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什么时间动身,我等你。”慕容静赶忙说。
“我现在就准备起身,那你等我吧!”秦军赶忙说。
“嗯,我爱你。”慕容静竟然眼眶红润地说,本应该自己回去为老公庆祝生日,然而,他却要来看自己,这是什么情况呢?
慕容静更是暗下决心,自己必须嫁给秦军。
秦军收拾了一下自己,给李玉香请了一个礼拜的假,直奔省城云安市而去。
华灯初上之际,秦军已经驶进了云安市的市区,可想而知,他的车速有多快,有多么想见到自己心爱的慕容静。
反正,一路上秦军比较后悔莫及,毕竟,一天不娶慕容静,自己也没办法彻彻底底断了那些女人们的念想。
秦军接到了慕容静,两人在车里激吻了一番后,秦军带着慕容静来到了一个大别墅里。
慕容静也被这个大别墅惊得目瞪口呆,这就是秦军为他和慕容静结婚时需要买的大别墅。
秦军将钥匙给了慕容静,微笑着说:“这就是你我的婚房,我们今天晚上洞房花烛夜怎么样?”
慕容静倒是紧张兮兮的,毕竟自己的第一次始终留着,那种对这件事情的想象力也是爆棚了。
秦军抱着慕容静回到了主卧,两人迫不及待地给彼此脱掉了衣服,赤果果地纠缠不清。
慕容静痛并快乐着,一滴血红滴在了被单上,使得秦军更加地心疼不已着慕容静。
慕容静缱绻在了秦军的怀里,秦军心疼不已地抱着慕容静。
“明天我们就领证结婚吧!我们不大操大办可以吗?”秦军亲了一下慕容静的额头低声道。
“我正有此意,大操大办的话,反对的人太多,使得我们倒是不好过。”慕容静亲了一下秦军的下巴呢喃道。
两人再一次开始剧烈运动,这一次慕容静倒是感受不同,心里说,要不然有些女人上瘾呢?!这可是全世界最好玩的游戏!
秦军抱着赤果果的慕容静走出了卧室,回到浴室里,两人沐浴。
沐浴之中,秦军亲了一下慕容静的身体,说:“你还想做全职太太吗?”
“当然想,只是现代女人还得干点事业,要不然很快就变成了黄脸婆。”慕容静扑在了秦军的怀里,呢喃道。
“嗯,那你做团结友爱集团公司驻云安市分公司的总经理吧!”秦军微笑着说。
慕容静还是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亲了一下秦军的嘴唇,两人在浴水里又开始了剧烈运动。
两人沐浴后,擦干了彼此的身体,回到了主卧,换上了睡衣,秦军去看电视,慕容静去做饭。
秦军看电视途中睡着了,慕容静简单炒了四个菜,而且预定了一个生日蛋糕,还做了一个虾米紫菜汤,四菜一汤,主食米饭。
慕容静精心摆好后,才亲了一下秦军的额头,呢喃道:“老公,可以吃饭了。”
秦军顺势把穿着围裙的慕容静抱在了怀里,两人又来了一次长长的热吻后,慕容静拉着秦军去洗手,两人在洗手液里传情。
他们走进了餐厅,这可是烛光晚餐呀!
“太香了。”秦军闻了闻微笑着说。
“能吃就算是可以了,老婆我第一次下厨。”慕容静微笑着说。
秦军开吃,顺势给慕容静竖起了大拇指,慕容静也吃了一口,觉得很好吃,自己竟然是天生的厨师。
两人吃过饭,回到了主卧一番折腾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秦军和慕容静办理了一切手续,慕容静没有通知家里人,这算是隐婚吧!
秦军的女人缘再怎么爆棚,他没有食言,还是娶了慕容静。
慕容静当然一辈子都是信任秦军的,也是秦军的好老婆,洁身自好,还有旺夫的命。
秦军和慕容静再一次返回了省城云安市,秦军也在李玉香那里续了一个月假。
秦军在这么长的假期内,第一次亲手把秦山市团结友爱集团公司驻省城云安市的分公司给操办了起来,当然,西门莉莉和野芋等人已经得知秦军娶了慕容静。
西门莉莉总以为秦军会把董事长的位置让给慕容静,然而,秦军并没有那么做,也是为了集团公司考虑,他竟然把慕容静放在了集团公司驻云安市分公司的总经理,算是远离集团公司的核心位置。
秦军的做法很多,因为他们已经不缺钱了,只是给自己的老婆一个干事业的位置,干好与干不好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秦军和慕容静一起走进了慕容静的办公室里,这也是秦军最喜欢的办公室环境,一整面落地窗使得这个办公室更加的生机勃勃。
这里面也摆放了很多花花草草,秦军坐在了落地窗前的休闲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城市风景感慨万千,自己一个小小的慕容村村民,竟然成为了整个岭上镇镇政府里的人大主席,而且娶了那时候不敢想的慕容静,真可以算是人生赢家!
当然,既然秦军踏入了仕途之路,那么他就要步步高升。
慕容静感到特别幸福,那种幸福感爆棚。
慕容静含情脉脉地看着睡着了的秦军,心里说,我真是太幸福了!
慕容静站起来,走近了秦军,给秦军盖上了自己的外套,秦军睁开眼睛顺势亲了一下慕容静的嘴唇,继续睡觉。
直到华灯初上之际,慕容静办理完了很多事情后,才亲了一下秦军的额头,低声道:“老公,我们回家了。”
秦军揉了揉眼睛,亲了一下慕容静的下巴,呢喃道:“好老婆,我们回家生孩子去。”
“嗯。”慕容静脸儿羞红地点了点头。
秦军坐着慕容静的宾利车回到了大别墅里,这里已经是他们的家了,当然,秦军在秦家县和秦山市都有房子。
秦军抱着慕容静回到了主卧,两人疯狂不已后,走进了浴室沐浴去了。
秦军给慕容静洗着美背,亲了一下她的美背,低声道:“你嫁给我后悔吗?”
慕容静转身亲了一下秦军的身体,呢喃道:“那你娶了我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