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朋说他在这里五年了,那座火山偶而的会发一次疯,可是也没有见过爆发过,所以应该不算是活火山,也算是休眠着的火山,至于什么时候火山会爆发,这一点张朋不能回答,任何一个人也都是无法回答,因为他们都只是普通的人,而非是地震学家。
或许等到他们死了之后,这座火山才爆发呢,那么到时也是没有他们的事情了。
虽然心里还是存着不少的侥幸心里,不过,进佳的性子却不允许这样,所以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在打猎的时候,按着火山爆发的方向找了一条可以说是逃生的路线,这条路线,如果是轻微的火山煤发的话,可能会救他们一命,但是如果大型的火山爆发,任何的逃生路线都是不可能让他们生存下去,而现在他们就只能祈祷,祈祷他们的好运,也是祈祷,火山,永远的就这么沉睡下去。
偶而的闹闹小脾气也可以,但是,千万不能发疯,不然,那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可以承受的住。
最后也都是将自己的命,葬送在了这里。
日子就样一天天的守去,似乎他们都是把过去的一切都是忘记了。
忘记他们是现代人,忘记了,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也是忘记了,以前到底有什么东西,更是忘记了,要回家的事情
或许也是因为,他们都已经认人了命,也是绝望了,因为他们,回不去了。
“你又去规划你的路线去了?”姚小玉已经种出了蘑菇了,她最近比谁都是要开心,蘑菇晒干了,可能变成蘑菇粉啊,可以煮粥喝,虽然说味道一般,但是,总算的。摆脱纯肉食的的生活了,终于是可以吃些素的了,他们都是人,又不是野兽,怎么可能天天吃肉来着。
“恩,”时佳点头,“有备无患先是放在那里,小型的灾难还可以,如果是大型的火山喷发,可能跑都是跑不掉。”
姚小玉耸了一下肩膀,“那就不管了,反正要活的死不了,要死的活不了。”
“我今天可以喝蘑菇汤了,”她高兴的摘到了第一批新是长出来的蘑菇,真的感觉自己实在是太伟大了,竟然把蘑菇都是种出来了,如果以后还有什么可以吃的,她就全部的都是种出来,到时也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存粮了
不过就是张朋那个没良心的,她又是低估了一声,结果嘴巴还没有停下,却是听到了那道讨人厌的声音。
“咦,你种出来了?”
姚小玉不理人。
张朋只好厚着脸皮再是过去,给姚小玉带来了一种东西,好像还是水稻苗,姚小玉拿过来,就跟个宝一样,不过,这只是长的有些抽像,至于是不是真的可以种出来,还有待于实验,不过,有比总没有的好,最起码,他们又有了一个希望,如果可以种出来,可以种出大米,那么以后真的可以不用为食物发愁了,再是冷的天也不用出门打猎了,弄的非死即伤的,当然更不可能饿死了。
地面突然又是晃了一下,而此时,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地面不时的晃上一两下,以前还是会感觉同地震一样,可是现在,你晃你的,我忙我的。
时佳又是看向不远的那座火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变的沉重了起来。
姚小玉还在种着自己的菜,而时佳也是做着自己的箭。
泰山从一边突然冲了起来,拉了时佳就要跑。
姚小乐都是蒙了,这都是做什么去了?
结果一会一堆野人都是冲了出来,还从她的地里踩了过去。
“你们干嘛踩我的地……”
姚小玉气的哇哇大叫着,结果她还没有喊够,一只手就已经伸了过来,用力的抓紧了她的胳膊。
“流氓啊!”姚小玉被吓的尖叫了一声。
“别喊,快跑。”
是张朋。
而姚小玉一愣,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森林的动物都是向前跑着,几乎都跟疯了一样。
“怎么了?”她的上下牙齿开始打起了颤。
“可能要火山爆发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姚小玉不由的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是说,火山是不会爆发的吗,不是说,我们没有事吗?不是说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吗?”
“我们怎么可能知道火山会真的会爆发?”张朋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我在这里五年了,都是没有见过火山爆发过的。”
“可能是你想错了呢?”姚小玉小声的说着,心里还是存了一些侥幸的。
“我也想,”张朋拉着姚小玉继续的跑着,前面都是野人,而最前面是泰山与时佳,不得不说,时佳这个女人的确实是有先见之名的,当然也有对于危险的可怕敏锐力,提前都是做好了准备了。
野人们虽然单纯,虽然没有多少智商,可是,他们天生就是生存在这里的。
最前面,时佳向后看了一眼,从这里过去,都有好几十的野人,而张朋的和姚小玉也是在后面,她才是松了一口气,只是,现在的大地几乎都是在疯一样的震动着,还有那座已经沉睡了很久的火山,已经开始忍不住了吗?
而此时,所有人的脸上似乎都是落下了一种可怕的红光,而这种红光,是火山给他们的,似乎那就是死亡。
不久,火山震动又是大了,而四散的动物就像是疯了一样在整个林子里面乱窜着,但是那些红光带着火,开始焚烧起了一切,而火光所到之处。
几乎都是毁灭了一切,就像是世界末日,就像是给这个世界重新洗牌一样。
当是他们跑到了这里最高的那个山顶这时,当是他们无处可去之时,当是下面是万丈的深渊,当是几个人都是瑟瑟发抖的躲在一起。
当是姚小玉害怕着缩在了张朋的怀里,而张朋也只是无奈的轻抚着她的发线,而他的脸上也没有了以往的那份笑痕,有的也是只是一抹绝望,是的,绝望了。
他们能看到带着岩浆的红光,火烧一样的温度,已经向他们这里冲了过来,哪怕是这里本是最高的地方又能怎么样,他们,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