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世秀见李跛子真的要走了,感觉天要塌下来了,她瞪一眼孙理其,推了推他说:“喂,你怎么还一大屁股坐着不动呢?你还不快点儿去拦住李全德,别让他真的走了。看他那样子,真要到乡里去告阴状呢!”
孙理其太了解李跛子了这个人了,知道他有几斤几两,不但没有去追他,反而还两腿软了下来,坐到了地上。
汪世秀拉了拉孙理其的胳膊,着急地说:“耶,你刚才在搂着我的时候,两只腿不是蹬得蛮有劲儿的吗?怎么现在就像泥巴似的,软了,动不了啊!你……还愣坐着干什么,快去拉住李全德啊!我们这事儿要是让他真的到乡里说了,捅出去了,咱俩的前途和政治生命……那不都全完蛋了啊?”
孙理其仰起头,蛮有把握地说:“世秀,你别怕,也别急,我告诉你,不是我腿软了,我是不想鸟他李全德。你放心,李全德那个狗东西是一个软蛋,我想怎么捏他就怎么捏他,上乡政府,跟李书记、段乡长说,你别听他瞎吹!你放心,我就是借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你信不,他马上就会转回来和我讨价还价,要降低条件。”
汪世秀看了看爬上堤坡的李跛子,她说:“你别掉以轻心,我看李全德今天好理直气壮呀!没准就出奇迹了,他跑到乡里一阵乱说呢!”
孙理其对自己很有信心,他安慰汪世秀说:“你别急,李全德马上就要回头找我了。”
果然,李跛子爬堤只爬了一半,跺了跺脚,想了一个新条件,又一拐一拐地返回来了。他降低条件说:“孙书记,汪主任,你不让我当砖瓦厂的厂长也行。”
孙理其说得真准,汪世秀忍不住想笑。
孙理其看着软蛋李跛子,他不屑一顾地说:“喂,你到乡里去告状去呀,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李跛子看了看汪世秀的脸和身子,红着脸说:“我不到乡里找李书记和段乡长了,我……”吞吞吐吐地没有往下说。
孙理其瞪大眼睛说:“你想做什么呀?”
李跛子抬头看看汪世秀的胸,又低头看了看她的裙子,色迷迷地说:“要不,孙书记你回避一下,嘿,让……汪主任……陪陪我。”
汪世秀一听李跛子的话,她立即紧张了,脸上的笑容全没了。她看了看李跛子那脏兮兮的身子,结结巴巴地说:“孙……书记,你救救……我,跟他做那事儿……我可……不干。”
没有想到孙理其笑笑说:“李全德,你……也想女人了?”
李跛子色迷迷地看了看汪世秀,连连点头表示说:“嗯,是的,是想得要死。”
“好,我成全你。”孙理其说着往前走了几步,他也有自己的盘算。
汪世秀害怕了,跑上前去拉住了孙理其,用哭腔说:“孙书记,你可不能落井下石,把我往火坑里推啊!看他那样子……”眨巴着眼睛,是一百个不愿意。
孙理其反过来拉着汪世秀的胳膊说:“嗨,你陪陪他……没有什么了不起……”他又对李跛子说,“你别急,我先帮你做做汪主任的工作,你放心,我保证说服她。”
李跛子乐呵呵地说:“好,你们快一点,我等着。”
孙理其拉着汪世秀往前走了几步,就开始与她耳语,小声商量了好一会儿,汪世秀这才一个人走回来,不太情愿地掀了掀裙子角说:“好,我让你……满足。唉,说好了,只这一回哩!”
到底是当领导的,做思想工作就是拿手,就几句话,就把汪世秀的工作做通了。
李跛子喜出望外,他看了看孙理其,见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走得远远的了。李跛子眉飞色舞的,兴高采烈的,看着汪世秀傻傻地笑着,就要脱短裤。
“哎呀,好大的汗臭味啊!要不,你下河洗洗。”汪世秀用手捂着鼻子,指着河里说。
李跛子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身子,也用鼻子吸了吸气,闻了闻味儿,口里说:“嘿,是一股子汗臭味儿。好,我听你的,到河里把汗臭味洗干净。”说着就听话地脱光了衣服,然后跳到河里。
李跛子站在河边洗着澡,心里却美滋滋的,下午想看黄玉花的身子,她都不让,还把老子骂了一通,没想到晚上天还没有完全黑,就可以得到比黄玉花年轻,还漂亮的汪世秀了。妈的,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还会走一次桃花运的。
汪世秀趁李跛子没注意,朝在远处张望的孙理其招了招手,见孙理其弯腰快速地往回走,她才蹲下,将李跛子的短裤坐在了屁股下面,笑笑对李跛子说:“你多洗一会儿,洗干净一点。”
李跛子朝汪世秀笑了笑,高兴地说:“好,我保险洗得一点味儿都没得。”
“喂,李全德,你会游泳不?你往河中间游游看。”汪世秀生怕李跛子看到岸上往这里奔跑的孙理其了,故意和他说着话,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会呀!”李跛子像一个小丑,用狗扒式向河中间游了游,还扎了一个猛子,在汪世秀的面前表演显示了一番。逗得汪世秀在岸上呵呵发笑。
李跛子在河里搓洗着身子,孙理其也趴在了离他们不远的杂草丛里。
李跛子洗好身子爬上岸,嘻皮笑脸地对汪世秀说:“嘿,我洗得干干净净的了。喂,你来闻闻,看还有汗臭味儿不?”
