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给我李拾的电话号码?”那空姐抿了抿嘴唇。
班海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本以为刚上飞机就来了艳遇,结果是要李拾电话的。
得,谁让自己没长李拾那张脸呢!
他抬起头对着空姐摇头,“李拾的电话,你还是问问前面那个先生吧,他有李拾的号码?”
“那不好意思打扰了。”那空姐微微屈膝,然后走到李拾身前。
现在李拾已经易容过了,那空姐也认不出来,愣了半晌,微笑着道:“先生,能麻烦您一个事吗?可以把李拾的电话号码给我妈?”
顿时李拾不由地怔了一下,在这空姐身上打量了两眼,旋即要摇头道:“不好意思,李拾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而且他的电话号码也已经更换了,所以我也没法给你他的号码。”
那空姐微微怔了一下,旋即表情有些失落,但还是挤出微笑对着李拾道:“那就谢谢你了。”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用英语说了一句,“不就是一个中医吗?怎么把他当明星捧?真是可笑,那个李拾只是运气好而已,中医能治好的病,现代医学也一定能治好。”
转头一看,便看到一个微微发福的米国青年人,大约三十岁左右,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眼神中却仿佛充满了居高临下地鄙视感。
顿时那空姐有些不乐意了,但出于职业习惯,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先生,这是华夏国医学访问团的成员,请你不要说这种话,尊重一下他们。”
那米国青年表情又写了冷漠,在班海和李拾身上扫了几眼,“哦,他们好像就是那群打败了米国医生的华夏人,就缺那个最自大的李拾了,啧啧啧……”
说着,他砸了砸舌,一副嫌弃恶心的表情,仿佛脑袋上停了一只癞蛤蟆般。
顿时班海气得快要暴走了,心道这些米国人怎么对华夏总是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明明是技不如人,还说得好像是李拾只是运气好而已。
他这正想上去理论,却被李拾一个眼神逼了回去。
只见李拾嘴角挂着笑容对他摇头道:“不用管他,跳梁小丑。”
那米国人在华夏国生活过,听得懂汉语,当然也听得懂跳梁小丑四个字是什么意思,顿时又对着李拾喊了起来,“我跳梁小丑?我是约翰霍金斯医院的医生,你又算得了什么东西?我在电视上都没看到过你,比那个李拾还垃圾,和你这种人坐在一块,真是影响我的心情。”
话音落下,周围其他人,倒是忍不住对这个米国医生侧目而视。
约翰霍姆斯医院是世界排名前几的医院,能在这么一个医院当医生,他的艺术,绝对不会被李拾打败的那个科尼利恩斯差。
有这个实力,难怪敢这么鄙视中医。
正说着,忽然广播响了起来,“经济舱有一人犯了心脏病,请航班上的医生到商务舱去。”
听到这话,李拾二话不说,直接站了起来。
可是那米国医生却拦在了李拾前面,冷冷哼了一声,“我是约翰霍姆斯医院的医生,让我去看看,你去有什么用吗?难道你还能用中医治疗心脏病?”
说着,他便率先走到了前头,向着是经济舱走去。
走过去一看,便只见到地上躺着一个身材肥胖的米国女人,正捂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
周围的乘客们,不断地伸出脑袋观望着,他们也为这女人揪心着。
副机长和两个空姐在旁边急的不行,根本束手无策。
“再去广播两遍!”副机长认真地道,“实在不行就马上降落带这个女人去医院。”
空姐点了点头,刚往回走,却只听得一个米国人喊,“不用再广播了,我可以急救,我是约翰霍姆斯医院的医生。”
话音落下,副机长赶忙走过去,“太好了,您赶紧救救这位可怜的女士吧。”
点了点头,那米国医生走上去,蹲在地上在这米国人身上查看了两眼,点了点头道:“没错,是心肌梗塞,都让开一点,让我来急救。”
说着,他走上去,把手放在病人胸口,用力摁了起来。
可是,这女人,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趋势。
这米国医生皱了皱眉,只能继续按了,可是按了半天,这女人不仅没有好转一点,反倒是喘气的频率越来越低了。
顿时这个米国医生额头上汗水不断地滑落,脸上也不由地写满了惊异。
“这……这怎么回事。”
这米国医生身体向后一跌,气喘吁吁地看着这心肌梗塞的女人。
副机长急忙上去,“出什么事了?”
“我没法抢救过来。”那米国医生眼睛里全是惊慌。
那副机长拍了拍额头,转头对着空姐说道:“现在就通知航班迫降,让地面做好准备。”
“等一下,让我看看吧。”李拾在后面轻轻喊了一声。
那副机长看了李拾一眼,表情有些怀疑,“连越喊霍姆斯医院的医生都没法抢救,还是迫降吧。”
“他是西医,我是中医,西医治不好的,未必中医不能成功。”李拾淡淡笑了一声道。
说着,他走了上去,把手搭在了病人手上开始感受了起来。
几秒钟过后,他抬起手,转头对着医生问,“你这有毫针吗?”
“毫针?”副机长一脸奇异的表情看着李拾。
李拾知道这个米国人估计都不懂毫针是什么东西,更不可能在飞机上备着毫针了,无奈地笑了笑,站了起来,对着空姐道:“可以把你的胸针给我用一下吗?”
空姐愣了一下,把胸针取了下来,交到了李拾手中。
这发簪的针还是太粗了,想了半天,李拾捏住这胸针,直接一捏,整个胸针的针部都便扁了。
接着,李拾又把这发簪用力一拉,胸针的针部被拉得又细又长。
周围看着的人,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心道这华夏人力气该有多大啊!竟然能直接用手把一根胸针给捏得头发丝那样细!