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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就养你这朵玫瑰花儿

  苏纯净其实是很黏言厉行的,在金饵岛就是这样,从台阶上摔下去后就抓着言厉行不放,现在又来这招。

   好不容易手术做完了,天都已经黑了,这才有了空闲来到病房看南悦兮,顺便让护士处理他受伤的手掌。

   南悦兮听完了他讲的故事,躺在病床上消化一番后,愤愤的瞪他,磨着牙酸溜溜的哼哼道:“招蜂引蝶!”

   男人就喜欢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女人,这种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最能让男人充满保护的欲望,可惜她学不来。

   而且,她认为不会吃醋的感情不是爱情,她再相信她的男人,也不喜欢其他的女人缠着他的男人,更不喜欢他的男人对喜欢他的女人关心体贴。

   这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敏感而细腻,只不过有的女人能压制这种嫉妒,有的却会因为嫉妒做出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一步步的沦陷,到再也无路回头。

   南悦兮现在的嫉妒方式,就是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喜欢藏着掖着的人,那样会很累,何必。

   言厉行却对她的自白很愉悦,让护士离开之后,就将故意背对着他的小女人给抱过来搂着,揉着她板着的小脸轻笑,“我不是花,我只是养花人,就养你这朵玫瑰花儿。”

   男人说着,薄唇就压了下去,南悦兮无语的低着脑袋去抵开他,抓狂道:“我认为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把那个放火烧我还诬陷我的混蛋王八蛋给揪出来,我要踩踩踩踩死他!”

   南悦兮生气自己替人背黑锅,被荣萍记恨,气得下意识的去攥小拳头,却忘了手上被上了药还抱着纱布,裹得像粽子,看着自己的手就更气了,那个混蛋王八蛋!

   男人幽沉的眸瞥着她抓狂的小模样,粗粝的手指在她鼻尖上刮了刮,“我们也是有收获的,只是让我的言太太受苦了。”

   “家贼难防啊。”南悦兮懒洋洋的翻白眼,伸出纱布包裹的手翻来覆去的看,漫不经心的问:“言厉行,你为什么要灭口?凯瑟琳是苏纯净的人,你是在为我掩饰,还是为苏纯净?”

   南悦兮说着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冲男人眨眼,“你对苏纯净真的没有动过情?骗鬼呢!除非你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言厉行:“……看来是太久没做,你又给忘了,老公就给你长长记性,医院病房里面我们还没做过!”

   男人说着就身体力行,当真是金口玉言,南悦兮急忙搂住男人的脖颈一个劲的跟猫儿似的蹭,“要不要我去给护士姐姐换个衣服,然后来玩个制服诱惑?”

   言厉行:“……”

   女人眨着眼笑得青涩而妖娆,别有另一种风情,言厉行面无表情的盯了她好一阵,猛地一口咬上她的唇,恶狠狠的低声道:“故意的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嗯?”

   男人说着就扯上了她的病号服,吓得南悦兮再也不敢胡闹了,本来想拿男人撒气,故意逗得男人看得到吃不到的折磨他一下下,却被他一眼就看穿了……

   病房房门并没合拢,留了一条细缝,外面被荣美谣推着轮椅过来的苏纯净,停在外面僵硬的举着敲门的手臂,又慢慢的放了下来。

   这样的情况,她们的确不好进去,荣美谣唇角抽了又抽,低声道:“小纯,我们明天再过来吧,虽然我也相信不是悦兮,但我相信没用,要萍姨相信才行,可是我搞不懂,凯瑟琳那姑娘为什么要冤枉悦兮呢?”

   荣美谣一边推着苏纯净离开,一边低声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好像百思不得其解。

   苏纯净缓缓的勾唇,抚摸着无名指上面的黑金戒指,轻声问道:“美谣,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为什么相信悦兮,不相信凯瑟琳呢?相反,我相信凯瑟琳,毕竟她是我的身边人。”

   不相信凯瑟琳的诬陷之词,就是不相信苏纯净,荣美谣后知后觉的张了张嘴,急忙摆手,“小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或许你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我希望至少我们两个,还能保留初心。”

   荣美谣轻叹了口气,带着循循善诱的语气,让苏纯净眉宇间划过一丝疑云的阴暗,转而淡淡微笑,“当然,我一直都保留着初心不敢忘,我们去看萍姨吧。”

   荣美谣推着苏纯净一离开,南悦兮就从言厉行怀里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瞅着门外,“你的白月光美人儿被我给气走了,不去追吗?”

   “啪”的一声,南悦兮臀部挨了一巴掌,气得她跳起来往男人肩上爬,“言混蛋!我都住院了你还打我!罚你给我做牛做马一晚上!”

