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勇,我告诉你,我洗澡都是她给我洗的。每次洗澡的时候,我就像小孩子似的,往大盆子里一躺,什么都不管,从头到脚,她都给我打肥皂,搓擦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洗干净了,我们再到床上滚床单……嗨,到我兴奋时,还喜欢咬她,咬她的肩膀……什么地方都可以咬,咬得她疼痛得大喊大叫的。不信,你掀起她的衣裳,她的身上,到现在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牙齿印儿。”孔祥仁说得津津有味。
要小勇张大嘴巴,半天才说:“切,你那不是性……虐待吗?”心里说,有了一点臭钱就把人家女人不当人了。
“嘿,我就这样虐待她,她还舍不得离开我呢,我赶了她好几次了,她就是不舍得走。”孔祥仁得意地说。
“切,你把她带回来,嫂子就没意见么?”要小勇替孔祥仁担心起来。
“只要不让你嫂子见到小英子就行了,你嫂子可能也有觉察,反正我每月按时往家里打钱,她手里有了钱,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深追究了!”孔祥仁却坦然得很。
“师兄,你真有本事!嘿嘿,我爸说,要我向你学习。”要小勇羡慕不已。
“医疗技术方面你跟师父学,嘿,这方面,你就得跟我学。”孔祥仁也不谦虚。
“祥仁,我们走啊,小勇的妈来了!”要定康在门外喊了起来。
“不好意思,你到我们家,还让你破费。”要小勇的老妈邓二姑急匆匆地走来,见到孔祥仁就讲起客套话。
“嘿,这算什么呀?等师父过六十大寿的时候,我来把亲戚朋友都请到城里的大酒店里去,热热闹闹地摆他几十桌,风风光光的做大寿。”孔祥仁吹起了牛逼。
小轿车开上了土路,要定康锁了村卫生室的门,一家三口坐进了车里,可那个小英子还在厕所里,没有回来。
孔祥仁按了按汽笛,那小英子一边撸着裤子一边跑了出来。
孔祥仁板着面孔说:“喂,你在厕所里是屙金子呀,还是屙银子啊?这么长时间,就是生一个娃儿也生出来了撒!”
小英子开门坐到副驾驶室,还笑着说:“嘿,不是要吃晚饭了吗?我先腾腾仓,等会儿多吃一点,免得你点的菜吃不完,浪费了。”
孔祥仁发响车,眼睛看着前面说:“你准是直肠子吧?走到哪儿总要到厕所里,撅起屁股撂下一泡屎。”
要定康听了皱起了眉头。
要小勇听了捂着嘴笑。
邓二姑却路见不平了,她说:“喂,祥仁,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小姑娘呢!”
小英子回过头说:“他长的就是那种乌鸦嘴,不是羞辱人的话不说!嗨,我已经听习惯了,反正耳朵长茧了,不在乎他瞎说了。”
土路上的低洼处还有积水,小轿车跑得并不快,可车子还是一蹦一蹦的,颠簸得厉害。
孔祥仁握紧方向盘说:“嗨,这路要是什么时候修成水泥路就好了!”
要小勇皱起眉头说:“唉,你别提那水泥路了,一提我的头就大。”
孔祥仁聚精会神地开着车,嘴里说:“你又不是村支书或村主任,你头大个什么呢?”
“麻辣……个逼,和当官的打了一场麻将,就把老子像泥巴似的糊在这鬼路上了。你听说过‘村村通’吗?我们这里听说要搞试点,人家乡里的李书记只是来看看的,也没说非要修这条路不可,可村里人们硬说是我得罪了李书记,才让这条路没修成的,弄得在这条路上摔跤的人,都扯着嗓子骂我!”要小勇满腹委屈地说。
要定康将身子往前倾了倾问:“喂,小勇,你今天到乡里找段乡长,说得有点眉目没有?”
要小勇身子往后躺,叹息一声说:“唉,别那个什么段乡长了,人家说,在乡里,还是李书记说了算,他是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看来,这事,还得我亲自跟李书记说说了。”
要定康一听,摇着头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是市长的儿子啊?段乡长就没有在意你,人家李书记会听你的,你做梦吧?我看你除了胆子大,就没什么本事了。”
孔祥仁笑笑插嘴说:“师父,胆子大好,嘿,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师父,你说我胆子大不大?我这小学没毕业,只是跟你学了几个月的医,连汤头歌就没有背熟呢,嘿,我就在大城市里行了起医,还说是中国医科大毕业的,现在正在职攻读博士呢,有时候说得连我自己就想笑……”
小轿车上了省级公路,坐在车里一点都不颠簸了。
邓二姑接着孔祥仁的话说:“嘿,我们小勇要是有你那么有本事就好了罗。”
孔祥仁看了看要小勇说:“嗨,师娘,你放心,只要小勇胆子大,没准比我还有本事呢!喂,小勇,你告诉我,你的理想是什么?”
要小勇想就没有想说:“我想取代我们村里的一把手孙理其,村支书、村主任一肩挑,在要家庙村一手遮天……”
要定康“卟哧”一笑说:“儿子,你也不怕你祥仁哥笑你,你现在什么基础就没有,连党都没有入,怎么取代人家孙理其啊?你莫不是脑壳发烧了,在说胡话啊!”
孔祥仁却认真地说:“师父,你别小看我师弟,这世上,你没听广告上说吗?思想有多远,我们就能走多远,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现在师弟小小年纪,就能跟乡里的书记、乡长说得上话,莫说以后当小小的村干部,没准将来当国家干部,当局长,当市长的机会就有呢!”
要小勇听了孔祥仁的话,得意地说:“嘿,我师父蔡瞎子给我算过命,说我是当官的命。还有那个陈爷爷曾经这样说过,说我将来要当干部,嘿,你也这么看重我。祥仁哥,你算是第三个理解我的人了。嘿嘿,理解万岁!”
要定康摇摇头说:“祥仁,你莫听他瞎说,他怎么能跟人家李书记说得上话啊,就是打了一回麻将,还赢了人家千把块钱,晓得人家怎么恨他呀,他还想跟人家说话,嗨,我不信人家会理他的。”
孔祥仁打着方向盘,认真地说:“喂,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跟领导打麻将,怎么能赢人家的钱呢!你这不是明显得罪人家嘛。嘿,我在北京也请卫生监督所的干部们打麻将,每次我都是故意输钱给他们……嘿嘿,他们赢了我的钱,就心知肚明,都不找我的茬了。就是偶尔有病人举报我,他们也帮忙打掩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打麻将是一种拉关系的手段,你得运用好哩!”
小轿车进了城,在市宾馆的停车场里停了下,五个人下车,走进宾馆餐厅的一个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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