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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容不得你来插一脚

  南悦兮是在医院保卫室,接受经常对小护士身亡的调查,身边除了几个警察,还有两个保镖,荣萍也在。

   这里看起来应该是很安全的,可医院大门外发生了一起车祸,四辆车连环相撞,又是吵架又是打架的很喧闹。

   警察职责在身,又是在医院门口,和保安大多都出去调节这场纠纷,就剩下南悦兮和荣萍,两个保镖,还有一个不能离岗的保安。

   荣萍还在担心苏纯净,见人少了,又要往外走,照例被保镖拦了下来,“荣夫人,言先生吩咐,你现在哪里也不能去。”

   荣萍被拦了几次,有些生气道:“我就在门边看看不行吗?言先生言先生!你们言先生还是我儿子呢!”

   “噗!”南悦兮没忍住,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立刻就被荣萍瞪了一眼。

   “你还笑得出来?小纯现在身处危险,你还笑得出来?小姑娘争风吃醋我尚可不计较,但想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就叫恶毒!我不希望我的儿媳妇是个恶毒的女人!”荣萍字字犀利道。

   南悦兮:“……”

   她是恶毒的女人?算了,荣萍被孟老囚禁在金饵岛二十多年,难免心里有些疾病,她不跟她计较!南悦兮如是的想着。

   可荣萍还是不放过她,冷言冷语道:“别以为你在厉行面前救我那些小伎俩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要我认可你罢了,怪只怪你是南明骁的妹妹!要不是你哥哥,小纯和厉行之间就不会有裂痕,也容不得你来插一脚了。”

   南悦兮:“……你说我可以,请不要说我哥哥,我哥哥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

   而且这代价还不浅,南悦兮想到去世的父母和爷爷,就忍不住眼睛发红,这荣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狗屁的婆媳关系,她不处了还不行吗?

   南悦兮很郁闷,心里憋得慌,荣萍见她眼睛都红了,也自觉失言的不再开口了,可南悦兮待不下去了,跟保镖打了招呼到门外去透透气。

   外面很乱,似乎是酒驾,还有一辆长途大客车,上面的人下来闹哄哄的吵,都快把医院大门给围堵起来了。

   南悦兮却不关心外面,抬着头看着医院的大楼,不知道苏纯净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区区一个苏茉,应该也造不成多大的威胁吧?

   折腾了一大晚上的,现在天都快凉了,可凌晨的气温更低,南悦兮扯了扯单薄的病号服,一瘸一拐的正要走回保卫室,一个东西突然落在了她的脚边。

   南悦兮猛地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折身就跑开好几步,可那东西散发出来的只是一阵浓浓硝烟,竟然是烟雾弹?

   有人丢烟雾弹?南悦兮在硝烟弥漫里挥了挥烟雾,摸索着原路跑回保卫室,却突然感觉到一道拳风袭击过来。

   南悦兮及时的躲避,想要一脚踹过去的,和抬脚疼痛了才想起受了伤,又改用拳头,口中喊道:“萍姨!”

   南悦兮是想要叫萍姨那边注意,也是想要确定荣萍的安全,可已经晚了,并没有得到荣萍的回答,她这边也被几个彪形大汉给擒住了。

   单打独斗这些人或许还不是她对手,但这么几个人欺负她一个瘸子,结果是很明显的,手腕被反铐在身后,而且还用胶布给封住了嘴。

   烟雾弹的硝烟已经散开,她也被几个大汉给扛着上去了门外一辆低调的面包车,面包车上面的一群人她虽然一个都不认识,但一个个都不像是普通的绑架犯。

   普通的绑架犯不会在医院门前,出动这么大的车祸和人力还闹事,言绍绎已经被警察抓走了,这些人又是什么人?他们想要干什么?

   南悦兮不但被锁了双手,还被锁了双脚,堵着嘴就是想要开口说话也不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似乎很安静的保卫室。

   真是因为保卫室安静,她才觉得不对劲,她都在外面叫了那么大声,就算外面吵闹中的警察听不见,保卫室里面的保镖和萍姨也不会听不见。

   然后,她就看到了疾步从医院大楼里出来的言厉行,眼看他要走向保卫室,南悦兮吓得使劲想要挣脱被大汉按住的肩膀,奈何无效。

   可言厉行也并没有进去保卫室,而是看向大门外面,眼眸似乎还从南悦兮所在的那辆靠边停的面包车扫过,最后却落在喧闹的车祸现场。

   的确,相比她这辆破面包车,车祸现场更加吸引人,而且这辆车这么光明正大的停在这里,很难让人会想到她就被绑架在这辆车里。

   大清早的天还不亮,医院外面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吵闹成这样,只要稍微有点头脑的就能想到不正常,更何况是精明睿智的言厉行。

   只要他有警觉心,就会留心,南悦兮紧绷着的心跳终于开始缓缓的跳动,可没想到一辆黑色的车突然从阴暗里疾驰而过,车窗大开着,窗边的正是闭着眼睛的荣萍。

   荣萍根本不在保卫室里面,已经比她还先一步被人劫走了,而言厉行看到荣萍自从冲了出去,一边上去他的布加迪,一边打电话给涂山。

   涂山已经追出来了,拿着电话急声道:“言先生!你带我一起……”

   可涂山的话还没说完,言厉行就驾驶着布加迪追上了那辆离开的黑色小车,涂山则匆匆敢去保卫室里面,对着电话那头道:“言先生,言太太也不在!”

