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抱着你走。”要小勇牵着了谭晓歌的手说,“你走路不舒服,都是我的错,让你受痛了,下次,我一定轻一点儿,慢慢的……今天是急了一点,太鲁莽了,连我自己都差一点换不气来了……”
谭晓歌的手在要小勇的手里动了动,歪头看着要小勇说:“你还真是急性子呢,刚做了这次,又想到下次了。”
要小勇攥紧谭晓歌的手说:“嘿,你莫笑话我,我是馋了一点儿。以前没有尝到甜头,不知是什么味道,你今天让我尝试了,的确很爽,爽得不知道怎么形容,没准天天会想哩!嘿嘿,难怪人们想男欢女爱哩,原来这么惬意。”
谭晓歌慎重地说:“喂,要小勇,我们两人已经这样了,我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了,你以后别再动别的女人的心思,做傻事了!嗨,强……暴女人,那说得多难听呐!今天,还是跟那种女人,还有那种脏病……”
要小勇知道谭晓歌还是在说先会儿和潘丽霞的事,他辩解说:“真的,我真没对那个女子动过心思,只是那个王国全想陷害我。你是知道的,我也多少懂一点医学知识的,知道她的那脏病是会传染的……”
谭晓歌认真地说:“你以后做事要稳重一点,你有些浮燥……还有,你得好好跟你爸爸学医,将来能做一名医生。”
“好,我好好学,听你的。嘿嘿,你当护士,我当医生。”
要小勇虽然这么说,可心里没有一点底,连他自己就认为,自己不是当医生的那块料子。
谭晓歌低着头,有点害羞地说:“还有,你以后要是有了那种……冲动,想女人了,就到卫校找我,我可以出来陪你……别再冲动了……”
要小勇傻傻地说:“嘿,我怕再把你弄疼痛了,我不忍心……”
谭晓歌的手捏着要小勇的一根指头说:“切,你不会真是个傻瓜吧!我实话告诉你吧,嘿,人家疼痛之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非常享受的……还有,人家女孩子喜欢你们男孩子威猛的,劲儿越大,越是舒服……”
“好,到时候我们去旅社开房,玩就玩个痛痛快快的。”
原来是这样!要小勇兴奋不已。
谭晓歌做一个怪脸说:“切,你只想到做那事儿,你都不想做的别的事啊?”
要小勇笑着说:“单独跟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不接吻亲热做那种事儿,还做别的,除非那男孩子是傻瓜的!要么他不男人,身体有毛病的。”
到了孙雪梅家门口,要小勇拉住谭晓歌的手仍然舍不得放,谭晓歌靠近他,他们两人拥抱在了一起,亲吻了好阵子之后,谭晓歌才依依不舍地去敲孙雪梅家里的院子大门。
听到里面有人来开门,要小勇躲到了一棵树后,他想看着谭晓歌进去。
开门的是黄玉花,她打开门,还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
“阿姨,您还没有睡呀?嘻嘻,不好意思,还麻烦您亲自出来开门。”谭晓歌见面就跟黄玉花打招呼。
黄玉花没看到要小勇,她看着谭晓歌说:“晓歌,你一个人回来的,你不怕吗?黑灯瞎火黑漆漆的,那个死鬼小勇,一点都不会体贴人家女孩子,也不晓得送送你,竟然让你一个人走夜路,也不管你怕不怕……”
孙雪梅也出来了,也伸出头四处张望一番,大声说:“谭晓歌,要小勇没有送你?他真放心让你一人走黑路,明天见了他,我要狠狠地骂他一顿!哼,太不怜香惜玉了!”
谭晓歌笑笑说:“嘿,他送了,见开门了,他就走了。”说着张开两腿迈进了院子里。
黄玉花手扶着门,又伸长脖子左右看了看,仍然没有看到要小勇,她嘴里唠叨说:“小狗日的,小勇,你见不得人呀?送到了,连人影儿也不露一下,一点礼貌就没有,也不晓得跟长辈打一个招呼。”
孙雪梅也说:“那个要小勇是没礼貌。”
黄玉花还不甘心,又看了看门外,见没有动静,她关上了门,转身走进院子,吩咐说:“谭晓歌还没洗澡吧,雪梅,锅里有热水呢,我准备好了,你引谭晓歌去厨房里洗澡吧。”
孙雪梅和谭晓歌进了厨房。
孙雪梅关上门,上下打量了一下谭晓歌,然后诡秘地问:“喂,谭晓歌,你给我坦白交待,你是不是和要小勇做那种……事情了?”
谭晓歌端了一个盆子,就站到灶台后去舀水,故意装糊涂反问:“什么事情啊?还说得神神秘秘的,我不明白哩。”
孙雪梅竟然不知怎么说好了,直接说,又说不出口,她支吾地说:“嗯,喂,就是那种……事啊!”
谭晓歌微笑着,“哦”了一声,孙雪梅凑近她,以为她要告诉自己的,可她眨了眨眼睛说,“嘿嘿,你说的什么呢,我弄不明白,越来越糊涂了。”
孙雪梅急了,她打一下谭晓歌说:“嗯,就是你和要小勇到床上……做那种事儿呀……”
谭晓歌一低头,不好意思了,可她不愿承认,她故意吃惊地说:“哎呀,孙雪梅,你怎么也变得这么下流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和他谈正经事呢!”
孙雪梅不信,她笑笑说:“嘻,你骗哪个撒,你看你进院子的时候,我见你两腿迈步就一拐一瘸的,你实话告诉我,你的身子是不是被要小勇那个坏东西折腾过?不然,不会走路就走不稳的。”
谭晓歌将锅里的热水舀到一个大盆子里,脱下裙子笑笑说:“嘻,你还不出去呀,我要光身子洗澡了呢!”
孙雪梅上下打量了一下谭晓歌的身子说:“你脱你的,我又不是男人,你怕什么?再说,在学校,我们住一寝室,你又不是没在我面前光过身子的,看你那身子骨有什么稀奇啊。你别转移话题好不好,你还没有回答我问的问题呢!”
她们两人本来就无话不说,谭晓歌看隐瞒不住了,她光着身子蹲到大盆子里,红着脸说:“嘻,你晓得了,还要问我呀?”
孙雪梅一听,弄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她往后退了退说:“哎呀,谭晓歌,你真不要脸,你真和要小勇做那种事情了?”
谭晓歌在盆子里洗着身子,翻了一眼孙雪梅说:“你要脸,你以后别让男人挨你的身子,当尼姑去……”
“切,谭晓歌,好像你们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呢,你们就那样了?哎呀,你们好下流哟!”孙雪梅大惊小怪地说。
谭晓歌理直气壮地说:“切,孙雪梅,这是什么年代啊,你还那么封建啊?你不会是等入洞房的时候,才和你的新郎倌上床吧?”
孙雪梅苦着脸说:“不等那么久,可也不能这么早就做那事啊?你们两人的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谭晓歌在盆子里洗着身子,笑笑说:“管他呢,先享受了再说!”
孙雪梅看着谭晓歌的身子,咧着嘴说:“啧啧,不敢想象,要小勇那个家伙就跟一头牯牛似的,你那小身子骨,能受得了么?他在你身上七折腾八折腾,还不要把你的身子弄散架?”
谭晓歌站起来,伸了伸胳膊和腿说:“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一点损失就没有么?”
孙雪梅瞪大眼睛,打一下谭晓歌说:“嘻,我晓得,你是打不死的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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