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情色靡靡。却不及眼前之人的半分绝色,他几乎痴迷于此中,无法自拔,甘之如饴。
轻点其荣星竹的唇部,姬凤苏的嘴角露出一丝极为讽刺的诡笑。
“荣星竹啊荣星竹!我该当如何对你,是今晚缠绵,留下日后的牵畔,还是……。”
荣星竹堵住姬凤苏的嘴唇,“没有还是,今晚只有你与我,做我的女人,我荣星竹此生必不负你。”
姬凤苏弯唇一笑,“好吧!”
当下就可抱得美人归,赢得美人心,荣星竹内心是不平静的,是嗨翻天的。
手忙脚乱的想要去脱下姬凤苏的衣服,却忘了,姬凤苏根本就没穿衣服,触到的只是一片丝滑细腻。
傻不拉几的,这人好歹也是个花中高手啊!
姬凤苏感叹至极,“荣星,还是我来吧!”姬凤苏无奈的看着荣星竹,就跟看小孩一样的。
荣星竹不喜姬凤苏这个眼神,但是听到姬凤苏说她来,就把这一小丟丢的不喜给抛开了。
荣星竹双手张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姬凤苏几乎又被他这个模样给逗笑了,不过体内的热浪也容不得她再去多想,毫无技巧可言的撕开荣星竹的衣服。
等待姬凤苏慢慢来的荣星竹呆了。
没有了眼前的阻碍物,姬凤苏一往无前的堵住荣星竹的嘴巴,荣星竹这个花中高手不愧就是花中高手。
不同于姬凤苏的猛浪,他慢慢的引导姬凤苏与之共舞。
“咳咳咳。”激战中的两人没有察觉到门外有人,国师本来还顾忌着点,但见两人都这样了,他再不出来阻住,貌似也太过古老。
于是他就出来了,使了个隔空点穴,将姬凤苏给定住。又用了个内力将衣服半脱的荣星竹,击离姬凤苏五步。
然后拿着一件衣服披在姬凤苏的身上,起身向面色乌黑的荣星竹行个礼。
“王上,马上就到了狩猎的时候了。这次王上要带那些人前往。”
带谁都好,就是不带你。
况且,这种事情你挑这个时候来说干什么。
还是在他好不容易要得到心上人的时候,荣星竹的脸色简直黑得不能再黑了。
偏偏这个国师还嫌不够气人的说道,“王上,刚才兮术观察了一下娘娘,发现她种了春药,兮术马上就为娘娘解毒。”
荣星竹冷硬说:“不必国师劳心,本王自会替小凤凰解毒。”
可姬凤苏是被定住了,只是不能动,又不是不能说话。
兮术说可以为她解毒,虽然不知道兮术打算用什么方法,但也好过跟荣星竹睡吧!荣星竹睡过那么多女人,她可是很嫌弃的哟!
“兮术,你替我解毒吧!”姬凤苏很欢快的对兮术说道,同时还不忘回头来插一刀。
“荣星,你先回去,明日我再去找你。”
“可是,我……我。”这到嘴的肉飞了,荣星竹不甘啊!可是姬凤苏那凌厉的目光扫来,荣星竹既怕又爱,小凤凰不同于其她女人。
第一点就是,她比谁都会搞事情。若是因为这个来跟小凤凰闹,怕是他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荣星竹已经深深地弄懂了姬凤苏的性子。
于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荣星竹一走,明人不说暗话,“兮术,你派人监视这里多久了。”
“或者说,你在外面多久了。”
兮术不可能那么凑巧过来,还偏偏挑个她准备那样的时候。
“我……。”兮术有些难以回答。
“停。”姬凤苏连忙制止,“这个答案我并不是多感兴趣,还是先说说,你是否真的能解决我现在的状况,若是不能解决,就只能拿你做解药了。”
兮术的脸一下爆红,“你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那么放荡。”
看到姬凤苏脸上的潮红更盛,兮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再多说什么。
连忙替姬凤苏把脉,发现她种的并不是媚药,而是她常年喝的药与补药产生的反应,这下麻烦了。
兮术的脸色凝重,一把将姬凤苏抱起。
飞过各宫各殿,终于来到兮术的居住地,这里有一潭冰湖,兮术抱着姬凤苏渐渐的往里走去。
将姬凤苏抱置水中央,打算离去。
“你不能走,我好热,你一走我真的会支撑不下去的。”一路上姬凤苏就各种虎摸,兮术的一身僧服被她弄得衣裳半露。
再配上兮术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像一副经人蹂躏的样子。
兮术还想反抗,“你不能走,你都把我这样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我把你怎么了,好心替你解毒,你竟然还……”
“还什么,若不是你我此刻的毒早就化解了,何需在这冰湖中泡着。”
姬凤苏这些话可句句是实话,虽然荣星竹是脏了点,但好歹她也不用受那么大罪。
此刻外冷内热,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可一点也不是酸爽。若是小和尚再离开,唯一的温暖也没了,姬凤苏怎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死缠烂打也要将人留下。
“我可以留下来,但是你必须要松手。”长那么大,兮术还从没跟那个女子接触那么深,哪怕是仲师姐,也不曾这样过。
说到底,小和尚还是个很纯洁的好孩子。
“兮术,你能跟我说说,仲夏和李丞相的事情吗?”姬凤苏连忙转移话题,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跟兮术争执。
“仲师姐多年前救个李丞相一命,之后李丞相便喜欢时常过来看望仲师姐,其实李丞相是倾慕仲师姐了。后来哪怕是仲师姐爱上皇上,李丞相也从未变过。”
“时时刻刻过来探望仲师姐。”
“原来是这样的啊!这李丞相还是个痴情种呢?”姬凤苏感叹道。
兮术撇了姬凤苏一眼,“此次你侮辱李丞相,更是伤了仲师姐,我可以原谅你,但李丞相却不能。”
见到姬凤苏那不以为意的样子,兮术还是忍不住再提醒一声。
“那李丞相虽然年纪轻轻,而且冲动坏事。但是头脑却是了不得,把朝堂打理得井井有条,这朝堂上的人,大部分都是他的。”
“这次你惹怒了他,他一定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