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可惜什么呀？我可不愿去侍候那些老女人去呢！没准碰上一个虐待狂，像疯狗似的，又是拽你的命根子，又是咬你的屁股……我听人们说了，那些有钱的老女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把人家当鸭子的男人当玩物，从不把他们当人看，想着法子玩弄人家。”要小勇扯了一下嘴角说。
潘丽霞歪着身子说：“嘻，你听谁胡说的呀？切，哪有那样的事啊？那些阔太太，把小白脸、小鲜肉看得像宝似的，是捧在手心，心疼就来不及了，有的大把大把的给你钱，有的给你买名牌时装，有的甚至送你名车……想着法子讨好你，谁会去拽你，咬你呀？别听人们胡说人八道！”
要小勇还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潘丽霞，张着嘴巴没有说话。
潘丽霞继续说：“发狂的女人是有，可是极少数。就像男人，还不是有喜欢搞***的呀！有男人搞***，不能就说所有的男人都搞***。我问你，你虐待女人不？”
要小勇没有跟女人在一起的经历，没有尝试过那种事情，更不知道***，他皱着眉头说：“我又不是虐待狂，虐待什么女人啊？我要是有了自己的女人，我肯定会喜欢得不得了，爱护她，保护她，把她顶在头上，把她捧在手心，可不愿意虐待她哩！”
潘丽霞笑笑说：“嘻，我是说撒，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虐待女人撒。女人也一样，并不是个个女人都把鸭子当玩物。嘻，我告诉你，那是有的男人没那个赚钱的本钱，自身条件差，床上的活儿又不好，是想当鸭子挣大钱挣不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故意说的，你莫信！我们现在的年轻人，能大把大把地挣钱那才是硬道理，能穿名牌，坐名车，住别墅，一掷千金，那才是王道。”
要小勇推注射器的手停下来稍歇了歇，看着她的屁股说：“嗯，你这话说得还有些道理，能挣钱，能有钱，那就是硬道理。”
潘丽霞见要小勇态度有所松动，忍不住在心里笑起来。
她说：“喂，你今天有钱不？我想用我这身子跟你试试。你那本钱，我见过，我也触摸过，确实在男人里面算是佼佼者，很杰出，很少有，但，不晓得你那个能耐怎么样，那活儿好不好，时间长不长？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还得和你亲自试一试，到了广州，我好以自己的亲身体验为你介绍有钱的客人！”
潘丽霞的话说得要小勇心里痒痒的，跃跃欲试，可一想到那天早晨潘丽霞的大姨和王国全等人在村卫生室前的闹腾，他又心存疑虑了。
他打好针，将注射器拔出潘丽霞的体外，用棉签擦了擦她的针孔处，丢下棉签。
他胡说道：“嘿，我有钱啊，怎么没有钱呢，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没有钱呢！我告诉你，我身上从没有断过钱，那天晚上我也有钱，只是我……没兴趣，不想试，你那天晚上硬是就没有看出来啊？”
潘丽霞撸起裤衩，放下裙子，看了一眼要小勇，心里说：不好，今天这小子好像早有戒备，引他上钩好像还有些困难。
她一脸无奈地说：“喂，医生，你今天好像对我有深仇大恨啊？”
要小勇将两个眼珠子斗在一起，眨巴眨眼睛说：“喂，不会你还不晓得吧？”
潘丽霞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问：“我晓得什么？看你的样子，好像要吃人的，我惹你啦？”
要小勇进注射室收拾了一下，将淋必治瓶子丢进了装垃圾的撮子里。
他走出来说：“你们把我坑苦了，弄得我们村子里的人都对我风言风语，都说我强……暴了你，把你祸害了，你跟我说，我怎么祸害你了……”
潘丽霞嘻皮笑脸地说：“嘻，那可不关我的事哩，我大姨妈来找你时，我不晓得。我要是晓得，算是不会让她到你这儿来的。”
“哼，我不相信你会蒙在鼓里不晓得，还怕不是你们商量好了的，一个演白脸，一个扮黑脸，戏演得好精彩呀，可以拿金鸡奖了。”要小勇心怀不满地说。
“真的，你莫冤枉我好不好？说实话，我真心想你带你到广州赚大钱……”潘丽霞头一偏调皮地说。
“切，那件事儿的……罪魁祸首是王国全和你大姨妈，但你是导火索，是因你而起。”要小勇看着潘丽霞说。
潘丽霞叫苦不迭地：“哎呀，你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呢？呜，你冤枉好人了！出了那件事情之后，派出所的警察来找过我，我可都是往好里说呢！我就没有实话实说，还骗他们说，只是误会，是我大姨妈弄错了。不信，你到派出所去问问，我都是为着你好呢！”
要小勇不满的说：“你看，你这话说得就有问题了。本来就是没有的事嘛，你怎么是骗他们啊？不用问，警察已经告诉我了，那事儿就是你大姨妈和王国全两人无中生有捏造出来的，连警察就建议我到法院去告他们两人诽谤罪。”
“嘻，你摸着后脑勺好好想想，怎么没有呀，难道你忘了？前天晚上，我要离开你们村卫生室，你抱紧我的身子不让走，是又摸又捏的，还要把我往里屋床上弄，不就是想侮辱、祸害我么？你说，你当时搂着我的身子是想做什么？”潘丽霞底气十足地说。
要小勇听后一愣，好像被点准了命门穴，他脸一红，低头不说话了。
潘丽霞看了看要小勇，得意地笑着说：“嘻，那晚，要不是我拿着剪子，要废你的命根子，你还不是得逞了。嘿，要是严格地说，你那就叫强……奸未遂，你知道不？因此，我大姨妈说你祸害我，也没有完全错，要是严格地追究起来，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要小勇头一昂，辩解说：“还没错，还没错好远！那天晚上，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让你快一点离开我们村卫生室。”
潘丽霞指着要小勇说：“切，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说假话了是不是？说一句良心话，要不是我拿着剪刀进行自卫，你还不是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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