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郭金英听到外面急促的敲门声和叫喊声,她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里,紧张得要命。
可郭金英还是看了看前屋,小声说:“允许呀,怎么不允许呢?不过,那你按时间长一点,好好按,按全身……我愿意拿我的身子跟你交换的,反正我上了那个避孕环的,也不怕什么。”
要小勇也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他小声说道:“婶,你趴着不动,保持淡定,好像来人了!肯定是买药的,我得出去看看。妈的,幸亏现在没有进行‘后病前治’尝你的味儿,不然就惨了!”
郭金英今天已经做好了准备,有意想让要小勇尝女人味儿的,目的是想拽住他的尾巴,让他天天给自己免费按摩的。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急,郭金英慌了神,她赶紧撸起裤子坐了起来。她结巴地说:“小……小勇,我,我……我怎么办呢?要是人家问我在你在这儿做什么,我怎么说呢?”
要小勇看郭金英惊惶失措的样子,他说:“我让你别动的,你怎么坐起来了?看情况再说,别慌张。”
郭金英淡定不了,连魂都不在身子里了。她看了看床空里,然后小声问道:“喂,小勇,你的狗呢?怎么外面来人了,一点动静就没得?”
要小勇回头小声说:“我的狗得病了,在家里呆着呢,没有来。你别出声,我出去看看,看是谁。你机灵一点,要是有人要往这里屋里走,你随机应变。”
郭金英苦着脸说:“你尽量将买药的人拦在外屋,别让别人进来。”
要小勇一边往外屋走,一边故意吓唬郭金英说:“我晓得。不过,人家长了脚的,真要进里面屋里,我也没有办法。”
郭金英吓得不得了,朝要小勇做了一个怪脸,缩起脖子,耸着肩,提心吊胆地坐在按摩床上。
要小勇打开外屋里的灯,开门,原来敲门的是对面小学的刘校长。
刘校长进屋,捂着肚子,看着药品货架说:“小勇,你快一点给我拿一瓶雷尼替酊给我,我胃痛得厉害,有点受不住了,不然,我是不会冒雨跑过来的。”
要小勇在药房里的货架上寻找了好一会儿,才寻到不干起眼的雷尼替酊,他拿一瓶递给了刘校长说:“好,按照说明书上的要求喝。”
刘校长看了看说:“嘿,我每次胃痛,你爸就是给我吃的这药,怎么喝,我知道。喂,臭棋篓子回去了?”
要小勇皱起眉头看了看刘校长说:“我爸晚上一般不在这儿。”
刘校长伸长脖子朝里屋望了望说:“小勇,怎么里屋好像有动静啊,不会是你的女朋友来了吧?”
郭金英听到刘校长说话,以为他要进来,她赶紧往床空里爬。
要小勇用眼睛瞪了瞪刘校长,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说:“刘校长,这钱……你是今天给我呢,还是明天给我爸呀?”
刘校长用手捂着胃部,还想伸长脖子往里屋看,见要小勇在下逐客令,就笑笑说:“嘿,我今天没带钱,我明天跟你爸结账吧。”
见刘校长贼头贼脑的,没有想离开的样子,要小勇催促他说:“嘿,刘校长,你快点回去喝药,你别小看胃病,小心痛出大问题来了!”
刘校长四处看了看,他突然问:“喂,听说你按摩按得非常好呀?”
要小勇想让刘校长快点离开,他说:“嗯,算不上非常好,只是跟我师父蔡瞎子学到了一点皮毛,能治疗一些简单的病而已。哎,你想按摩?”
刘校长吸了吸鼻子,突然问:“今天钱卫婷没来你这儿按摩吧?”
要小勇摇了摇头说:“前几天来过,近几天没有来了。唉,不来好,想收她二十元钱,就跟要她的命似的。”
刘校长皱着眉头说:“前几天她说她腰疼,这两天应该腰疼病好了,可放学了就不见她人影子了,找都找不着她。嘿,我还以为在你这儿按摩哩!”伸长脖往里面屋里看。
要小勇笑着说:“刘校长,你蛮关心钱老师哩,人家放学了,就等于下班了,你还找人家做什么呀?”
刘校长看了看要小勇,笑着说:“你还年轻,你不懂,跟你说了也没用。”
要小勇看刘校长得意洋洋的,他笑着说:“刘校长,坊间盛传的……是真的么?”
刘校长故意问:“传的什么事情?”