   外面的面包车上,南悦兮目睹着这一切,看着涂山又去召集保镖上车,要去追赶他们的言先生,南悦兮内心焦躁不已,恨不得喊出来:涂山,我在这里……

   可连言厉行都忽视了面包车,更别说涂山,直接带着几个人开了几辆车就追言厉行那边去了,留下南悦兮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面包车上的人全都不说话,不过一个个的却戴着隐形耳机,似乎是接到了下一步的指示,司机也开着面包车往那个方向开了过去。

   南悦兮搞不懂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右眼皮一个劲的跳着,想要挣脱掉束缚也是难上加难,这不是绳索,而是铁手铐脚镣,手腕都磨得鲜血淋漓了。

   而另一边,言厉行并没开多久的车,就用高超的车技将前面那辆车给逼得无路可逃,停在了僻静的海滩边上。

   打开暗格,取出手枪来上好子弹,打开车门出去警惕的走向那辆没有任何动静的车,将枪口对准驾驶座的位置,却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个荣萍倒在车窗生死不明。

   言厉行并没有着急打开车门,皱着剑眉再往车里检查了一番,确定这车是人在遥控驾驶,是有人故意将他引到这里来。

   但四周在微微开始泛着蓝白色的晨风里,却是诡异的寂静安宁,也可以说是毫无生气,捕捉不到丝毫的人气。

   言厉行单手按在后车门把手上,正要打开又猛地停下来,突然又停下来,车里面传来微不可见的滴滴答答,是定时炸弹计时器的声音……

   “言先生!”

   涂山一伙人赶来的时候,言厉行已经排除了车门边上的炸弹,正要打开后车门,一颗子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险险的擦过言厉行偏开的俊颜,眉角划出一丝隐隐的血痕。

   好在言厉行从小就经历各种生存训练,这是下意识面对危险的反应,但这颗子弹就暴露了周围有狙击手埋伏。

   涂山等人立刻进入警戒状态,让一部分保镖去找狙击手的位置,他则带着另一部分保镖去近身保护言厉行。

   车门上的炸弹已经排除,这是显而易见的,但涂山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主动请命道:“言先生!我来!”

   涂山忠心护主,抢着去开车门,幸而言厉行已经拆除了炸弹,车门打开并无异样,涂山又去将荣萍给扶出来。

   “荣夫人只是昏迷!”涂山摸了摸荣萍的鼻息,终于松了口气。

   言厉行却脸色依旧阴沉,涂山去扶荣萍,他就绕去了后备箱,不想才打开后备箱,脸色猛地一变,“趴下!”

   “全都趴下!”涂山大惊失色,也大声的叫了一声,将从车里扶出来的荣萍保护在身下,才趴下去就是“轰”的一声巨响。

   灿烂的火花绚烂的炸开,硝烟冲天,车辆的玻璃碎片像是清晨的里飞溅而起的朝露,水晶般的晶莹在火焰里泼下涟漪的泪珠。

   后面车里尾随而来的南悦兮,正好远远的见到这一幕,呼吸下意识的屏蔽住,直到见到了被燃烧的车辆边,一道道的人影从缓缓消弭的浓烟之中冒出头来。

   言厉行也站了起来,俊美的五官侧脸在朦胧的晨光里,宛如最完美的古希腊雕塑,一笔一划鬼斧神工,让南悦兮好想立刻扑过去拥抱他,亲吻他。

   可她没想到,下一刻从远处飞来的子弹一颗又一颗,密集如同雨点一般,站起来的保镖又一个个的倒了下去。

   这就是一个圈套,一道道的连环圈套,那些人就是冲着言厉行的命来的,这么大费周章的对付言厉行。

   言厉行的人生果然是跌宕起伏,从小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南悦兮心疼又担忧,心跳大起大落,此刻就提到嗓子眼来了。

   不过远处也传来了枪声,言厉行的保镖找到了狙击手的位置,正在远处火拼,言厉行也拿着手枪被保镖们护着像布加迪走去。

   “言厉行,救我……”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南悦兮惊讶的瞪大了瞳孔,这声音,这声音竟然是……

   “言太太?”

   涂山惊讶的看向海面的方向,一层层的台阶组成高高的堤坝,被掩埋的视线范围,就是声音的出处,伴着海浪却很真实清晰,断断续续的重复。

   言厉行停顿了两秒,就在南悦兮认为他已经听出虚实的时候,他却拿着枪沉步往海边走去,吓得南悦兮又胡乱的挣扎了。

   奈何她离得很远,她这边的动静根本不可能会被远处的男人听见,海边风声鹤唳,吹起男人的风衣衣角猎猎的飘荡在半空。

   涂山将荣夫人交给保镖,快步走向站在堤坝上并没有下去,似乎还在观察着什么的男人,也往堤坝下面汹涌的海潮看了一眼。

   “涂山,你说兮儿在下面吗?”言厉行突然问了一句,徐徐的抬眸看向涂山。

   涂山的木头脸愣愣的,随而低头恭敬道:“言先生,我下去看!”

   上面看到的只有波浪翻滚的深海,石阶组成的堤坝很狭窄,涂山下去就看不到人头了,然后就传来他独特的洪亮声音:“言先生!言太太在下面!”

   这句话叫得很大声,远处面包车里的南悦兮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瞳孔,眼见言厉行也翻身下去了台阶,情急之下拿着脑袋硬生生的撞倒了边上的一个魁梧男人。

   那男人没防备,竟然被南悦兮给撞晕了,而南悦兮也伤的不轻,额头上顷刻间就破损流血了,脑袋里面晕乎乎的额,满眼都是黑暗,差点也晕了过去。

   但她有所牵挂,硬是咬着舌尖没让自己晕,撞开大汉就又用脑袋去撞玻璃,身后被反着束缚的手腕使劲的挣扎着,被磨得血肉模糊的滴着殷红的液体。

   撞晕一个大汉是她侥幸,车里还有这么三个男人,哪里能让她撞上玻璃,将她死死的按回去的时候,远处堤坝下的一声枪响,惊起了一群白鹭从海面飞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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