休息着。
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要打仗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休息。
陈宫慢条斯理的走进吕布的大帐,朝着坐在中央的吕布行了一礼:“主公,万事具备,随时可以出发。”
“好,传我军令,立即让火头军埋锅做饭,食用之后即刻出发。”
吕布得脸色有些激动,能不能拿下徐州,让自己有个稳妥的大本营,就看这一回了。
“宫这就去安排。”
陈宫的眼中,也掩藏不了喜色,如果真的拿下了徐州,吕布军以后的发展将没有任何阻碍。
半个小时后。
军营已经不见了,除了夏乐悠的那个军帐,所有的建筑都已经拆除完毕。
将领归将领,士兵归士兵,所有的军士都已经集结完毕。
“主公,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陈宫恭敬的弯腰,朝吕布深深的行了一礼。
“传我军令,臧霸为先锋,郝萌负责押运粮草,其他所有将领,随我出发。”
吕布豪迈的大吼着,大腿一晃,人已经骑在了赤兔马之上。
“诺……”
所有将领齐身答应着,跟着吕布朝徐州进军。
又是半个小时。
夏乐悠睡眼惺忪的醒来,看到怀里的糜艳之后,会心的笑了。
再次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夏乐悠忽然觉的有些不对劲。
静!
太静!
太安静!
这不合常理,不要说人们的走动声,就连马匹的鸣叫声都没有。
疑惑的走到门口,挑开门帘看了一眼。
“哇嘈,吕布,你丫的够狠……”
夏乐悠的咆哮声,惊醒了糜艳。
“夫君,你喊什么呢?”
糜艳的脸上还是红彤彤的一片,躺在床上无力的问着。
“我在骂一个混蛋。”
夏乐悠无奈的走回床边,在地上翻找着,将糜艳的衣服都捡起来:“起来,穿衣服,该走了。”
“走?”
糜艳只问了一个字,就沉默的接过衣服。
“哎哟……”
糜艳刚移动了一下身体,就发出了一叫惨叫,脸色变的更红了,用妩媚的眼神飞速的扫了一眼夏乐悠。
“额……忘了,嘿嘿……”
夏乐悠干笑了两声,动手帮着糜艳穿衣服,衣服穿完,又过了十分钟,糜艳的脸蛋都可以滴血了。
“你是要我背着呢,还是要我抱着?”
夏乐悠站在门口,对着徐州的方向竖了个中指:“妈蛋,连匹马都不留,你丫的够狠。”
“随夫君喜欢……”
糜艳低着头说着,这一声夫君的语气,明显跟以前的不一样,充满了感情,让夏乐悠的心跳都加速了不少。
“好了,那就来个公主抱。”
夏乐悠一把将糜艳抱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以免碰到糜艳的“伤”处,这才在出了军帐。
“欸,怎么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糜艳疑惑的问着,她前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些军队难道是幻觉?
“欸,跟了一个小心眼的人,就是这样,走了都不通知下。”
夏乐悠苦笑的摇头,朝着徐州快速的飞奔着。
“小心眼?”
糜艳的眼睛眨了几下:“夫君是说,天下无双的主公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吗?”
“不要叫主公,这世上,没人可以让我叫主公。直接叫吕布就行了。”
夏乐悠自傲的说着,对于他来说,除了自己的父母,别说是吕布这个诸侯,就算是秦皇汉武这些帝王,也没有资格让他低头。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要低你一个头?
徐州城,闹市之中,一个军士骑着马直接朝府衙的方向跑去。
“跑这么快,赶去投胎啊……”
一个商贩大骂着,弯腰捡着自己被撞落的商品。
“唉……”
一个老头走了过来,用怜惜的口吻说到:“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吧,要打仗了。”
“打仗?”
商贩的手迅速的颤抖着:“又……又要死人了吗?”
“是啊。”
老头叹息着,摇头朝远处走去:“年年打仗,年年死人,这是个什么世道啊……唉……”
附近还有很多的行人,听到两者的对话,再联想刚才那个军士,脸色都在迅速的变换着。
现在的徐州,算是个乐土了,虽然刘备治理地方的水平不怎么样,至少比前几任好多了。
不说爱民如子,公平公正,不压榨百姓还是有的,从来没听过有良民被欺负的消息。
但是刚才那个军士……
如果是平常,他肯定会停下来,给被撞的商贩赔偿,可是刚才,他非但没停下,反而还加速了不少。
什么事情能这么急?
一些经历过战事的人,脸色都变的僵硬了,急匆匆的朝自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