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感觉这里已经开始凄凉了,这是物是人非,人走茶凉的节奏!
秦军离开了这里,也反锁了大门,毕竟,这里并没有什么让齐智等人找到的东西,秦军也放心了许多。
秦军手里拿着一封信,那是李铭给南纬市旗下的一个县委书记写的推荐信,信里的大体内容就是要把秦军推荐给这位县委书记,假如自己调离了秦家县,那么让秦军去做那个县的组织部部长。
秦军看到了这样的信件,而且并没有发出去,可以看出,李铭其实对自己被调查一事是有准备的,再者,他其实捞了一笔钱,就想离开秦家县,也得安排了秦军,要不然,假如亏待了秦军,那么说不定秦军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凡是人,都是自私自利的,首先还是为自己考虑的,李铭不可能例外!
秦军也不可能例外,自私自利是人之本性!
秦军没有去处,也不可能躲藏什么,毕竟,他是清正廉洁的,并没有和李铭一起贪污腐败,并没有和李铭一起藏污纳垢!
秦军走进了县府大院,看到他的人领导干部犹如看到了怪兽一般,都是开始躲躲闪闪。
有的领导人明明是看到秦军过来了,然而,他们绕道而行,目的就是不想和秦军打招呼,生怕连累到他们。
他们更心知肚明,县委书记李铭被带走了,落马那是铁定的事实,再者,回来的可能性是百分之零。
那么秦军这个县委办主任外加李铭的贴身秘书,虽然并没有被带走,但是将会被打进冷宫,在齐智手上秦军是不可能启用的。
随后,齐智就被市委副书记和常务副市长等人给宣布,齐智县长大人代理秦家县县委书记一职,全权负责秦家县的县委县政府的日常工作和全盘工作。
既然齐智代理了县委书记一职,那么他连夜就召开了常委会,当然,秦军也参加了常委会,县委常委这样的角色,暂时还是存在的。
一个礼拜后,楚晧取而代之了秦军的职位,秦军只是一个专职常委,被真正的打进冷宫。
楚晧直接搬进了秦军的办公室,使得秦军更尴尬,因为,秦军连住处都没有,很多传言,说秦军这几年也是可怜兮兮,赚到的金钱都被李铭给拿走了。
当然,秦军移步到了专职常委的办公室里,因为,在李铭手上,就是为了给秦军留余地,把秦军设立为专职常委兼职了县委办主任。
那么原本就没有专职常委,秦军就是专职常委,由于齐智并没有成为县委书记,那么楚晧这个县委办主任依然是正科级,只是迟迟早早成为常委的事情。
楚晧在这次齐智战败李铭的事情上,做出了很大的贡献,那么齐智就一反常态,开始重用楚晧,直接把楚晧移步在了县委办主任的位子上,等待自己摇身一变成为了真正的县委书记以后,就让楚晧成为县委常委。
那么齐智就把接待办主任樊冰冰,也就是他非常喜欢的女领导放在了政府办主任的位置上,那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樊冰冰当然激动不已地投怀送抱,他们在齐智的办公室里上演了一番激情大戏。
樊冰冰成为了政府办主任,齐智是有私心的,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当然,秦军心里问自己,那么既然齐智肯定是下一任的县委书记,何不把自己喜欢的樊冰冰直接推在县委办主任的位子上呢?
秦军回头一想,齐智不可能这么做,他心知肚明自己在政府大楼这边肯定是短暂的,接下来当县委书记才是长期的。
把樊冰冰放在政府办主任的位子上,再来一个县长大人,他也得启用樊冰冰,因为这是刚刚换上去的政府办主任。
那么樊冰冰就可以给他通风报信,这一点秦军猜对了。
那么齐智把楚晧用在了县委办主任的位置上,心知肚明楚晧并没有多大的本领,可是他看到楚晧愚忠的份上,而且把楚晧留在政府办主任的位置上的话,也犹如秦军一般,很可能是一个定时炸弹!
齐智在处理樊冰冰和楚晧的事情上,已经彰显了他的聪明才智和领导人的政治手腕,这一点秦军很佩服。
当然,齐智在处理秦军的事情上来说,他就比较果断,立即把县委办主任的兼职给下掉了,让秦军成为秦家县的专职常委。
秦军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助和失落,因为,凤尾和田美玉等人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秦军也心知肚明,在这个节骨眼上,哪个家族愿意站出来呢?
假如秦军再一次被查怎么办?假如秦军被李铭咬出来怎么办?
再者,凤尾和田美玉已经不是当年那样的懵懂少年,更不是起初和秦军接触的那种傻傻爱的女人,而是要全盘考虑,毕竟,这关乎两个大家族呢!
秦军成为了专职常委,整天无所事事,会议没有什么安排,更没有跟随齐智去下乡,或是宴请客人的权力,他倒是经常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瞌睡。
当然,他也开始喜欢读书了,感觉自从成为了专职常委,倒是读了不少书。
秦军落在了仕途的低谷期,那么人的嘴脸也变得特别快,曾经还是称兄道弟的哥们弟兄,现在已经把秦军当瘟神来看,开始躲避秦军,甚至秦军叫他们喝酒他们都不出来,真是世态炎凉,世风日下呀!
秦军倒是从小以来备受打击,经历了很多事情,那么他的抗压能力也是很厉害的。
不过一个消息倒是把秦军给打击了一番,那就是来自市委书记田美玉的消息,她再过几天就要调离秦山市,回到她的家乡西源市当市长大人,她步步高升,西源市那可是西山省的省会城市呢!
果不其然,连两天都没有过去,原秦山市市委书记田美丽就调离了秦山市,去西山省的省会城市西源市当了市长大人,对于田美丽来说,她要在西源市大干一番事业,对于秦军这一茬事情,好似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