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是，可比抢银行安全多了，抢银行要是被抓住了，十有九个被重判。做我们这种事儿就是被抓住了，大不了拘留几天，罚一点款了事。不过，要去做比抢银行还划算的事儿，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去做的，那还要看你有不有自身条件，有不有那个能力和本事！”潘丽霞认真地说。
要小勇估计是做什么了，他故意问：“切，那是做什么事呢，又快活，又来钱？”
潘丽霞也不隐瞒，她直截了当地说：“嘿，到广州做鸭子，侍候那些有钱人的太太和贵夫人。”
要小勇用哭腔说：“呜，我说呢，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啊？又快活，又来钱，果不然，那不……就是男……妓啊？切，那不是出卖自己灵魂么？说了半天，还是金钱难挣，狗屎难吃啊！”
潘丽霞眨了眨大眼睛说：“做男……妓怎么啦？现在是笑贫不笑娼。专门赚富豪们的太太的钱，有什么难的？就是陪她吃，陪她乐……嘿，我告诉你，你要是把那贵夫人侍候好了，让她心满意足了，她一高兴，一次给小费一万的人都有。”
小费一万？
要小勇的心一惊，有些动心了，他瞪大眼睛说：“那不，主要工作……就是陪老女人们吃喝玩乐啊？”
“不错，是的！肯定不会让你手拿肩挑干体力活儿。”潘丽霞想了想又说，“也不全是老女人，一般是三十多岁到五十多岁之间的女人，不过，也有三十岁不到，年轻漂亮的。我告诉你，她们都通过专业美容把自己都弄得漂漂亮亮的，根本看不出她们的实际年龄。嘿，她们的老公是大款，在外面玩女人，就把她们闲着了。她们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钱花不完，就是心里空虚，孤独，所以她们就找鸭子来填补一下单调的生活，进行一下生理满足。”
要小勇看着潘丽霞不说话了，心里打鼓了，有点动心了。
潘丽霞越说越有劲儿了，她说：“你要是有本事，要是让哪个贵夫人看上了，把你包养起来了，那你就一辈子吃穿花钱都不用愁了。弄得好，她还会送你一套价值百万的别墅，或者价值更高的公司，让你当老板，让你也成为富豪……”
潘丽霞的话说得天花乱坠的，弄得要小勇心里痒痒的了，他在心里说：老子的人生第一次要是给那种老女人了，没准我这以后就要和老女人们分不开了。
睡一回就可进帐千把块呢！嘿，这又快活，又是来钱的行当，不愿干的是傻瓜！
要小勇笑着问：“嘿，你晓得不，那些贵夫人最喜欢男人的什么？我长得又不帅气，不像人们所说的是小白脸。”
潘丽霞指了指要小勇的身子笑着说：“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靠的是脸蛋儿，男人嘛，靠的就是命根子强大，活儿好，伺候女人的时间长……喂，我看你那……条件，应该是没问题了，可不晓得你的那活儿功夫怎么样？最关键的是，看你持续的时间不知长不长？”
要小勇这下被问住了，他还没有人生第一次哩。要小勇摸了摸后脑勺说：“我也不晓得，还是门外汉，没有那种经历，不知道时间长短……”
“嘻，你难道还是童子鸡么？”潘丽霞睁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一开一合的。
要小勇笑笑说：“嘿嘿，你莫笑话我，我还真没那……经历，我也不晓得我的能力是大是小，持续的时间是长是短。”
潘丽霞兴奋地问：“喂，你今天有钱不？”她想把这个童子鸡自己消费了。
要小勇不解，瞪着眼睛看着她说：“你要做什么？”
“嘿，你的功夫怎么样，我们今天试试不就晓得了？”潘丽霞掀了掀裙子角说。
要小勇看着漂亮的潘丽霞，心里也想试，把自己的人生的第一次给这个漂亮的鸡，总比给广州有钱的老女人强吧，可摸摸口袋，还是没钱。
他结结巴巴地说：“试，试……那事，跟我有钱……没钱有什么关系啊？再说，我这是人生的第一次，我得慎重，不是什么人都给的，就是给，我得给条件高级一点的女人。”
潘丽霞站起来扭了扭身子，笑笑说：“嘿嘿，你不晓得，我这身子已经被市场经济了，商业化了，是投了资，美了容，进行了保养的，你要是想用我这身子试，不花钱咋行？再说，我要为你穿针引线，牵线搭桥，让你挣大钱，不用我的身子试，我怎么掌握第一手资料，晓得你的功夫怎么样啊？再说，我年轻吧，不丑吧，你把你的第一次给我，你吃亏了么？”
麻辣个疤子，小**人，还真是又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呢，明明是想和我做那种生意，硬是把话说得比唱的歌还好听些，好像是为了我，为了帮我的忙似的。
要小勇精得很，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口里没有戳穿潘丽霞。
俗话说，一分钱能难倒英雄汉。可要小勇两手空空，连一分钱就没有。
反正没钱，也没有成心和她做生意的意思，他随意问道：“喂，你要多少钱啊？”
“还是前天说的，我对你优惠，给一百两百随你的便，反正是为了检验你的功夫怎么样，不是真正的做生意。嘻，你今天有钱了？好，走，我们到里屋，我们躺到床上去……”潘丽霞说着就要脱裙子往里屋走。
没想到，要小勇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这个，我，我……有钱……是有钱……”
“嘻，有钱，好，我们现在就来试呗！试了要是行，你就跟我到广州去。嘻，挣富婆的钱去。”潘丽霞高兴地说。
“只是，只是……我晚上来值班时，走得太匆忙，把钱忘到家里了。”
其实要小勇手里并没有什么钱。因为他想到姐姐要小娟在家，向她要钱，她不会不给的，于是，他就扯谎说，把钱忘到家里了。
潘丽霞失望地撸起裙子，她降低要求说：“嗯，要不这样，我降低要求，还是跟上回一样，你给一盒淋必治……嘻，我吃点亏，以后到了广州，你挣了大钱，补偿我就是了。”
要小勇一摆手说：“那可不成，前天老头子发现差一盒淋必治，好不容易才蒙混过关，老子差一点连命就没了，我可不敢。”
潘丽霞拉长了脸，不高兴地叹息一声说：“喂，我今天又白来了。实指望来看看你的功夫怎么样的，你竟然没带钱。喂，你打开门，让我回我大姨家去。”
要小勇被潘丽霞弄得有些神魂颠倒了，他站在门背后，伸长双臂，睁大眼睛盯着潘丽霞的胸说：“要不，我今天……试了，你明天来拿钱。”
潘丽霞眯起眼睛扯了扯领口说：“你真天真，你想赊账是吧？嘿，从来没……没见过，做这种事儿还赊账的，我可不上你的当哩，你那个狗屎帐，我怎么讨啊？没现钱，我算是不干的。”
要小勇抱住了潘丽霞，隔着衣服，在她的身子上揉起来，嘴里说：“不用你讨，我见你就把钱给你，我保证给你，说话算数。”
潘丽霞躺在要小勇怀里让他摸了一会儿，当他的手要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时，她推了推要小勇说：“免费的部分就到此为止了，再往里摸，那就要VIP收费了！嘿，你又没有钱，用淋必治抵账，你又不敢。你又想得好处，又不想付代价，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啊？嗨，那你住手吧！我走了，拜拜！”说着就要去开门。
没有想到，要小勇这时已经全身充血了，他抱紧她说：“不，我今天一定要那个了……你。我的兴趣是你勾起来的，你点了导火索，却不让炸弹爆炸，你这不是成心想憋死我啊？哼，你想拍屁股走人，想得美，我是不让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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