要小勇想了想,笑着说:“坊间盛传,说你做钱老师的工作一做就到深夜。”
刘校长诡秘地笑了笑,伸手在要小勇的肩膀上拍了拍,小声说:“你还年轻,别听谣,也别信谣,别传谣。”走着看了看门外,见雨还在下,他撑开雨伞走了出去。
要小勇笑着说:“刘校长,我看你不是真心来买药的,是来看钱卫婷在不在我这儿。我告诉你,她大我十多岁,我对她没兴趣。”
刘校长站在门外说:“我听钱卫婷说过,你很正派,不近女色。说你祸害那个在广州做野鸡的女病人,她说她不信。”说着走进了雨中。
看刘校长走了,要小勇就将门关上了。
要小勇来到里面屋里,只见郭金英正从床下往外爬,那样子狼狈得就像一条狗似的。
要小勇乐了,他笑呵呵地说:“呵呵,婶,你怎么胆小如鼠啊?刘校长又没有要进里屋,你怎么躲到床空里了啊?”
郭金英直起身子,用手锤了锤腰说:“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吗?他不是在找钱卫婷么,我还以为那刘校长要进来呢,我就钻到床下了。嗨,那个鬼刘校长,人没进来,倒把我吓着了,弄得我的腰又疼痛起来了。”
要小勇看着郭金英说:“你在里面动什么,怎么让他狗日的听到动静了?”
郭金英委屈地说:“我没动啊,我大气都不敢出,怎么敢动啊?肯定是刘校长故意睁着眼睛说瞎话。鬼,我只在床空里趴了一会儿,就把腰弄疼痛了。”
要小勇看着郭金英,笑着说:“喂,婶,你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做贼心虚什么呀?”
郭金英做着怪脸说:“刘校长真跟那个钱卫婷有一腿,我真害怕他寻到里面屋里来了。唉,吓得我不轻。”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腰。
要小勇伸手扶着郭金英的肩膀说:“你躺到床上,我给你揉揉腰。”
郭金英听话地躺到床上,让要小勇在腰部揉捏起来。
“嘻,小勇,你不是说下病上治的吗,怎么今天直接按腰啊?”郭金英想起了要小勇那天的话。
要小勇想了想说:“中医还有一种说法,叫做对症施治。”
郭金英说:“你那不是矛盾了吗?”
要小勇一本正经地说:“不矛盾!要治标,就对症施治。要治本,就下病上治、内病外治、左病右治。我现在只是给你止止痛,没想给你彻底治好,只是治治标,所以要对症施治。”
郭金英侧头看看要小勇说:“村里的人们都说你治不好病,是棒槌一根。我看你能干得很,说起治病的道道来,是一套一套的。”
要小勇揉了揉郭金英的腰,停了下来:“婶,我跟你说实话,我根本不想做什么狗逼医生,是我老爸硬要我学,想要我接他的班。不过,按摩技术我真跟我师父蔡瞎子学到家了。”
反正不给钱,要小勇也没有认真地按,揉了揉郭金英的腰部,就算结束了。
郭金英走到外屋,拿起伞,摇晃了一下腰,感受了一下说:“喂,小勇,要不,你好好给我按一遍吧!”
要小勇打开门说:“嘿,婶,好好给你按一遍没问题,关键是你得给我钱呀!你现在要是给我二十元,我重新给你按,从头一直按到脚。”
郭金英摇了摇头说:“我没钱,你给我按一个小时了,我让你‘后病前治’尝女人的味儿……”
要小勇看了看,真有点动心了,不过想到谭晓歌的话,让自己不能跟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儿了,想女人了,就到卫校去找她,于是,他遥了摇头说:“金英婶,你是我的长辈,要不是饥渴难忍,失去了人性,我是不会对你进行‘后病前治’的。”
郭金英彻底失望了,她伸出头朝外面看了看,由于是从明处到暗处,看外面是漆黑漆黑的,她伸手在空中晃了晃:“哎呀,机会好,没下雨了!”
要小勇点了点头说:“好,你回去,我好好睡一觉。”
郭金英又四处看了看,抓紧住要小勇的手说:“好黑啊,你看,那树影一摇一晃的,就跟有鬼似的,好怕呀!小勇,你送我回家吧。”
要小勇缩回头说:“婶,有什么好怕的呀,你身上又没得钱,有谁会抢你啊?”
郭金英不高兴地说:“不被抢,难道都不会有别的事啊?”
要小勇笑笑说:“有什么事啊?嘿,要是有人想强行那个你,你就让他那个,保命要紧,只当保成叔那个了你一次的。”
郭金英假装生气了,用力甩下要小勇的手说:“你个小屁孩,你真会瞎说,你听我说让你尝女人的味儿吧,你以为我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呀,让谁那个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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