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的晚风吹过,虮子草上,林阿梅匍匐在上,让杨树林中的三个矿工无处寻觅。
抓着脑门儿上的白色矿灯对着杨树林仔仔细细搜了一遍,三名矿工听着耳边的风声,一阵阵的恐惧让他们没有胆量再向前走上两步。
“大哥,你听,这是啥声音啊!”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猛地抓住身前的那名瘦子。
一声声声响从林阿梅背后的山包处传来,这声远远地传来,仿佛传说中的灵异故事描述的叫声一样,传入了三人的耳朵里。
“这……俺也不知道啊……”站在前面的瘦子低呼一声,抓着手上的矿灯刚往前面迈了一步,一声惊啸声猛地从他的脚边儿传来,紧跟着一声痛苦的惨叫声划破天际!
“啊!”站在瘦子身边儿的胖墩儿惨叫一声,抓着自个儿的小腿猛地一倒,身边的瘦子抓着矿灯对着同伴的脚猛地一照。
一条冷黑的蝮蛇长着血盆大口,两颗獠牙如同钉子一样扎在了胖墩儿的腿上!
“蛇!蛇!”
胖墩儿惊叫一声,脸庞上霎时间一片惨白,身旁的瘦子猛地一惊,抓着蝮蛇的尾巴朝着空中一扔,紧跟着招呼起身边儿的同伴抬起这胖墩儿,火急火燎地就朝着村外冲了过去。
眼瞅着杨树林里的矿工都走远了,林阿梅总算是松了口气,她也不敢再在这儿呆了,溜下土堰子,转身朝着小山包爬了上去。
飞奔间,脚上的鞋子掉了,林阿梅也没敢回头。
她抓着手上的酒瓶子艰难地爬上了小土包,刚准备跳下去绕到自家的后院儿,一道嘀咕声猛然间从小土包后面的小路上传来。
“娃子,没事儿了吧……”一道惊颤的声音随着风传到了林阿梅的耳朵里。
听着这有些熟悉的声音,林阿梅赶紧把脑袋埋在了一块石头后面。
“没事儿……你没听见那人走远了吗?嫂子,咱接着来啊。”
冲着廖春兰嘿嘿地笑着,陈小凡结实的胳膊就像是两根大钳子一样抱住廖春兰。
“还来?”廖春兰惊呼一声。
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已经适应了眼前黑暗的林阿梅定睛一瞧,一个七尺长的汉子就像是头骡一样在廖春兰身子上。
这个婆娘,在村里说俺的不是,自个儿还不是猫尿喂出来的韭菜!
伸手抓着石头,林阿梅听着两个人的声音,这脑子里就像是装了电机一样快速地转动了起来。
这说话的声音好熟悉啊,这娃儿是谁啊?敢在这荒郊野岭和村长的媳妇儿?
带着满脑子的好奇,林阿梅悄然地挪动着步子,朝着侧面轻轻地挪了两步。
一张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俏脸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出现在她的眼睛里。
陈小凡!
林阿梅猛地一瞪眼,伸手一把捂住张开的大嘴巴。
望着壮实得像头牛一样的陈小凡,林阿梅的眼珠子死盯着他。
斜斜地在满是尘土的小土包上,林阿梅听着从廖春兰嘴里发出来的声,手缓缓放在自个儿的腿旮旯中间。
缓慢地,轻柔的,林阿梅动作越来越快,眼睛越来越亮,头顶的月光也越来越明。
呼的一声低吼,林阿梅感觉翻飞的手腕就像是加了醋的白菜一样酸,可是陈小凡却像是铁打的一样,翻飞的动作,看得林阿梅眼花缭乱。
这娃子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啊。
一点点地看清楚了陈小凡,她轻柔的手上的动作一松,舒爽仿佛在一瞬间抽走了她身上的力气。
“啊……”林阿梅转身颓然地躺在地上。
望着头顶的月光,林阿梅翻了个身,探着脑袋向外一看,陈小凡沾满了汗水,黑亮黑亮的。
这娃儿是真行啊,到这会儿都不歇着。
闭上眼睛,林阿梅的耳边全都是廖春兰哭天抢地的声,那种发自女人心底的满足,让林阿梅的心中徒生羡慕。
要是俺能让小凡也来这么一回,俺也不白活啊。
林阿梅低呼着喘了口粗气,听着那仿佛不会停歇的声响,落在土包上的手指轻轻向外一碰,手指不觉间触碰到了一丝冰凉。
是放在原地的酒瓶子。
“这东西……”
林阿梅疲惫的目光随着脖子的摆动缓缓地落在了手指上,睁着疲惫的眼睛,望着那还算干净的酒瓶子,一个大胆的想法猛地让林阿梅睁大了眼睛。
这样可以吗?
林阿梅在心里低呼了一声,心里的倦怠还没消失,不听话的手掌已经伸过去,紧紧的握住了冰凉的酒瓶子。
林阿梅手指急不可耐地勾着,将烦人的衣料褪去,拿起了手上的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