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只是个形容,但在单小萱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她不仅外表娇柔,楚楚可怜,内心也柔的像水一般。
小时候,他们一家也是住的老院子,哥哥单俊拿水浇墙根下的蚂蚁窝,她就过去抢救受灾的蚂蚁,看到有的蚂蚁被冲出去好远,还气哭了呢。
她很小就知道关爱动物,也知道关爱其他人,单怀明夜里去给她掖被子,她就张开眼说,爸爸你也要盖好哦,有时候单怀明不去给她掖被子,她反倒跑去父母房里,给他们掖被子,那时她才5岁,把单怀明感动的……一个大老爷们,差点泪奔了。
碰见家里有争吵,她就躲在墙角偷听,泪眼婆娑的模样,仿佛被骂的人是她。
她的内心细腻而柔软,擅长艺术类的工作并不稀奇,单怀明发现她擅长画画的天赋后,找来国内有名的国画大师悉心栽培。
一学十几年。
最终,考入中央美院的作品,被意大利的prada相中了,就此放弃学业,奔赴意大利,成为国际著名奢侈品牌prada的首席设计师。
就任期间,她举办的作品展轰动了整个欧洲时装界,当时的LV总裁说,她是时装界的魔法大师,任何款式到了她手中,都能化腐朽为神奇,堪称天纵奇才!
这么高的评价,近几十年的欧洲没有一人得到过,而单小萱得到了,如果家里不出意外,她此时还在做prada的天之娇女。
如今,天之娇女沦落凡尘,到了陈智身边。
陈智可不是不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画的时装图样,水平相当高,正好过一段时间,大姐要在乐平市订婚,便打算让她设计一套婚纱出来。
单小萱得到玩钢镚的许诺,立刻开工,陈智坐在一旁静静地观看,说实话,他有点担心,这种智商,也不知能不能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单小萱画的很快,不一会就画了个模子,陈智侧头去看,似乎不错。
正要催她接着画,叮铃铃的老式电话声响起!
糟糕。
陈智对这种铃声很熟悉,这不是电话,是闹钟,每次单小萱听到这种闹钟,就要转变人格。
果不其然。
闹钟响起后,单小萱的画笔停了,人怔怔地望着前方,站起来自语:“我该上班了。”
然后转头就走。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走,陈智赶忙跑过去阻拦,单小萱看到是他,惊讶地捂住了樱唇:“是你!”
……
咱们刚刚还在一起玩钢镚的好吗?
此刻陈智只想问,你是谁。
想知道面前的单小萱是哪一种人格,其实也简单,直接问:“你要去哪?”
“去公司啊,上次走秀崴了脚,老板肯定要扣我工资,我还是赶紧过去吧。”
她匆匆忙忙地朝外走,陈智挡着门:“你是模特周解语,对不对?”
单小萱瞪圆了美眸,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光看着他。
他真的很想说:干嘛这么看着我,你才是神经病好吗?
这时。
单小萱忽然发现,自己的紧身体恤有点异常,V字领一侧,居然被扒下来了,白色蕾丝罩罩露在外面,唬了她一跳,脸都发红了,连忙把衣服拉上去。
然后环视整个房间,一个人没有,不,只有一个,那就是面前这色胚!
“这是你干的?”
陈智摇头。
“你还不承认,屋里除了你就是我,难不成我会自己发神经,把衣服拉下来?”单小萱声色俱厉,变成其它人格后,智商忽然恢复正常了。
亲,你就是那么做的呀。
陈智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急的他脑仁疼,单小萱又说:“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男孩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哼,让开!”
她生气了。
陈智就是不让,单小萱推搡他,他像一枚钉子一样钉在原地,任她怎么推也推不开,对他愈发恼恨了,差点张口骂人。
推搡之际,陈智拉住她手臂,另一只手往下摸索,单小萱穿着修身仔裤,娇美的臀形和丰腴的大腿,把身材勾勒的异常完美。
发觉陈智的咸猪手朝下面摸,忍不住放声尖叫:“你干什么,拿开你的臭爪子!不然我喊人了。”
“喊什么喊,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整个四合院里没几个人。”
说着,已经从紧窄的仔裤兜里,拿出了手机,找到闹钟,开始调闹钟。
“你,你……”
单小萱气的红唇发抖,真想不到啊,这个在T台上仗义出手,在游泳馆大放光彩的男孩,居然是这种货色,真是看走眼了。
“来人啊,来……”
铃铃铃。
单小萱蓦地呆住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生生把下半句话堵了回去,她呆站原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呢喃自语:我该上班了。
是是,你又该上班了。
陈智把手机揣兜里,这可是个宝贝,能让单小萱条件反射式的转变人格,也是奇特。
不知这一次转变之后,又是哪个人格。
陈智忽然觉得,跟这丫头相处也挺有趣的,变来变去,一天都不带重样的。
“是你!”
陈智扑哧笑了:“是我,你是谁?”
刚才扮模特时,她即便是生气,眸中还带着三分媚意,此时又有不同,一张脸冷若冰霜,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回答陈智的问题,摊开芊芊素手:“罚款交了吗?”
罚款……
事情过去有一阵了,陈智差点给忘了,刚到荆台时,他开着哈弗6被协警拦了下来,那位协警同志就是单小萱。
这丫头的记忆倒是挺连贯的,每种人格都对陈智有印象,一点也不串。
陈智微笑摇头:“没交。”
“快交罚款,你压线了,罚款200.”
陈智存心想逗她:“那我交给谁呢,总不能交给你吧,你只是个协警而已,没权力收罚款。”
“跟我走,我带你去交罚款,正好我也该上班了。”
她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阵,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协警制服,利索地穿上,开门就走,脚上居然还趿拉着拖鞋……
出了垂花门。
空寂的庭院一角,摆着一辆小刀电动车,她骑上就走,陈智在后面喊:“喂,等等我,不是带我交罚款吗,你把人给忘了。”
这丫头也不知发什么神经,居然不理,陈智忘了带车钥匙,眼看着小刀电动车越行越远,解开旁边大树上的绳子,骑到东北虎背上,猛地一拍:“追!”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