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心疼不已地摸了摸慕容静的大肚子,心里说,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不可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他一回头想到了吕燕妮和杨芸等女人,觉得她们也是可怜兮兮的,让谁心疼呢?
秦军还是请了一个月假期后,陪着慕容静直到顺顺利利产下一个女儿,他才高高兴兴地返回了岭上镇镇府大院。
由于这个月里并没有和陈琦有什么沟通,那么他们也就没有什么矛盾产生。
当然,陈琦在内心深处也问过自己,难道秦军这是给自己下马威的节奏吗?
秦军回来了,那么陈琦就轻松自在了许多,要不然,她得一肩挑,又等上陈琦工作起来很吃力,副职们不太配合,她也是苦闷的很!
陈琦竟然走近了秦军的办公室,微笑着说:“秦镇长,你怎么请了那么长时间假呢?难道是秘密结婚去了吗?”
“我已经结婚了,老婆得了产前综合症,我不得不跟肖县长请了一个月假期陪同老婆,要不然,我这一辈子过意不去!”
秦军如实说,也不害怕陈琦走舌头,因为陈琦毕竟是镇委书记。
陈琦点了点头,异样地看着秦军,心里说,并非传说中的那么冷酷无情呀!
对于女人来说,一个男人说自己要爱自己的老婆,听者的内心深处也是暖暖的。
秦军也不想和陈琦成为世仇,更不想再与陈氏家族结怨,毕竟,树敌无数,对自己没好处,肖县长迟迟早早得离开秦家县,自己也得做好心理准备!
假如肖县长移步于县委大楼,占据了秦家县的一把手的位置,那么更好不过!
可是,秦虎和秦氏家族虎视眈眈,恨不得一口吞掉了肖然和肖氏家族,可想而知,他们的权力斗争那可是越来越激烈的!
“喝茶水,还是白开水?”秦军微笑着说。
“白开水吧!哦对了,听说你喝酒很厉害,要不然我们今天晚上喝一杯,我也不想回家了。”陈琦微微一笑很倾城,那种美少妇的美立竿见影,秦军再一次入迷了那么几秒钟,当然,他们四目相对,那种感觉是有的。
秦军也想通了很多事情,搭班子要搭出大成绩和大水平,还得团结一致,要不然,又是你死我活的权力斗争,以及没完没了的个人恩怨。
秦军也有几分心累,可是,毕竟权力欲望使人忘记了初心,内心深处的控制欲也是翻江倒海,能做到现在心平气和地聊天以及实属不易!
他们聊了很多话题,比如岭上镇内部和外部的事情,以及他们个人的事情,秦军倒是感觉陈琦可爱了几分,当然,陈琦也被秦军深深地吸引。
秦军和陈琦走进了大灶上的大包间里,秦军当然把陈琦让在了主位,野钟等人也是能看出来秦军不想与女流之辈争强好胜,更不想和女流之辈权力斗争,因为,传出去让人笑话!
当然,野钟也能看得出来陈琦也没有与秦军权力斗争的意思,反正,这一个月倒是负担明白了陈琦,假如岭上镇没有秦军的存在,这个镇委书记真是不好当!
陈琦是有家庭背景的,她想上位,那么她就要利用好秦军在岭上镇的威望,把政绩工程搞起来,把老百姓的事情干扎实,把领导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当然,没有一个男领导是不喜欢漂亮女领导的,反过来,没有一个女领导见了帅男领导能逃过对视的眼神的,只要对上眼,那种感情的发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陈琦开始敬酒,当然,觉得有个秦军在,自己的安全感瞬间上来了。
陈琦敬完酒后,紧接着就是秦军,接下来就是耍点子喝酒,毕竟,主要领导人敬酒后,这算是慰问和犒劳。
酒过三巡,人人都开始互相碰杯,好像他们平时里根本没有半点矛盾。
当然,秦军和陈琦越来越有了感觉。
其实,陈琦不缺爱,因为她的老公李楠懂女人,虽然外面彩旗飘飘,但是家里还是伺候的很到位,要比秦军都到位,毕竟,秦军的家设立在了省城。
可是,陈琦不知怎的对秦军就渐渐地有了好感,那种要比李楠给她的安全感都多。
酒宴结束后,秦军竟然被陈琦邀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两人聊的很开心,也很投机。
秦军预要告辞陈琦,然而,陈琦却搂住了秦军的后腰,这也是把秦军吓了一跳,他也从未想过跟自己搭班子的镇委书记会主动投怀送抱,再者,镇委书记也没办法和镇长大人发生那样的关系,人家可是实权派!
秦军当然不可能冷落了陈琦,因为冷落了陈琦那么意味着从明天开始,两人就会陷入僵局和冷战之中,权力斗争的前奏,一旦奏响,一发而不可收拾!
秦军想安安静静地把岭上镇搞起来,让自己也步步高升。
权力欲望越来越大的秦军,怎么可能满足于自己当个小小的镇长大人呢?
秦军也毫不客气地将陈琦抱在了怀里,由于两人都喝酒,蠢蠢欲动那是必须的。
秦军竟然在陈琦的办公桌上收拾了陈琦,她也是第一次品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这也是陈琦第一次背叛自己的丈夫!
陈琦和秦军冷静下来后,秦军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陈琦,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野钟等人再怎么有想象力,也不可能想到秦军竟然拿下了镇委书记陈琦!
男人女人之间的关系,最密切的交流方式,其实就是通过这个漏洞的弥补,他们的感情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升!
陈琦上了一趟厕所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休息,当然,她不可能那么心安理得地睡去,毕竟,她第一次背叛了丈夫,那种内疚感和罪恶感是存在的。
陈琦辗转反侧,反正,至此以后也没办法离开了秦军,秦军也算是又多了一个如饥似渴的女人!
虽然陈琦并不是那么如饥似渴,但是品尝到了强悍的滋味以后,就越来越如饥似渴,也不想回家,曾经打算天天回家,至此以后却一个礼拜才回一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