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安城外前往愉女宫的路上,半空中。
“师祖,哈哈……”
李清婉依偎在夏乐悠怀里,窃笑的说着。
刚才,夏乐悠将她带到了城外的一处无人之地,进行了一场不可描述的美妙事情,使的现在李清婉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若不是倚靠在夏乐悠身上,绝对会软成一滩肉泥。
“再笑,再笑我就再把你,嘿嘿……”
夏乐悠猥琐的笑着,李清婉立刻就闭口不敢言,生怕夏乐悠会再一次让她彻底的站不起来。
愉女宫。
等夏乐悠搂着李清婉来到这里的事情,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原本,邱怜月跟苏艳楣两派的人数都是差不多的,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然而现在,跟随邱怜月身后的弟子,只剩下了五人,而且这五人还都在犹豫着,即没有动手,也没有走动,目光偶尔会撇向邱怜月跟苏艳楣,似乎是在对比着到底跟哪个宫主会比较好。
虽然场中的打斗很激烈,然而,地上却连一具尸体都没有,受伤最严重的,也就是没了一支胳膊而已,那个没了胳膊的弟子正拿着自己的断臂躲在一旁,用悲哀的眼神看着还在打斗的众人。
看到这个情况,夏乐悠只是无语的笑笑,而李清婉却是心有不忍。
“师……”
看到夏乐悠冷漠的表情,李清婉立刻就转口说到:“王爷,帮帮她吧,她好可怜啊,毕竟曾经都是一起做事的人……”
李清婉的话没说话,就被夏乐悠伸手制止了:“别说,我懂得,不过……不是现在。”
夏乐悠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下方的两群人,他在等,等事情再明朗一些,然后再决定要怎么做。
看到夏乐悠又回来了,邱怜月的攻势立刻就变的凌厉了,一招一式都是不要命的打法。
苏艳楣立刻就被压制住了,好几次都差点被邱怜月击中要害。
找到一个空隙,苏艳楣立刻就退到了安全距离,对着邱怜月说到。
“别打了,不要中了奸人的计策,我们在这里互相残杀,等下被他白白捡了便宜。”
邱怜月鄙夷的一笑,现在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个机会,只要再加把劲,说不定就能直接将苏艳楣拿下。
只要拿下了苏艳楣,其他的弟子就全都是空气而已。
“要么像师父跪下,要么,就准备当一具尸体吧。”
邱怜月吼了一声,再次朝苏艳楣攻去。
“哼……不知好歹。”
苏艳楣直接退了十几步,朝邱怜月大手一挥:“大家一起上,谁如果将她拿下,谁就是新的副宫主,同时我教她所有神通。”
看到这里,夏乐悠疑惑了,明明两个人都狠不得直接杀了对方,然而两人却只是用武器切磋着,并没有动用真气,更别说是神通了。
“你们愉女宫,是不是有什么不成文的规定之类的?”
夏乐悠疑惑的问着,想起了曾经在书里看到的,越大的门派,就有越坑爹的规定。
“是的。”
李清婉不假思索的答到:“建立愉女宫的祖师爷有规定,但凡是愉女宫的弟子。不管是叛徒还是被逐出师门的,只要还活着,其他的人就不得对她们下杀手,否则,直接斩杀除名。”
听到这个规定,夏乐悠的嘴角撇的跟什么一样,这个规定明显有坑啊,他如果是愉女宫的敌人,肯定会派一个女的混进来当弟子,然后暗中搞破坏,反正只要进过愉女宫的门,就绝对不会因为所作所为而被诛杀。
“都什么玩意,浪费我的时间。”
夏乐悠无聊的掏了掏耳朵,然后,轻轻的开了口:“都给我住手,贫道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请诸位静听……”
“静听……”
“听……”
夏乐悠的这一句轻轻的话说声,在整个长安城的上空飘荡着,一时间,尖叫声,祈祷声,呐喊声,恐惧声满城都是。
下方的两队人马也立刻就收手退回原位,大家都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夏乐悠。
原本,大家都以为夏乐悠只是一个普通的修士,然而现在……
那些跟了苏艳楣的弟子们浑身都在颤抖着,就这一句话,就让她们心神不宁,浑身的真气乱窜,若是夏乐悠真的出手了,她们能接的了一招吗?
“现在,你们可以听我说一句了吗?”
夏乐悠努力的保持着微笑,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搂着李清婉缓缓的降落在地上,朝着邱怜月和苏艳楣两女问到:“话说,你们两个打什么呢?告诉我个理由,让我来评评理呗,打打杀杀的多伤和气,你们说是不是。”
夏乐悠在原地轻轻的跳了一下,整个长安城立刻就晃了几下,就犹如地震一样。
“啊,地动了,大家快跑啊。”
“啊啊啊……地动啦。”
“天啊……”
“……”
从外面传来那些百姓的呼喊声,夏乐悠微微的一笑,并没有去在意,目光只盯着苏艳楣和邱怜月两人。
苏艳楣完全没了起先那种盛气凌人的模样,躲闪着不敢接触夏乐悠的目光,浑身颤抖个不停,他不敢相信,如果夏乐悠想杀了她的话,估计只需要弹一下手指头而已。
邱怜月跟苏艳楣的反应完全不同,用崇拜中带着些迷恋的目光看着夏乐悠,大有一种夏乐悠就算让她去裸奔也绝对会执行的感觉。
长安城里的骚动,这里的人都没有去搭理的心情,全都恐惧里带着些期待的看着夏乐悠。
对于她们来说,虽然夏乐悠的实力让她们惊悚,可是,如果夏乐悠是她们的师祖的话……
想到自己也有可能达到这样的程度,有几个心志不坚定的女弟子当场就晕倒了。
也不知道她们是想到了什么,不过看她们那变的通红的脸蛋,可以猜出,不外乎是那些事情。
夏乐悠直接就无视了还在颤抖不已的苏艳楣,估计她要过了三天三夜才会回复平静,转身对邱怜月说到:“说吧,什么情况……”
“师父……”
邱怜月又对着夏乐悠跪了下来,一脸崇拜的说到:“徒儿已经等了您整整一百二十年了,能够重新见到您,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