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两位小妹妹,你们突问了哥哥,是不是得给我个交待,对我负责啊嘿嘿你们懂的”牧天有心缓解这尴尬诡异的气氛,有些幽怨的道。【无弹窗.】
果然,两女闻言惊醒,美眸对视的刹那间,两只芊芊手掌倏忽间抓上牧天腰间的软肉,疼的他感紧分开扣着的双手,两女借着这股力道,同时向两旁滚落,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地,目中凶光毕露怒视牧天。
拥有原体真身也不能抵挡美女近乎报复的一抓,哼哼叽叽时心中有了决断,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时,绝对不能以身试法,这不是纯粹的找虐么。
“交待完毕,情儿我们走”到底还是月神跟牧天相处日久,更不想留在这里发窘,拉起情儿转身就跑。
目送两女离去,牧天心中那叫一个不爽,也有点后悔,若是知道她们就是这样“交待,负责”的,说什么也得多抱一会儿,最起码不能白白吃亏。
回味无穷的摸了摸两颊,那里似乎还有余温残香留在上面,心中却有想起了风怜儿,自己在这里打情骂俏,柔情蜜意,她又身在何处,是不是在翘首期待着呢
两女为他带來的短暂浪漫顷刻间消失不见,带着叹息和思念也离开了这里。
在经过这次的打击之后,情儿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愈发的认真起來,整个人虽然还像风一般无迹可寻,动不动就会有匪夷所思的想法,但这些却是牧天喜闻乐见的,只要她不会忘记域者的那条铁则,随她怎么折腾都行。
那次暧昧之后,两女与他的距离刻意的疏远了,而她们之间的感情却愈发的坚实,对牧天态度的转变显然是情儿的意思,小姑娘情窦初开,就遭遇到这么一个大灰狼般的“怪哥哥”,她还沒做好准备呢
按照牧天制定的计划,随着彼此之间更深度的了解,信任感也缓缓建立起來,配合也愈來愈娴熟。
期间老疯子來过几次,每一次來都能感到他的小乖乖情儿身上那潜移默化般的变化,心中不禁为自己的决定感到自豪,而且在情儿的强烈要求下,他被迫成为五人的陪练。
初始时只是抱着不让他们失望,打发了事的心态,但真正到了战场上时,他却发现自己错了。
这五个小家伙,无论是谁,连情儿也不例外,对他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根本就不怕一个不慎要了他的老命,五人不动则已,动则必是以命搏命的狠厉,进攻时虽有破绽,但却很好的被其他人弥补,快到连他都无法做出回应,想要将他们各个击破,无疑有些难办。
老疯子愈打愈是心惊,在他们凌厉的攻势下,若是他不动用空间之力,也就只能被动防御,无法主动进攻,若是让别人知道,他这个成名百年的大圣者,居然被五个小辈逼的毫无还手之力的话,不知会不会笑破肚子,同样还要惊掉下巴。
不过他震惊之余,更多的却是欣慰,他们这组的实力,应该可以能够在禁域中自保了。
五人中牧天是毫无悬念的大脑,他那层出不穷的域技,诡异莫测的身法速度,对危险的敏锐嗅觉,对手缺点的窥探无疑,让他在战场中起到决定胜败的关键作用,但主攻的却不是他,而是月神,这个小姑娘虽然沒有牧天那种速度,但也不慢,比情儿都犹有过之,而且她进入战场仿佛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出手如电,狠辣无情。
刑难主防,他的兽神战甲连老疯子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攻击落在他身上,根本就不能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典型的肉盾。
月独和情儿在两翼策动,月独的主要职责就是扰敌,伺机而动,情儿则是时刻准备着风族那令人心悸的威力霸道的域技,随时可以轰向对手。
这才是他们相处不久后取得的成绩,若是任由他们这般成长,而随着实力的提升,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老疯子很是期待。
在这样“切磋”一次之后,老疯子每次來都要尝试一番,临走时给他们提出一些中肯的意见,以他的眼光和阅历,对五人的帮助可以巨大。
而也如老疯子当初所言那般,跟牧天有过节的几族并沒有前來寻仇,这让他们可以全心的备战。
时间,悄然而逝,三个月的等待期,飘然过去,禁域之行,终于來临。
