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到底为什么不能站起来呢?
朱兵感到很疑惑。
是得软骨病吗?还是什么原因呢?
“她以前跳芭蕾舞,跳得可好呢!但是后来就得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病。从此就再也没有好起来过。”另外一个穿着非常华丽的女子好像读懂了朱兵内心的旁白,她悄悄地对朱兵说。
“她原来是能站立的?”朱兵问那个对他说话的女子说。
“是的。她的舞蹈跳得可好了!要是她能重新站起来跳舞就好了。”那个女子说。
“应该带她去治疗啊!现在的医疗条件也许能治好她的病。”朱兵说。
“什么药都服用过了。也到过外面医疗条件好的城市里治疗过。但是这些治疗都没能让她好起来。”那个女子说。
朱兵同情地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希望能真的帮她一把。
那个女子就在朱兵的脚下蠕动,也不能说话。
“她之前不能说话的吗?”朱兵问对他说话的那个女子说。
“能的,她唱歌就像百灵鸟在歌唱。她在林中唱歌的时候,林中那些会唱歌的小鸟都会聚集在枝头,听她唱歌,她唱完后,那些小鸟也会轮番地献唱,整个森林都非常热闹,那时我们这儿就是一个快乐的王国呢。”那个女子说。
能让整个王国快乐的人,谁不想帮助她呢?
但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去帮助她了。他们什么办法都尝试过了。
“她没有家人吗?”朱兵问。
“有的。那个刚才扶她的年长的女子就是她的母亲。”有女子回答说。
这时,又传来一阵哈哈的笑声。
朱兵听出是张亮的笑声。
“张亮也活着!!”朱兵开心地想。他四下张望,希望能看到张亮的影子。
张亮的笑声是从一棵树丛背后传出来的。
现在,看来,这儿能看到的男人,只有三个:朱兵、张亮、那个干警。其他的人都是女子,他们是不是到了女儿国呢?
女儿国的女子又是怎么传宗接代呢?她们如何繁衍后代呢?
这确实是个很奇怪的问题。也是个很有趣的问题。
“你们这儿都是女子,怎么没见有男子呢?”朱兵问那个女子说。
“我们这确实是女儿国。”那个女子说着,把上衣突然解开来。
朱兵想把眼睛捂住不看,已经来不及了。他看见了那个女子的右边是没有胸的。那里有一朵红色的玫瑰花。非常灿烂,非常漂亮。
“看到了吗?我这朵红色的玫瑰花?原来它可是非常丰满的,是哺育后代的盛装甜蜜乳汁的受人尊敬的容器啊!”那个女子说。
朱兵认真地看了那个女子:她容貌姣好,嫩嫩的肤色白里透红。但是,她只有一个rufang。只有左边的rufang。
“我只剩下左边的rufang了。”那个女子自豪地说。
“为什么你只有一个rufang呢?右边为什么没有rufang呢?”朱兵暗自吃惊,想问,但是没敢问出口。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的怪胎呢?”那个女子问朱兵说。
朱兵不问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那是我们这儿的规矩。我们为了能射箭,能把靶子射准,而我们的右边的rufang都特别大,影响了我们射箭了,因此在右边的rufnag长成后,就会举行一种仪式,这个仪式特别悲壮,由最年长女子,把那刚成年的女子的右边的rufang割去,纹上一朵那名女子喜欢的红花。这就表示那名女子成熟了,可以随意地找一个男子满足自己了。”那个女子说。
“今天难道你们也准备举行这样的仪式?”朱兵问到。
“是的,就是对刚才那个不会站立的女子举行仪式。我们正要把她的右边的rufnag割去,她就吓软了,在地上蠕动着,不停地蠕动着,后来消失了。很奇怪地消失了。她母亲是这儿的王。她长大以后,等她母亲老到不能动的时候,她也将成为我们这个王国里的王。”那个女子说。
朱兵看着那个还在地上蠕动的女子,觉得她很可怜。
“我告诉了你那么多的秘密,你能陪我度过一夜吗?我也很想有我自己的孩子。如果是儿子,你带走,如果是女儿,就让她留在这儿。”那个女子悄悄地对朱兵说。
朱兵听她这么说,觉得自己已经陷进了危险之中。他们三个男子,肯定会被她们强取豪夺的。那么多美女在身边,自己怎么应付得过来?