汪世秀皱起眉头说:“喂,你怎么这么快都不洗了?再在河中间游一会儿泳嘛,我看你游得蛮好的。”
李跛子内行地说:“你不晓得,这汉水河中间去不得,河中间里的水是上热下凉,上面平静下面流劲儿大得很,我怕腿抽筋游不上来了……”说着就往汪世秀跟前凑。
汪世秀看了看李跛子的身子,皱起眉头说:“你身上都是水珠,你用你的汗衫擦擦,把身子擦干净。”
李跛子听话地用自己的汗衫擦干了身子,他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汪世秀,将汗衫往杂草上一丢,笑着说:“嘿,我来了!”就迫不及待将汪世秀推翻了。
李跛子正准备掀汪世秀的裙子的,突然,汪世秀伸出手在李跛子身上一阵乱抓,还大声喊道:“来人啦,救命,救命啊!”李跛子的大腿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疼痛得他只咧嘴。
汪世秀的喊声如同一声炸雷,李跛子吓得一下子懵住了,不知所措。
还没等李跛子明白是怎么回事,孙理其就从杂草丛里跃了起来,大声问道:“喂,是怎么回事?”
汪世秀指着傻傻的李跛子说:“孙书记,你要给我做主啊!他,他……要侮辱我……”
孙理其一把将正在发呆的李跛子掀翻在地,然后气势汹汹地说:“李全德,你胆子不小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侮辱妇女……”
李跛子用发呆的眼光看了看孙理其,耶,他不是走得远远的了吗?怎么一下子就在我的身边冒出来了啊?他又看看汪世秀,看着他们的神态和举动,两人明显是在演戏。
李跛子也突然明白了:“狗日的,老子上他们的当了,老子钻进他们设的陷阱里了!难怪先会儿他们两人鬼鬼祟祟耳语了好一会儿呢,老子还以为那孙理其真在做汪世秀的工作呢,原来他们是在设美人计陷害我啊。”
李跛子感觉大事不妙,想找短裤穿上,可短裤寻不见了,没办法,他只好拿起杂草丛里的汗衫挡着了自己的裆前。
汪世秀手里攥着李跛子的短裤,坐起身子,将头埋在两腿间,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是嚎啕大哭……
这下好,汪世秀的身子挨就没有挨到,证据却被人家捏在手里了,真是有口难辩啊!就像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本来是抓到了他们的把柄,想好好敲敲他们的,这么一弄,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倒成了案板上的肉了,他们想怎么剁就怎么剁了。
“汪主任,你把证据保存好,我给政法主任王国全打一个电话,要他带两个民兵来,把李全德这个犯罪嫌疑人扭送到乡派出所去。哼,他这叫强……奸未遂,让法院判他个三年五年的……”说着拉开公文包的拉链,拿出一个像砖头一般的手机电话,还抽出了天线。
李跛子一听孙理其的话,“扑嗵”一声跪在地上说:“孙书记,汪主任,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吧,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饶了你?我可以饶你,可国家的法律不能饶你呀!李全德,你说要汪主任陪陪你,我好不容易做通了汪主任的工作,让她陪你,没想到你竟然得寸进尺,起了歹心要侮辱她……你触犯了刑法,是要坐牢的,你晓得不?”孙理其说得又狠又厉害。
李跛子哭丧着脸说:“你们把我的短裤还给我吧,我知道我错了。嗯,我今天什么也没看见,这样总该行吧?”
孙理其的目的达到了,他笑笑对李跛子说:“我可以饶了你,这还要看汪主任能不能原谅你……”
汪世秀将短裤丢在了李跛子的脚下,锁着眉头说:“看在你女儿李祖凤的份上,这次我原谅你,要是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决不轻饶!”
妈的,她也拿我女儿来说事,要是他们真的陷害我让我坐了牢,我女儿谁照顾啊?还真的不能再跟踪他们了,管他们作奸不作奸啊,就是他们天天那么做,也不去关心他们了。
他们就跟黑道上的人似的,咱惹不起。李跛子赶紧穿上短裤,迈腿就一拐一拐地跑,跑到堤上后,心里还是感到憋屈,他又回头大声说:“孙理其,我日你八辈子祖宗,你狗日的太阴,太坏,你终归要不得好死!”
孙理其得意地笑着说:“嘿,你跟老子玩阴的撒,老子陪你玩,看老子不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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