   “真的?不后悔?”男人抓住她纤细的脚裸,却是将她扯下来压在病床上,居高临下的撑着手肘灼灼的看她。

   南悦兮瞬间脸色一热,锤着男人的胸膛声音低若蚊蝇,“去做你的正事,我还等着你给我沉冤昭雪呢!再玩下去我怕我会吃了你!”

   “……抢我台词?”男人倏然勾唇,猛地贴下去在她唇上吻了好长时间的一口,这才意犹未尽的舔着唇角扬长而去,还丢下一句,“明天继续。”

   南悦兮:“……”

   ……

   酒店大火的元凶还在侦查中,暂时由帝爵国际包下了私人医院,伤员全在这家医院里面诊治,待遇不分等级标准的一人一间。

   夜已深,苏纯净撑着拐杖从病床上下地,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却麻木得像是没有丝毫的感觉,也不开灯,就这样摸着黑来到窗边,腾出一只手打开。

   外面的月色很冷凉,弯弯的一个钩状,就像从上面爬下来钻进窗的黑衣男人,从腰间取下来绳索的铁钩,银晃晃的刺眼。

   苏纯净不由挪开目光,却被那人冰冷的手指捏住下巴转过来,戏谑的笑,“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有事要求我的时候,就不要摆着这幅死人脸,扫我的兴,OK?”

   苏纯净咬了咬牙,抬起桃花眼直直的看向他,冷道:“我要你想办法除掉南悦兮,我不希望她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哦?”那男人挑了挑眉,讽刺而轻佻的搂过她,苏纯净因为腿脚不便,一拽就站立不稳的被他抱了个满怀。

   苏纯净也不挣扎,尽管身子僵硬得跟化石似的,冷冷道:“放开我,你要是不帮我,那就滚!不要逼我!”

   苏纯净的冷漠,让已经含上她耳垂的男人不爽了,重重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却还是松开了手,瘸着一条腿径直走向还带着苏纯净体温和气息的病床,自来熟的躺下去,抱着被子一阵猛嗅。

   “真香,花瓣浴洗出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宝贝儿,我想了你好久,如果我帮了你,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男人意有所指的讲起了条件。

   苏纯净全身还是僵硬着,一只手撑着拐杖,一只手死死的攥着裙子,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开口的声音却还算平静,“只要你帮我除掉了她,我……自愿给你。”

   苏纯净最后几个字说的很慢很困难,可她越是这么不愿意,那男人就越是兴趣高涨,得意道:“好说,要不是答应了那个人不动南悦兮,她早就死在我手上了,你想让她怎么个死法?”

   苏纯净不敢靠近病床,人还在窗边站着,感受着脊背吹过来刺骨的冷风,想到之前在病房外看到那里面男女相拥亲吻的画面,她的手指握紧得都颤抖了起来。

   但她还算理智,在听着那男人说什么先虐后杀,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之类的话之后,她冷淡道:“这里到处都是言厉行的人,到时候我想办法引开言厉行,你想办法杀了她,别怪我没提醒你,时间不多!”

   “呵……”那男人却问:“你想怎么引开言厉行?色诱?他好像不吃你这一套吧?否则放着你这么个投怀送抱的大美人儿不要,你还嫉妒得要杀了他的枕边人……”

   “你知道什么!”苏纯净低声冷喝,辩解道:“我是为了孟家!你以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男人的价值比得过孟家的价值吗?要不是只有他可以依附,你又怎么会让我回来找他?你别告诉我,你的目的不是孟家!”

   “当然,”那男人倚坐着床头,竟然还解开了皮带丢在一边,“我想要孟家,也想要你,只要是言厉行想要的东西,我都要!”

   见男人已经在脱裤子了,苏纯净不由头皮发麻,再往边上退了退,冷声道:“你在做什么?我是找你来做事的,你不答应就走!我要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况且,我并不是言厉行想要的……”

   “妄自菲薄了,”那男人将长裤随手丢在地上,却并没有过去,只是好整以暇的抱着手臂,讽刺的看着战战兢兢的女人,“要不是你被玷污,他又怎么会移情别恋呢?你最应该恨的,是南悦兮的哥哥,南明骁。”

   “……”苏纯净呼吸停滞了几秒,摇着被纱布裹着脖颈的脑袋,“不管是南悦兮还是南明骁,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眼下我必须先解决南悦兮,否则等爱尔兰家族找上她,孟家你就永远也别想得到!”

   “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那男人不屑的哼笑了一声,朝几乎缩在角落的苏纯净勾勾手指,“来,先给我个甜头尝尝,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诚意。”

   “你……”苏纯净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而当好在这个空档,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狠狠的踢着,反锁的门锁“啪嗒”一声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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