“我们不会乱来的。只要任何一个女子看中的男子,其他女子绝对不能再看他一眼。这点你就放心吧。”那个说。
“那好像是那个在地上蠕动的女子看上我了。”朱兵突然想出一个金蝉脱壳之计。
“不,她还没有举行那仪式呢。在举行那割礼仪式后,她才能跟着男人走。我也可以跟你走。但是我只能离开这儿一年,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后,我一定得回到这儿来的。”那个女子说。
如果在平时的状况,一般人会认为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但是现在对朱兵来说,他是陷进了麻烦之中了。
但是身边这个女子长大实在是太妖娆。她的个子有1米7,朱兵的身高是1米8。腰身很细,就像是一个黄蜂的腰。长着小蛮腰的女子都是很可爱的。她的脸很粉很嫩,她虽然穿的三点式的服装,但是一点也看不出右边的rufang不是正常人的rufang。
朱兵在想什么办法金蝉脱壳。
“那今天为什么那么隆重呢?感觉你们在迎接盛大的节日。”朱兵说。
“是的,今天就是那个不能站起来的姑娘的成人礼。今天早上还说要推迟的,因为她不见了,什么仪式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才发现她不在她的房间里了。但是,正想把举行仪式的东西撤掉的时候,你却带着她回来了。”那个想跟朱兵生孩子的女子说。
朱兵感觉到她一直在讨好他,想博得他的好感,然后想得逞她的计划。
“不过仪式没有那么快,你可以跟我到我房间里去。我们在那儿可以找些乐趣的事。”那个想跟朱兵生女孩的女子说。
朱兵才不想上她的当呢。但是他不能明摆着拒绝她。
“你看,那边也有一个男人呢。”朱兵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个干警身上,这样他好全力以赴地处理现在的处境。
“那个男人,我不喜欢。”那个女子说。
看来她是要黏上朱兵了。
那个张亮跳着从他身边消失后,就没见影子了。
他是不是也去参观某个女子的房间了呢?
朱兵不禁想到。
如果现在他们三个人被这些女子截住了,被她们紧闭的话,那他们的未来的命运就是跟他们生孩子了,他们就在他们的现实世界中消失了。这可是怎么样的悲哀啊!
如果一个正常的人变成了生儿育女的工具的话,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朱兵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他非常担心他们三个人就这样被这些女人永远地把他们与外界世界隔离开来了。而外界对他们进行了若干努力的搜救后,最后对他们的定论也就会是:失踪!
再失踪到一定时候,他们就会认为他们死亡了。
这跟死亡真的没有什么两样了。
“我很想看看你们的成人礼。”朱兵的眼睛在四处张望,看一下谁能成为他的救命稻草。
而那个曾经在他脚下蠕动的女孩子,在消失了一会后,现在已经盛装地出现在那片大草甸上了。
她被扶在一辆豪华的马车上。那匹马穿着金色的衣裳,马鞍是镶金的,马车上有两个鼓手,那两个鼓手吹着长长的乐音。马车的后座上,就坐着那个不能站立的女孩。马车边有10多个女子簇拥着这辆豪华的马车徐徐地前进。
“是不是仪式很快就要开始了?”朱兵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对那个女子说。
那个女子狠狠地甩了一下手,跺了跺脚。表示很绝望的样子。
朱兵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绝望的神情。但是,他从她的绝望中,看到了希望。也许,他不会成为她的菜了。
这个想法让朱兵的心情有一会是轻松的。
那个女子悄悄地离开了朱兵。消失在一棵高大的树身之后。
朱兵好奇地盯着她消失的那棵树,觉得连那棵树也是充满神奇的,也会有故事的。
一棵有故事的树,肯定是一棵古树了。
但是那棵古树到底有什么故事呢?
一阵巨大的声响横贯而过。朱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辆马车上的人抓到马车上去了。
他上到马车上去后,人群中爆发出巨大的掌声,呼啸声,口哨声,鼓声、歌声,混乱成一片。
是什么样的状况呢?
朱兵想站起来,他还没能站稳,就被一双手按在了马车的一个座位上。
他继续想站起来,一手有力的手,又把他按到马车上的座位上。
朱兵想看一下那个人到底是谁,在这里都是女孩子,谁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对他做这事呢?
如果他不想坐下来,谁又能逼迫他坐下来呢?
他转身一看,那个人竟然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