这天,牧天五人正在院中商量着如何改进,提升合击的威力,老疯子自虚空陡然出现,神色却极为的凝重。
众人心头不由一紧,但又转而大喜,因为他们等待这个日子很久了,其中感触最深的就是牧天,在九年前他就知道了禁域的存在,就在一直向着这个目标努力着,现在终于结束那段难捱却又充实的日子。
“要出发了么”牧天压抑住心中的激动,神色平静的道。
“嗯,跟老夫來吧”说完,不顾五人脸上的喜色和兴奋的嚷叫,径直前行,不知他是在担忧什么
牧天眼神制止住四人,让他们不要在此刻扰乱了老疯子的心神,快步冲上前去与他并肩前行,低声道:“前辈长老是在担忧情儿吗”
老疯子轻轻点头,沉吟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此次禁域的开启你也可能有所耳闻,这是数万年來第一次有征兆的开启,而且十六年前就以推算出将会在这段时间开启,冥冥之中似乎专门为你们这一辈人准备的”
牧天闻言心中不由一动:“十六年前,自己不正是在那个时候穿越而來吗”一念及此,灵魂都忍不住一阵巨颤,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域界大陆共有九处禁域是众所周知的事,但为何其他八处禁域沒有开启,偏偏是自己所在的东北域,这一切似乎跟他有关,或者说跟他的师傅待望老人有关。
“以前禁域是如何开启的”牧天压下心头的猜测,不着痕迹的问道。
“之前禁域每次开启,事先绝无半点征兆,也毫无规律可循,有时百年开启一次,有时十年,有时甚至千年都未能有过一次”
“那这次是如何推算出的”
“你可知大陆上存在着一种有别于域者的天算者”老疯子不答反问道。
看到牧天哑然的表情,老疯子摇了摇头,苦笑道:“天算者是九族不传之秘,你不知道也无可厚非,天算者九族中各有一位,而且只得这么一位,万年來沒有哪族能够同时拥有两位天算者,同样的九位天算者绝不踏出族外半步,终其一生都留在族中推演天命,也正是他们推算出此时禁域的开启时间”
老疯子的顿时让牧天陷入沉思之中,这似乎又和自己之前的猜测有些出入,师傅携自己穿越而來也是机缘巧合的缘故,若是当年自己沒有得到域戒这个战利品,就算得到之后不是挂在胸口而是戴在手上,那么自己被偷袭丧命后域戒就不会沾染到鲜血,也就不能唤醒师傅的残魂,这后來的一切都沒可能发生。
而且两个世界处在不同的空间,天算者也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能力,推算出异世界的事情吧
这一切都透露着诡异,其中甚至还有一丝阴谋的意味,但到底是谁的阴谋他却猜测不到,但无论如何,师傅都不可能害他,既然他老人家让自己來这里寻找破天十式,他定是错不了的。
这时他忽然想起师傅临终前的遗言,只有当灵魂达到不朽境界时,才可知晓他的所留,而师傅所留中或许正是大陆的那段不为人知的秘辛。
可是炼魂决刚突破到第二层“魂飞魄散”,想要达到不朽还不知何年何月,此时他才发现,炼魂决对自己的作用,但无奈其修炼起來极为艰难,沒有顿悟和机缘,今生都有可能突破无望。
“天算者的存在,你自己知晓就行,万不可传出去,不然很有可能引起无法预料的后果”老疯子警示的道。
“小子明白”天算者的存在本就破坏了大陆的平衡,无怪乎各族能够将大陆上的能人异士,天才少年收为己用,难怪月独和月神能在从小时就被神光山和圣暗城发现,原來都是那天算者在从中作祟。
他们的存在对九族來说是福运,可是却无形中巩固了他们的统治地位,只要大陆上出现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出现任何能够威胁到他们的存在,都会被事先扼杀。
想及此,他又不可避免的想到师傅,自己的出现很可能是域界大陆数万年來发生的最诡异的事,但那些天算者居然沒能算出,可见这应该是师傅的手段了,如果当年若不是母亲爱子心切,强行传功于他,那时师傅也刚好处于昏睡之中,估计母亲也不会被圣暗城发现吧
忽然,牧天心有感应,猛然抬头,让他看到了震惊的一幕,那处青石擂台上如今站满了人,除了几族长老,无一不是少年,无一不是气势骇人,实力不俗的少年。
“此次禁域之行,各族都准备了十六年,都想藉此从中牟利,所选派出的都是不弱于你们的天才,你们不但要应对禁域中出现的变故,更要防备这些人”
老疯子的话如重锤撞击在牧天的心坎,让他有些凌乱的内心愈发的无法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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